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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安慰到小語了嗎?”他見我看得入神,笑問道。 “她回公寓了,情緒還是不怎么好,你話講得太重了?!?/br> 方才秦馳恩把我送回燒烤攤邊后,我就又開著車去了一趟公寓,知道秦語回家了才又回來。就是不曉得她和甄允昊怎么樣了,反正情緒很低落。 我思來想去,還是沒把秦馳恩的事兒跟秦漠飛講,講了他心里又要膈應了。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不早,就在他眉心吻了一下。 “漠飛,咱們睡覺了好不好?” “昨夜里沒吃飽嗎?”他邪魅一笑,眸光亮了。 我搖搖頭,“就是想和你時時刻刻在一起,就怕哪一天我忽然嗝屁了,就見不到你了。” “老婆,你怎么這么烏鴉嘴呢?”他伸手捏捏我的臉,站了起來,“走吧,要是你沒有意見的話,咱們再造幾個小人兒出來玩好么?” “好啊,我隨時都準備著!” …… 家宴過后不久,大家推舉了秦漠飛為秦家家主。至于掛名董事長一職,他并沒有去接任,而是直接落在了秦漠楓的頭上,他同時是成業(yè)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兼任董事長。 這是秦漠飛有意為之的,不曉得他是有心要培養(yǎng)秦漠楓的能力,還是在念及他們當年的兄弟情。 大姑因此揚眉吐氣得很,直接大擺筵席宴請魔都所有跟成業(yè)集團有生意來往的公司和個人,在蘭若酒店足足開了六十桌,十分的熱鬧。 我和秦漠飛也去參加宴席了,看到大姑在人群中宛然蝴蝶一般走來走去,那態(tài)度之張揚,之狂妄,仿佛從此以后這天下就是他們母子的了一樣。 席間,甄陽秋也來了,坐的還是主位,就在大姑身邊。他時而眸光慈愛地瞥向跟各大老板對飲的秦漠楓,臉上會有一種與有榮焉的自豪感。 我猜,要不了多久,他和大姑可能就會走到一起,局時會發(fā)生什么事誰都不曉得。 我私底下問過秦漠飛,如果大姑和甄陽秋重歸于好,他會否阻攔,他跟我講說,“如果是結(jié)伴養(yǎng)老倒也罷了,但如果是盯上了秦家的產(chǎn)業(yè),那么金門世家絕不會再有甄家了?!?/br> 他這應該不是虛言,他既然敢把秦家的產(chǎn)業(yè)全權(quán)交給秦漠楓,自然也有收回來的能力。我就是不太懂他的心思,明知道大姑她們的狼子野心,為何還要成全她。我還問過他這事,他但笑不語。 大姑對秦漠飛這個安排十分滿意,也很感激。于是在他接任家主的儀式上,她還破天荒地當了司儀,親自主持了這場儀式。 其實接任秦家家主這儀式就跟開家庭會議差不多,但秦家的族人特別講究這些傳統(tǒng),搞得甚是隆重。與此同時,各大媒體還競相報道了這事,等于是路人皆知了。 秦漠飛本人對此很不以為然,他并不熱衷于這種形式主義,更主要是,秦家族人又不團結(jié)又特別自私,個個都恨不能把成業(yè)集團整個瓜分掉。 若是我,我也不屑于這個家主,但天降大任,他不得不幫老爺子扛下這個差事。 這兩件事順利過渡之后,秦家暫時也風平浪靜了,那些作妖的人也都偃旗息鼓了。 眼下臨近年底,大家也都開始忙碌了起來,秦漠飛自己也早出晚歸了,忙得黑眼圈都出來了。 于是我把辦公的地點改在了蘭若酒店,每天帶著女兒跟他一起上下班。然后我呆在套房里忙我的工作,照顧女兒,晚上再跟他一起下班,風雨無阻。 其實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害怕! 我最近老做夢,就是被秦馳恩堵截的那天晚上起,總做一個場景相同的夢,我夢見秦漠飛死了,就死在了我面前,全身都血跡斑斑,十分恐怖。 我以為是自己想太多所致,于是在睡覺前還會喝一杯紅酒加深睡眠??墒遣恍?,我依然會做那樣的夢,每每從夢里驚醒的時候,我都會去檢查秦漠飛全身,看到他全身上下都好好的,心里才微微放松下了。 如此反復過后,我就開始杯弓蛇影了,所以思來想去就跟他一起上下班了,這樣就算有什么問題,我也是第一時間知道的。 秦漠飛倒是十分樂意我和女兒上下班都陪著他,他上個衛(wèi)生間的時間都會跑下來親我一下,然后逗逗已經(jīng)開始懂事的女兒,再依依不舍去上班。 這樣也挺好,很幸福。 我聽秦漠飛說,索菲婭還住在這蘭若酒店里,出入依舊坐著輪椅,不曉得是沒恢復,還是故意的。 不過我進出酒店這么些日子,居然一次都沒有偶遇到她,心頭還真有些好奇,同時也很戒備。 這女人不除,我始終如鯁在喉。并且我有個疑問一直在心里解不開,就是老爺子換肝一事。 從視頻上來說,老爺子確實是真心實意想要為秦馳恩捐肝的,那到底是誰給秦漠飛發(fā)那么一張開膛破肚的圖,那分明就是想故意打擊他的。 那個時候老爺子和秦馳恩應該都沒有行動能力,我懷疑就是索菲婭干的,還有我被海關(guān)扣押的事也應該是她所為,因為秦馳恩說了那一批家具沒任何問題。 估計,她意在挑起秦漠飛和秦馳恩之間的矛盾。重點是讓秦馳恩沒有退路,因為她說過,他一放手就會害了無數(shù)人。 所以我猜,她故意兜了那么大一圈子策劃了那么多事情來取老爺子的肝,就是要把這仇恨拉開,讓人覺得這是秦馳恩的陰謀,逼他成為眾矢之的。 當然,現(xiàn)在所有人都相信是秦馳恩密謀了這一切,甚至之前我都信。 我還不敢跟秦漠飛提任何關(guān)于秦馳恩的事,尤其是肝移植這件事,絕不能去為他開脫,否則以他多疑的個性,恐怕又要天下大亂了。 大概唯有除掉索菲婭,那些事情才能水落石出,而秦漠飛心頭的結(jié)才能解。但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比起秦馳恩做的那些更可怕的事,換肝這事就成了浮云。 眼看著又一年要過去了,我不知道秦家什么時候才能夠徹底風平浪靜,到時候出入不用帶保鏢,也不用時刻擔心性命安危。我的孩子們也能活蹦亂跳地去各個游樂場,玩他個天翻地覆。 只是就目前來講,我這想法可能很奢侈,想想這酒店樓上樓下那無數(shù)的保鏢,我覺得暴風雨離我們并不遠了。 第352章 狹路相逢 馬上就年關(guān)了,好多公司都在陸陸續(xù)續(xù)舉辦年會,蘭若酒店宴廳和客房的預定已經(jīng)爆滿。時間直接排到了大年三十。 中邦實業(yè)的年會定在年二十三舉行,現(xiàn)在距離年會只有短短一個禮拜了。 秦漠飛要求我也盛裝出席公司的年會,他準備正式把我介紹給公司各個高層。據(jù)說,今年斯蒂芬也會攜國外分公司的幾個搭檔過來。還會留下來過中國的春節(jié)。 斯蒂芬是北美區(qū)域的執(zhí)行ceo,地位與費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