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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阮峰的酒量好一些,但他非常有分寸,如果是一群人聚會,他一定是滴酒不沾的,他要負(fù)責(zé)我們的安全。 阮峰跟商巖不同,他是西北農(nóng)村里出來的人,所以讀書成績非常好。非但如此,但凡他放在心上的人,那就跟他的家人一樣,所以他一直充當(dāng)著大哥的角色。 我看他這些年微微有了些變化,頭發(fā)還是爽朗的板寸,五官也沒變,依舊濃眉大眼挺鼻梁,是典型的西北人的樣子。只是他臉上多了幾分與他年齡不相符合的成熟,可能是這些年創(chuàng)業(yè)壓力太大所致。 紅酒送上來后,我給他們每人倒了一杯,率先端起了酒杯,“峰哥,商巖,小沐,謝謝你們這些年對我的不離不棄,我……總之謝謝你們?!?/br> 我說著一口氣喝掉了杯里的酒,放下酒杯時看到他們?nèi)齻€都在看我,眼神若有所思。尤其是商巖,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像藏了太多的沉重,我都不敢看。 “歡顏,過去的就不要去想了,未來才是最重要的。你快點加入我們,我們大家都很需要你。” 阮峰語重心長地道,刻意避開了剛才的秦漠飛。我想他肯定知道他這號人,而只字不提應(yīng)該是猜到我們的關(guān)系并非上下級。 小沐聽罷連忙點點頭,“是啊歡顏,趕快過來跟我一起搞項目,我天天都在被峰哥罵,你來了他就不敢罵我了?!彼f著還沖阮峰做了個鬼臉,俏皮得很。 我肯定是想去和他們并肩作戰(zhàn)的,就是不曉得秦漠飛那邊怎么辦,所以也不敢肯定地答應(yīng)。也幸好餐點送上來了,大家就沒有在針對我說什么了。 商巖從頭至尾都沒有吭聲,只顧著猛喝酒,也不吃東西。我知道他是不能喝酒的,就輕輕扯了一下他的衣角,讓他少喝一點,然而他沒領(lǐng)情。 而就在此時,我聽到身后傳來一個極其夸張的聲音,很耳熟,“哎呀,這不是小巖嗎?這么巧在這里遇到你啊?!?/br> 我眼底余光撇到那微胖的小腿不斷走來,連忙把頭埋在了桌前。真的好他媽的倒霉,居然會遇到薛寶欣和薛佩瑤兩個人,我很怕她們泄我的底。 商巖轉(zhuǎn)頭看了眼身后,隨即又轉(zhuǎn)過頭若無其事地喝酒,沒理會她們。 薛寶欣似乎不罷休,還帶著薛佩瑤走了過來,她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得發(fā)現(xiàn)了我,眼神忽然就尖銳了起來。 “喲,你們在聚會啊?這不是秦小姐嗎?你也認(rèn)識他們?”薛寶欣很驚愕地看著我道。 我心頭膈應(yīng)得慌,抬眸冷冷瞥了她一眼道,“這位太太認(rèn)錯人了吧?這里沒有秦小姐?!?/br> “認(rèn)錯人?呵呵,也對,你們那地方的女人都不用真名,那么請問要怎么稱呼你啊?”薛寶欣可能是故意要拆我的臺,就這樣不依不饒了。 我此時背脊發(fā)涼,完全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因為薛寶欣是那么的了解我,一句“那個地方的女人”就足以讓小沐她們大跌眼鏡,她們是何等聰明的人,稍微一思慮就知道我這些年干嘛去了。 我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如果有刀的話,我一定拽著刀把這女人捅了,一定會的。 商巖可能瞧出了我的異樣,冷冷開口了,“薛夫人,能給我們一個安靜的吃飯空間嗎?這里是西餐廳,你要嚼舌根麻煩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嚼好么?” “小巖,看你這話說得,我不過就是偶遇到你了打個招呼嘛。昨天我跟你爸遇到時還提及你呢。那我不打擾你們吃飯了,有空來家里坐坐啊。” 薛寶欣看到商巖變臉就沒再多言了,拉著薛佩瑤離開了。但我的心一點沒放松,我非常的害怕,我感覺小沐她們已經(jīng)聽出來一點貓膩了。 我埋著頭默默地切著牛排,手一直在微微哆嗦,以至于切了半天一點也沒切下來。商巖蹙了蹙眉,利落地把他的牛排切成了小粒,直接把盤子遞給了我。 第59章 風(fēng)波起 飯后,阮峰帶著小沐借口走了。我也想走,可商巖在虎視眈眈地看著我。我腿腳不方便,就只好縮在座位上,慫得跟什么似得。 其實我并不是怕商巖,而是擔(dān)心他們知道我這四年發(fā)生的事后鄙視我。我這一生沒什么朋友。所以我特別珍惜這份感情,我不能失去他們。 但眼下。估計他們多多少少也都知道點什么了,畢竟薛寶欣那句“那個地方的女人”實在太讓人遐想了。 如果商巖問及這事。我又要如何回答呢?如果他不問,這個尷尬的局面如何化解? 眼下外面太陽正烈。秦漠飛一時半會兒也不會來接我,所以我和商巖還得對峙一會,我特別不喜歡這種氣氛,感覺壓抑得透不過氣。 “走吧!” 許久,商巖開口了,說著把墻邊的拐杖遞給我拿著,再附身抱起了我。我本能地要拒絕。他眸色一寒我就不敢說什么了,畢竟剛才我是被秦漠飛抱下車的,我拒絕他的話可能又有說辭。 他從樓上一直把我抱到了樓下停車場。大氣都沒喘一口。上車后。他沒有立即開車,而是打電話把程叔叫了過來。我看他臉色緋紅??赡芫菩杂稚蟻砹恕?/br> “歡顏,你認(rèn)識薛寶欣?”他轉(zhuǎn)頭看著我,眼神有些迷離,“你和秦漠飛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你在之前的四年里真的在成業(yè)集團上班嗎?” 商巖果然是嗅到異樣的味道了,我被他問得啞口無言。我應(yīng)該和盤托出嗎?我說了之后是不是連最起碼的朋友也沒得做了?從此以后四人組里再無沈歡顏這個人了? 我不能說,我不能失去他們啊。 “你告訴我??!告訴我?!彼鋈灰话炎プ∥业募绨蚝鸬溃凵裢葱募彩?。他一定是猜到真相了,他猜到了。 我無言以對,就那樣滿眼驚恐地看著他,看著看著就哭了。 我很想說的,可我怕失去他們,我這輩子朋友就那么點,失去了就如同割掉我身上的rou一樣疼。 “歡顏,你怎么哭了?”商巖慌了,連忙伸出手給我抹眼淚,可我止不住哭,哭得跟淚人兒似得?!皠e哭了,我不問就是了,我不問了?!?/br> 他的慌張令我越發(fā)羞愧,就再也忍不住了,撲在他懷中嚎啕大哭了起來,我想把這些年壓抑的委屈都哭出來,想回到曾經(jīng)的模樣。如果這世上有后悔藥,我哪怕付出一半的壽命都要去吃。 “歡顏你別哭了,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問這些事了。” 商巖緊緊抱著我呢喃道,然而他越寬容我就越難過,越哭得止不住。這好像是我第一次肆無忌憚地痛哭,懺悔,覺得有一把刀插在心頭一樣。 “不管過去發(fā)生過什么,我們都不去想了好嗎?未來最重要?!?/br> 商巖捧著我的臉,用指尖勾去了我臉上的淚,看到他柔情萬種的樣子,我有一時間的恍惚,他怎么可以如此寬容? 我發(fā)愣的時候,他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