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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她之前有接觸過。 我這兩天在忙著做準備,像盡快把這些材料搞定施工。所以秦漠楓找我時,我特別不想見他,可他一路找到了書房里來,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 我只好合上電腦。斜睨著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喝著老爺子極品大紅袍的秦漠楓。“看你走路那么利索,腿想必是好了吧?” 我態(tài)度很淡漠,本來對他就沒太大好感。后來因為血鳳的事情就對他更感冒了。 秦漠楓依然我行我素。十分的狂妄不羈。其實,若不是他喜歡的人是我男人。就憑他這張臉我也不會太討厭他。 聽我這樣講,他立即拉起褲管給我看了看,上面有一條長長的疤痕,還紅紅的,跟我當(dāng)初被曼麗撞傷的一模一樣。 他挑了挑眉,道,“嫂子,你一定特別失望吧,我這么快就能活蹦亂跳了?!?/br> “確實!” “呵呵,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彼麤鰶鲆恍?,又道,“其實來找你也沒別的事兒,就是跟你說說,我哥又跟我三叔斗上了,這一次還搭上了咱們秦家的成業(yè)集團?!?/br> “……你什么意思?”我一愣,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就是說,他們倆打架,波及了成業(yè)集團,現(xiàn)在董事會的人要我大伯出面現(xiàn)身說法。我被逼得無奈過來跟你們講一聲,讓我大伯做好準備?!?/br> 讓老爺子現(xiàn)身說法? 這混球是故意的吧?外面的人不知道老爺子是什么樣子,秦家人還不知道么?讓一個植物人去跟董事會的人見面,滑天下之大稽。 盯著秦漠楓那邪惡的眼,我恨不能一拳給他揍過去,“你丫的真沒人性!” “那沒辦法,大伯可是頂著董事長的名義。再說,我哥也不見我,要不你去跟他說說?讓他過來處理一下?” “你做夢!” “你就不怕三叔把秦家的產(chǎn)業(yè)都生吞了嗎?他的手段你們又不是沒領(lǐng)教過?!?/br> 秦漠楓完全沒有身為一個總裁的責(zé)任感,他好像覺得這都是秦漠飛和秦家人的事一樣,有那種潑皮耍賴的意思。 我心頭暗驚,本以為秦馳恩已經(jīng)銷聲匿跡,卻想不到他和秦漠飛又斗上了。怪不得他這兩天都住在蘭若酒店里,敢情是不想讓我知道他的動靜。 可兩人斗什么呢? 難道阿飛那邊沒有什么大動作嗎?還是他們又有什么新的部署?也不曉得秦漠飛有沒有把秦馳恩的底細告訴阿飛,但若說了,難能是這樣的風(fēng)平浪靜。 電影里有那么多緝毒故事,那場面多么恐怖血腥。秦馳恩雖然表面上看似高貴儒雅,但他終究是統(tǒng)治黑三角的人,非等閑之輩。他們?nèi)粽骈_戰(zhàn),又怎么會輕易結(jié)束。 當(dāng)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這剛平靜下來的生活,好像又要風(fēng)起云涌了。 我厭惡極了這種日子,有種杯弓蛇影的惶恐,因為我怕,怕這硝煙戰(zhàn)火波及到我及我的家人。 盯著秦漠楓陰鷙的眸光,我總覺得他的到來是不懷好意的,于是不悅道,“秦漠楓,你是不是很希望看到他們倆個斗得你死我活?。俊?/br> “我哥那么強,你怕什么?再說了,三叔對你還余情未了,他就算殺了我哥和你一雙兒女,也一定不會殺你的,興許還要你當(dāng)他的壓寨夫人呢?!彼浇巧蠐P泛起一抹笑意,十分涼薄。 我怒急地瞪了他一眼,打電話把陳越叫了進來,“陳越,把這人送走吧,以后不要輕易放他進來?!?/br> “嫂子,你知不知道,他們風(fēng)云再起,有一大部分原因是你。我若是你,呵呵……還不如死了算了。” 秦漠楓在出門之時,冷冷丟了這么一句。 我氣得沖到門口想臭罵他一頓的,但他閃得快,我到門口只瞧見了他消失在院外一抹暗影。 再回到座椅前,想想秦漠楓那字字戳心的話,我心頭實在憤恨難平,完全無心靜下來做事。 我真就那么遭人恨嗎?我到底做過什么十惡不赦的事以至于那么多人渴望我死去? 我想打電話給秦漠飛,問他為什么又要挑起事故,但想想又作罷了。他個性那么多疑,我一問,他心里恐怕又有心結(jié)了。 男人間的斗爭,永遠不會因為女人的話而停戰(zhàn),甚至?xí)鹕蠞灿汀N胰糇R趣一點,應(yīng)該裝著不知道,既然無法阻止,還不如隨波逐流,冷眼旁觀這一切。 在書房里惆悵了半天,我實在靜不下心來做事。眼看著快天黑了,就讓陳越載我到蘭若酒店,想看看秦漠飛到底在做什么。 我到的時候都快六點了,公司的人應(yīng)該差不多下班了,于是就從電梯直接上了辦公樓,沒給秦漠飛打電話。 到了公司過后,果然里面沒什么人了,但門口的安保依然很認真地檢查了我才放進去。 我徑直找到了秦漠飛的辦公室,正要敲門時,門卻開了。出來的是阿飛,他看到我愣了下,才微微點了點頭,“嫂子,你怎么來了?” “阿飛,你……還好吧?” 我怔了下,下意識看了眼阿飛的右手,戴著一只黑色皮質(zhì)手套,中指也看不出異樣,但一定出問題了,若不然他無端端戴個手套干嘛呢? 可……他怎么會在這里的?今早上我給秦漠飛打電話的時候,他明明還提到說沒有他的消息。 阿飛不經(jīng)意地把手斜插在了褲袋里,沖我笑了笑,“我挺好的,謝謝嫂子關(guān)心,我先走了?!?/br> 他說罷直接越過我身邊走開了,我盯著他那快步流星的背影,著實有些莫名其妙,他神神秘秘的做什么? 發(fā)愣時,秦漠飛忽然一手把我拉進了辦公室,用力摟住我的腰肢揉了兩把,“老婆,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說了今天晚上會回家的嗎?” “那個……我就是來接你回家的,人家想你了嘛?!?/br> “有多想?”他邪魅一笑,低頭在我唇上咬了一下,“我們好像很久沒有做運動了,這會正好沒人?!?/br> “大白天的,你能不能矜持點?”我瞪了他一眼,才又道,“漠楓去找我了,說董事會那邊的人要爸出席會議,你看這事……” “他幾時過去的?沒人攔著嗎?” “就下午三四點的時候,他怎么說也是大姑的兒子,宅子里的保鏢沒有命令不會攔他的?!?/br> “沒事,那邊的事情我會處理好,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回家吧?!?/br> 看秦漠飛言語間避重就輕的樣子,想來也不會跟我講太多事,我也識趣地沒問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下樓的時候,他讓我在酒店服務(wù)臺拿個東西,他到地下停車場去開車。 于是電梯到一樓的時候我就出電梯,但還沒走到服務(wù)臺,就瞧見大門口進來了一個坐著輪椅的女人,是個高大魁梧的男子推著她。 我都走過了,卻還是忍不住轉(zhuǎn)頭瞥了眼,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