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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這么貴的車?!?/br> 我點點頭,“他說這是代步工具,我就笑納了?!?/br> 我這么一說,蘇亞眼底藏著的反感更多了幾分。我倒是無所謂,反正她已經非??床黄鹞伊?,不外乎更坦白點,并且我吃的住的用的的確都是秦漠飛的,無可非議。 不過,這風水總會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興許某一天我站起來了,能夠把她踩在腳下,這才是重點。 “你約我來做什么?”她問道。 “你黑了我電腦,破壞了我的資料,不就是因為看不起我的水平么?所以我沒什么好說的,把你請到現場聽我說興許會更好。” “呵呵,我可沒心情聽你班門弄斧,不過逛逛這世貿城倒是不錯,走吧!” 她涼涼笑了下,跟著我朝世貿城去了。世貿城這兩天的人比較多,可能是招標會即將開始的原因,各個參與競標的公司都會過來看看。 據說世貿城的主體是國外一個設計團隊設計的,水準相當的高。但當我提及這個設計團隊的老大山姆時,蘇亞很不以為然地說那是她的學長,追求者之一。 我相信她沒撒謊,因為她這樣高質量的女人不需要編造謊言。 我問她為什么沒有找個合適的伴侶時,她瞪了我一眼,道,“不是被你捷足先登了么?” “你這么優(yōu)越的女人,喜歡的人又那么多,不可能找不到一個比漠飛好的吧?”我有些匪夷所思。 “三千弱水,我就想取他這一瓢,咋地?”她更不悅了,仿佛真是我搶了她的心愛之物似得。 “任性!” 我回道,沒因為她的強勢生氣。因為秦語告訴過我,她之所以選擇秦漠飛,并非是因為愛,只是她眾多追求者中最合適的一個結婚對象而已。 談話間,我們倆已經到了世貿城的主體大樓里,這是一個非常寬敞的大廳,里面人來人往的很多。我甚至還看到了小沐和阮峰,令人正對著天花板說著什么。 我心下一激動,連忙過去打了個招呼,“小沐,峰哥,你們也在!” “歡顏,你怎么也來了!”小沐愣了下,隨即沖過來把我拉到了一邊問,“你和商巖怎么了啊,最近他提都不提你了,我們也不敢提,一提他就黑臉?!?/br> “他可能不待見我了吧?!?/br> 想起商巖那句句傷人的話,我心里還是有些疙瘩。誰會在有飯吃的時候去乞討呢,可他卻以為我迷戀上了那燈紅酒綠的生活無法自拔。 “你真的不來工作室了嗎?我們可還在等你呢。歡顏,我看得出商巖雖然不提你,但依然關注你,你回來跟我們一起干吧?!?/br> “我還是不回去了,但你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木透嬖V我,我一定會義不容辭的?!?/br> 我不回去也不光是因為商巖,還因為秦漠飛這邊的平臺更大。我急于出人頭地來證明自己,所以這地方最適合不過。再則,工作室是他們三個人的心血,我憑什么去分一杯羹呢,即使他們愿意,我也不愿意。 小沐擰著眉輕嘆了一聲,不經意往我身后瞥了眼,微微有些愕然,“咦,歡顏,那個女的怎么一直在看我們呢?” 我知道她說的是蘇亞,就介紹了下,她聽了很震驚,“艾瑪我去,她就是蘇亞?秦漠飛請來的設計界鬼才???” “鬼才?”我又漏掉了什么? “這女的智商高得很,在業(yè)界有著‘鬼才’之稱,但她之前一直都是單干的,卻沒想到到了成業(yè)集團?!?/br> 小沐說話間,阮峰也跟了過來,聽到了我們倆的討論。他瞥了眼蘇亞,眼神微微有些波動。而此時蘇亞也走了過來,笑看了他們倆一眼。 “歡顏,不介紹一下么?”她笑道,雖然這笑意未及眼底。 于是我分別介紹了小沐和阮峰,她一一跟他們握了手,顯得落落大方。我竟看到阮峰臉微微有些紅,眼神一直游走在蘇亞的身上沒有離開過。 難道是緣分? 我從未看到阮峰面對誰時露出這種神色,因為他是個非常沉穩(wěn)的人。但蘇亞沒正眼看他,打了招呼就走開了,我不好意思再跟小沐寒暄,也跟著走開了。 我陪著蘇亞在一樓逛了一圈后,又上了二樓,其實這結構目前是一樣的,只是在裝修過后會根據格局來劃分商品區(qū)域,這個就是招標成功過后的工作了。 蘇亞倚在圍欄邊望著一樓,仿佛女王在俯瞰她的子民一般,很有氣勢。她跟我說,“歡顏,你曉不曉得這世貿城有商家的入股,所以不管你多么努力,招標都不會落在成業(yè)集團的手里。” “……誰說的?” 我不太信這個,因為秦漠飛說過,他若想要這個項目就一定能得到,我肯定是信他多一些啊。 “商家雖然財力上比不得秦家,但背景很大,他們政界上是有人的。你的設計我看過,雖然不太入我的眼,但漠飛喜歡我也沒辦法,就不駁回了?!?/br> “你的意思是以后不會再跟我針鋒相對了?” “不,我是說你始終是白忙乎一場,我沒有必要計較。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以你現在的資質是沒有辦法在公司立足的,你如何得到總監(jiān)的職位你很清楚,要坐穩(wěn)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因為你手底下任何一個人都比你強?!?/br> “謝謝你的提醒,我會努力的。”我咬著牙道。 她嗤笑了下又道,“其實你在夜店也混得風生水起,干嘛一定要搞跟自己風馬牛不相及東西,我看過你那些照片,很有風韻?!?/br> 所以,她的言下之意是我就適合那個地方,轉行是癡心妄想? 我不得不佩服蘇亞這笑里藏刀的本事,她三言兩語就會令我自慚形穢。而我自己也犯賤,明知道她瞧不上我還非得用熱臉貼人冷屁股。 我有點沮喪了,我本來是想通過現場解說來說服她的,然而她根本不屑聽,還告訴我不要白費力氣,這個項目是落不到成業(yè)集團的頭上。 其實我并不在乎這項目花落誰家,而是在乎我的努力白費了。所以在她又上樓轉悠的時候,我沒有再去了,就靠著圍欄望著樓下來往的人潮,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忽然在樓下的人群里看到了秦馳恩,他換了套修身的西裝,頭發(fā)依然是扎的馬尾,但沒戴眼鏡,眉宇間的氣場強了不少,也是玉樹臨風得很。 他身邊跟著個溫婉賢淑的女人,看穿著可能是他的助理之類的,但我發(fā)現那女人看他的眼神無比愛慕。 他不經意抬頭,我們倆視線就對上了,他愣了下,隨即莞爾一笑,沖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下去。我正抑郁著呢,就屁顛顛跑下去了。 “三哥,你一個開酒吧的怎么也來這里了?咋哪都有你啊?!币驗楦黄鹈斑^險,擼過串,我就沒那么生分了,還揶揄他。 他抬手就給了我一個腦瓜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