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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山,蓁蓁鉆進了空間里,經(jīng)過昨天進出倒騰了幾十次,蓁蓁終于明白了空間所在的位置。以往她瞬移的時候因為速度太快所以一直沒鬧明白自己為啥能任意的出現(xiàn)在千里之外的地方,可這次進出空間才摸出了一點點門道,原來她只要通過一個大約一米長的通道就能到達自己意識所能籠罩的范圍之內(nèi)的任意地點,說起來倒有點像任意門的意思。 只是這個通道之間兩邊不是墻壁而是光幕,穿過光幕便是她的空間了,如今蓁蓁用的是左邊這一邊,右邊的還閑置著,暫時沒什么用處。 惦記著晚上的大包子,蓁蓁急匆匆去空間里拿來一個柳條筐出來背在背上。隨手摘了一筐野菜,捉了兩只野雞,下山以后又順手摸了一條魚。手里拎著滿滿的東西,蓁蓁很有豐收的感覺。 蓁蓁今天回家的早,路上遇到了不少上山下河的人,鄰里鄰居以前都知道老李家人會打獵,可看著蓁蓁也能打到野雞,頓時好聽的話不要錢似的往外倒,聽的蓁蓁都臉紅了。 剛跑了幾步,又遇到了住著不遠的鄰居,他一見蓁蓁就羨慕的直咧嘴:“哎呀,老李家這個姑娘也太能耐了,多大小啊就能逮野雞了,比我家大小子都強?!彼麆偪渫贻栎瑁剡^頭照著旁邊十七八歲大小伙子的后腦勺就是一巴掌:“你瞅瞅你,前年就說給你娘逮個兔子帽子,你那兔子呢。” 蓁蓁歉意地朝著鄰居大哥哥笑了笑,一手拎著雞一手拎著魚跑的飛快,可剛走兩步又遇到了人,朝著蓁蓁直點頭:“老李家后繼有人呀,丫頭片子這么點就有這本事,以后不愁嫁出去?!陛栎枰荒樅诰€:“大爺,你考慮的事有點遠?!?/br> 那人哈哈笑道:“不遠,我家就有個小子比你大兩歲,你們不還一個學校嗎?是不是?” 蓁蓁一臉黑線,想起自己班里的傻大個子:“留級三年和我同班的王大壯同學嗎?” “今年不留級了,現(xiàn)在升年紀不用考試了,明年你們還是一個班,哎,李明蓁你跑啥呀。”那人看著蓁蓁轉(zhuǎn)眼不見了人影一臉遺憾:“這丫頭跑的真快,一看將來準是個能耐人。” 跑出去幾百米,蓁蓁見旁邊沒有人了,這才停下來把東西放下抹了把臉上的熱汗。這鄰里鄰居住了這么多年,每家啥性子蓁蓁基本都摸清了,像剛才那兩個人都是心眼都很實誠,就是見面太熱情,每回蓁蓁都招架不住。 從裝著野菜的筐里拿出軍用水壺,蓁蓁擰開蓋子咕咚咕咚剛喝了兩口,忽然一股大力沖了過來,險些把蓁蓁撞倒??粗陆笊蠟⒌乃?,蓁蓁虎著臉抬起頭,前面拎著野雞洋洋得意的正是被桂花形容的“臉讓狗舔了的”老張家大兒子張運洪。 蓁蓁看著他一副惡霸的樣子忍不住冷笑了一聲,張洪運回頭朝著蓁蓁吐了口口水,回過頭去囂張的大笑。忽然他腳底下的幾顆野草瞬間變長,繞著張洪運的腳踝緊緊地纏住,張運洪一個不防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蓁蓁背著筐拎著魚,慢悠悠地走了過去,在張運洪正要爬起來的時候,蓁蓁猛然伸出小腳丫狠狠地又給他踩了回去。 張運洪雖然才十四五歲,但是長的五大三粗的,人不大卻比他爹還壞,不但喜歡從別人家小孩那里搶塊糖搶塊餅干啥的,過年的時候還搶附近孩子的壓歲錢。每回搶完東西還把人家揍一頓作為威脅,這些年沒少有人上他家告狀,可張運洪的爹張德福也是個無賴,附近的人都拿這爺倆沒轍,只能告訴家里孩子見著他們躲著走。 蓁蓁平時不怎么和附近的小孩玩,因此一直沒和張洪運正面對上過。說起來,蓁蓁長大到這么大,還是頭一回被搶東西,看著身上淋上的水,頓時這小暴脾氣就壓不住了。 蓁蓁一只腳狠狠地踩在張洪運的背上,冷笑著拍了拍他的腦袋:“挺能耐啊,還敢出來搶東西?你說你有這本事不會自己上山去抓啊,整天搶別人的東西丟不丟人?” 張洪運覺得背上宛如被壓了一塊巨石一樣,怎么抬也抬不起來。他用盡吃奶的力氣弓了弓背,可上身離地還沒有十公分,又重重的摔了回去。原本張洪運覺得自己在這一帶的孩子里怎么也算個拳頭最硬的,可打死他也沒想到今天居然在蓁蓁這里撞了鐵板。 張洪運趴在地上有些害怕了,可要讓他對一個這么點的小女孩道歉,他又張不開口。張洪運不相信蓁蓁能把自己壓的起不來,覺得自己可能是被踩著要害因此才使不上勁,便努力伸手去抓蓁蓁的腳腕。 蓁蓁冷笑一聲,踩住張洪運那只腳往下一用力,另一只腳懸空了片刻又快狠準的踩住了他的手。 張洪運被她踩的險些吐血,試圖把手拽出來,可蓁蓁的腳踩的結(jié)結(jié)實實,張洪運完全動彈不得。直到這個時候,張洪運這才有些怕了,聲音里帶了幾分兇狠:“你趕緊讓我起來,要不然我告訴我爹弄死你?!?/br> “去唄,讓你爹上我家來,看是我爹厲害還是你爹厲害!”蓁蓁看著周圍沒有人,朝路邊的一棵白樺樹看了一眼,一根嬰兒胳膊粗的樹枝從樹上悄無聲息地落到蓁蓁手里。 蓁蓁把多余的枝葉掰下去丟到一邊,只留下最粗的一段,蓁蓁這才抬起踩著張洪運手腕的那只腳,蹲下來朝著張運洪的屁股狠狠地揍了兩下:“說說都搶過誰的東西?。俊?/br> 張洪運頓時覺得屁股上火燒火燎的rou都厚了半寸,他撕心裂肺地慘叫了一聲,一個勁的說臟話。蓁蓁冷笑著又敲了兩下:“啥時候嘴干凈了啥時候不挨揍。” 張洪運立馬把咒罵聲憋了回去,他聲音打著顫哼哼著:“沒搶過啥?!?/br> “和我不老實是不是?”蓁蓁在手里顛了顛棍子:“我和你說,我這人專治各種不服,你撒一句謊,我就敲你一下子,你啥時候老實了啥時候算完?!陛栎璋压髯油鶑埡檫\眼前晃了晃,笑瞇瞇地補充了一句:“可能你不知道,我打小就和我爹上山打野豬,我五歲的時候就敢朝野豬掄棍子,你琢磨琢磨你的皮是不是比野豬還厚。” 看著蓁蓁手里掂著的棍子又掄了下來,張洪運嚇的腿一軟,一股熱流順著褲襠就淌了下來。蓁蓁聞著一股sao氣味連忙捂住鼻子,嫌棄的把踩在后背上的腳縮了回來,連忙往旁躲了幾步:“真丟人,十好幾歲了還尿褲子?!?/br> 張洪運脹紅了臉從地上爬了起來,兩只大手不知道該捂前面還是捂后面,蓁蓁看他那樣也沒什么戰(zhàn)斗力了,便決定放他一馬。畢竟和這種無賴浪費時間,不如趕緊把 野雞送家去,晚上她還想吃牛rou包子喝雞湯呢,實在沒空和他在這浪費時間。 嫌棄地撇了撇嘴,蓁蓁拿著棍子指了指他:“下回再讓我聽見你搶別人東西,看我削不死你?!?/br> 把棍子往路邊一扔,蓁蓁拎起野雞和魚哼著曲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