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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胳膊抽開了。 “阿姨!” 還是諾諾脆生生的呼喊打破了這窘迫氣氛。她馬上就一歲了,講話字正腔圓了不少。蘇亞聽罷頓時莞爾一笑。寵溺地在她臉上用力親了一口。 “歡顏,好久不見,想不到你女兒都這么大了,長得這么可愛?!?/br> 她一臉艷羨的樣子,令我十分感慨。如果她當初留著那個孩子,估計現(xiàn)在都能給爸爸mama拎拖鞋了。 我笑了笑道,“你們忙嗎?不忙去咖啡廳坐坐吧?” “你們?nèi)グ?。我上去布置一下年會的事情?!鄙處r深意地看我眼過后,又道,“歡顏。不然等會跟蘇亞一起來年會坐坐吧?抽個獎也行?!?/br> “這……” “去嘛歡顏。我也是過去蹭禮物的?!睕]等我答應,蘇亞就慫恿我道。于是我就盛情難卻了。 商巖走后,我抱著諾諾和蘇亞進了咖啡廳。坐下后,她直接攤開手來了一個sao氣的“葛優(yōu)躺”,緩了一兩分鐘才坐正,手撐著桌面目光灼灼地看著我們母女。 我讓服務生送了一杯卡布奇諾和一杯檸檬水上來,把奶昔拆開給諾諾吃了。她最愛這咖啡廳里的奶昔,每天都要吃一個,都成大饞貓了。 蘇亞睨著諾諾目不轉(zhuǎn)睛,十分疼愛,“歡顏,你知道我多羨慕你嗎,這么年紀輕輕就有了一雙可愛的兒女,還有那么一個疼愛你的老公,好像全天下的好事都落在你身上了?!?/br> “你呀,別盡顧著羨慕別人啊,自己也抓緊嘛。商巖帶你到年會,想必你們倆的事情已經(jīng)定下來了吧?” 商巖的個性我是很清楚的,一件事情沒有百分百把握他絕不會透露半點,看看他這些年身邊毫無緋聞就知道了。所以他和蘇亞手挽手出席年會,意思不言而喻。 蘇亞輕嘆了一聲,道,“其實他不愿意,是我逼的!” “……怎么說?”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直都對你念念不忘。我就給他下了最后通牒,要么散伙,要么結(jié)婚,我反正沒興趣拖了,他足足糾結(jié)了三天才選擇跟我結(jié)婚?!?/br> “蘇亞,他對你是有情的,否則不會一個人去到售樓部給你買房子。別老以為他還對我念念不忘,那不過是一種情懷,沒什么的?!?/br> 我真怕蘇亞誤會,其實商巖對我的感情并不像秦馳恩那種不離不棄的喜歡了,他心里一直都有一桿秤,在掂量身邊的女人是否與他匹配。即使是他看上的,他喜歡的,也未必能進得了商家。 若不然,當年讀大學他何為一直隱瞞身份呢,不就是覺得我不夠身份進入商家,所以在等我成長。他有這樣的心思可能來自家族的影響,我自然不能去評判他孰是孰非。 不過,對于蘇亞,他即使不夠愛,但條件上卻相當,也算門當戶對。依我看,他不會再猶豫了。 蘇亞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道,“看把你緊張得,我又沒怪你。我跟他也有兩三年的日子了,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安啦,我沒事!” 說罷,她拉過我的手拍了拍,“看你氣色這么好,前段時間的風波沒有傷害到你吧?后來海關的人都登報道歉了,也算是給你正名了?!?/br> “那些事都過去了,還是不提了吧!” 我經(jīng)歷的風浪太多太大,海關那事也實在不足掛齒。再則,從索菲婭出現(xiàn)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事是她在從中搞鬼,也是避無可避的事情。 蘇亞抱著咖啡杯汲了一口,挑眉睨著我,像是在糾結(jié)什么,有些欲言又止。 我納悶道,“怎么了?有事說事,還跟我客氣啊?” “歡顏,你和我老板的關系怎么樣了?雖然我不曉得他消失這段日子在做什么,但我覺得他一定有事。他每天在公司都忙很晚,有時候甚至在辦公室睡的?!?/br> “蘇亞,不提三叔好嗎?” 秦馳恩三個字,是我這輩子都放不下的心結(jié)。他對我的心思太匪夷所思了,令我害怕,惶恐。 自私點說,像他這樣能文能武又黑白通吃的的男人,定力稍微不夠就會淪陷。即使他有著那么可怕的身份,但這都不足以擋去他的個人魅力。 尤其是他對感情那么狂野,如一只撲火的飛蛾,明知道會毀滅,明知道什么都得不到,但他依然義無反顧。拋開這些不說,曾經(jīng)他在我絕望的時候給了我太多的呵護,這不是說他是毒梟就會磨滅的。 我想,秦漠飛之所以會介懷我和他的事,就是因為他給了我太多他不曾給我的呵護,而那些呵護都不可復制。 我的心太軟,處理和他的問題上會拿捏不好分寸,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對他避而不見。 蘇亞若有所思地淺笑了一下,又道,“歡顏,你知不知道在半年前他讓我起草了一份遺書,上面把他持有的公司股份做了劃分。百分之二十轉(zhuǎn)讓給你,百分之十給了程婉卿,還有百分之十成立了慈善基金,針對中國五個貧困山區(qū)點對點扶持,那份遺書現(xiàn)在依然有效。” “什,什么?” 秦馳恩居然半年前就在準備遺書,那時候我還沒有陪老爺子去香港看病呢。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居然把遺產(chǎn)留給我,他這是什么意思? 我想起了他把我?guī)县涊嗊^后說的一句話,“歡顏,我欠你的會還?!彼f的還,就是指這些東西嗎? “他怕毫無預警地死去,來不及做準備,就提前做這些?!?/br> “我用不上那些?!?/br> 我手里的錢財夠多了,多到我自己都不清楚是多少。錢這種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我看得并不重。 只是秦馳恩的那份心,卻令我感慨萬千,他其實不用對我這么好,反正我也什么都給不了他。 “有時候我覺得老板很可憐,真的。他的辦公桌上一直放著你的照片,就是他在醫(yī)院里你陪他的時候被偷拍的那個,還鬧得很大風波。有時候我去他辦公室,看到他拿著你的照片發(fā)呆,那樣子好落寞?!?/br> “好了蘇亞,商巖他們的年會差不多要開始了,你快上去吧。無論如何我都希望你和商巖能夠幸福,早點生個孩子出來,我們好打親家。” “你不跟我一起上去嗎?” “嗯,我得把諾諾先送樓上去才行,跟商巖說一聲千萬別等我,我能去就去,不能去就算了?!?/br> “好吧,回頭給我打電話?!?/br> “嗯!” 蘇亞走后,我也沒有立即離開咖啡廳,轉(zhuǎn)頭默默望著窗外,不知道何時又下起了雪,紛飛亂舞。 酒店大門口陸陸續(xù)續(xù)地進來了好多的人,應該都是商巖公司的員工,個個興高采烈。我竟在人群中看到了歐陽,他一臉寒霜立于人群中,與這歡樂的氣氛格格不入。 人群散去過后,我才發(fā)現(xiàn)歐陽手里還拉著小浩辰,他的臉色十分糾結(jié),一直蹙著眉。他們倆沒有跟隨人群走,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