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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 這些全是親人的祝福。 至于爵爺府的三位弟妹,更是親自捧了禮物,來了公主府賀喜。 一時間,劉玉娘這個生產(chǎn)后的女人,那也是喜笑顏開。對于劉玉娘而言,她的心中特別的舒坦,因為,她有了子嗣。 這個新生兒給劉玉娘帶來的,除了生產(chǎn)時的痛楚外,更有小生命降生后的喜悅。這是生命的延續(xù)。 至于駙馬付奇勇? 這一位莊縣伯爵更是高興,至少,在知道了他的嫡妻靜國公主為他添了嫡長子后,這一位就是準備洗三時,要大擺宴席,請了眾多的賓客來賀。 莊縣伯爵府內(nèi),眾人皆高興。 便是靜國公主的婆家大嫂,那也是歡歡喜喜來給小叔和妯娌靜國公主道了喜。 “瞧瞧,小侄兒長得真俊?!?/br> “……” 這付家嫂嫂的話中,全是撿了美話兒,夸了又夸。這讓靜國公主自然是開心的。在心中,靜國公主心情格外的好。 她醒來后,用了一些吃食。爾后,又是瞧著諸人的禮物,如今更是瞧著榻邊的小兒。這可是親生的孩子,劉玉娘也是知道的小嬰兒剛出生也許還沒長開,可能丑一點兒。 可過些天,那絕對會越長越好看的。 這不,靜國公主就是心情莫名的好。 聽著嫂嫂的夸贊,她心中那也叫一個舒坦,跟吃了人參果一般樣的。 宣文十三年。 這個秋天,于王室而言,就是如此的喜訊多多。 翻過了一年,進了宣文十四年。 春。 三月初一日,榮娘過了四十六周歲的生辰。 三月初三日,劉之燁過了四十一周歲的生辰。 這一年的春末。 東屠國的的君王劉長石北入中原,準備打開了進入中原的關隘。 這一年的戰(zhàn)爭,除了是東屠國與大魏朝的戰(zhàn)爭外,自然也是有許多的旁觀者。那些人在意的,是這戰(zhàn)爭所代表的意義。 東屠國若是進了中原,那么,就代表著,中原的正統(tǒng)王朝又要添了新的社稷爭奪者。 正統(tǒng),既是大義,亦是名份。 這等大義,在百姓眼中也許不重要。誰當皇帝,不是要納賦納稅呢。可在讀書人,在士族的眼中,就非常重要的。 東方的大陸,只有占據(jù)了中原的王朝,才是正統(tǒng)。才是堂堂正正的九州之地的社稷主人。才是天下讀書人眼中的“天子”。 君王劉長石的戰(zhàn)爭,關乎了太多的東西。 那么,在幾千里之外的大晉朝。 建業(yè)城,皇宮。 大晉朝的天子司馬元曜自然知道了,東屠國北入中原,想當了中原的正統(tǒng)繼承人。想奪了天下,來當一當天子。 不管是大魏朝,還是東屠國,在天子司馬元曜眼中,都是亂臣賊子。 可偏偏大晉朝如今是茍安,奈何不了北邊的那些戰(zhàn)爭。大晉朝只是依賴了大江的天險,來保了茍安于南方。 “可惡?!?/br> 司馬元曜有一顆帝王心,他覺得,他只是繼續(xù)了一個破落的皇朝。他這個傀儡天子當?shù)脹]滋沒味。 這些年了。 司馬元曜的信心在降低,這些年了,爭權奪利中。天子司馬元曜還是攬到了一些的權利。那又如何呢? 在朝堂上,天子司馬元曜在辛辛苦苦的維持了一個三角形的權利結構。 這個結構里,有天子,有攝政公,有謝國丈。這是一個三角的權利結構,看似乎穩(wěn)定。實則一點也不穩(wěn)定。 因為,變數(shù)太多了。 而權利又太誘人,誰都不想跟人分享的。 只不過,大家都奈何不了對方。又或者說,若是變數(shù)太大的話,朝廷會相當于洗牌,那么,要出大亂子的。 于是,勉力維護的,就是一個看似乎平衡,實則的爛攤子。 “那個劉長石,應該叫劉伯玉的家伙實在太好運了……”嘴上這般講,司馬元曜還是懂得,白手起家的劉伯玉是一個了不得的家伙。 雖然,對方如今叫劉長石。 不管是不是叫劉長石,對于這樣一個司馬元曜確認是穿越客的家伙。 司馬元曜的眼中,自然沒什么好感的。司馬元曜只有深深的惡感。他恨不能,那些功業(yè)是他的。 做為一個生下來,就是皇二代的人物。 司馬元曜一直以為,他注定才是人生的主角。哪料想,還有比他更像主角的家伙。 司馬元曜怎么可能想當了配角? 更別提,當了一個炮灰了? 司馬元曜想翻盤,可如今看來,貌似不容易啊。 司馬元曜在考量了,他是否應該做一些別的打算? 只是當初,他是出了一些盤外招的。刺殺之類的活計,他是派人干過的。不過,失敗了。如今看來,司馬元曜更想做到的,是想法子為他爭取了更大的牌面。 “不能看著北方繼續(xù)的動亂了?!彼抉R元曜在心中有了決斷。他決定了,北面的爭伐,他無論如何也得插手一回。 至少,在這之前,他要跟攝政公與謝國丈達成了默契。 這個朝廷不是天子的一言堂。如果沒有攝政公和謝因丈的支持,天子想真正的實行了他的想法,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那么,如何才能讓這二位松口呢? 那就是利益的交換。 哪怕這些士族與外戚是貪得無厭呢,天子司馬元曜也要達成合作的。若不然,司馬元曜非常的擔心,不論最后是大魏朝贏了,還是東屠國贏了。 相對而言,大晉朝茍安于南方,都不會是勝利者,只會是一個旁觀的打醬黨。 當然,這達成了利益交換之前,司馬元曜才找到了攝政公和謝國丈心中的想要籌碼。若是不打動了對方,如何能換回了妥協(xié)? 宣文十四年的初夏。 大晉朝立了太子,謝皇后誕下的“嫡長子”被確認立為了太子。攝政公的弟弟,恒氏一族又出了一位新的征北將軍。 可以說。 在這個初夏,大晉朝的朝堂上,謝氏的外戚是把權利又深深的延伸了一步。太子的確定,太后、皇后的把持了后宮。外戚不容小視了。 至于攝政公的嫡親弟弟,那一位征北將軍的存在。更是讓恒氏的權利也是大大的拓展了一回。 大晉天子司馬元曜呢? 他放手了一些東西,當然,他同樣得到了攝政公和謝國丈的一些補償。至少,他夾袋中的一些心腹得到了一些官位,在權利的漩渦中又是陷得更深了。 第209章 宣文十四年,夏末。 關于大晉朝的征北將軍的北伐事宜,哪怕東屠國與大魏朝已經(jīng)交戰(zhàn)了。東屠國在前線的君王劉長石還是得到了此等消息。 這等消息非常的重要,那關乎了大魏朝的內(nèi)部動蕩和外部環(huán)境。 “大晉嗎?倒是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