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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重錦官跟咱們都沒什么關系,只要試卷不要出的那么變態(tài)就行了?!?/br> 陸浮生也點頭:“反正現(xiàn)在慕箏也不知道去哪兒了,魔界和仙界的聯(lián)合已成了定局,咱們只求試卷不變態(tài)就好了?!?/br> 不一會兒,蘇杭他們烤好了魚,拿過來分給了大家。 因為這次是在蘇杭的地盤上烤的魚,蘇杭這里調(diào)味品比較豐富,味道比陸浮生她們上次在秘境里頭吃過的更上一層樓。 陸浮生隨口問了一句:“蘇師兄經(jīng)常在自己做飯嗎?” 蘇杭笑了笑:“我學的就是靈食的制作。輕思道長那套理論在修仙界引起了一股拒絕辟谷熱愛美味的風尚,一段時間里許多修士放棄了收益較慢的煉器術,轉而都走了靈食的路子?!?/br> “這么說靈食也很賺錢?”余生掂量著懷里的丹藥瓶子,臉上有一絲迷茫。 蘇杭搖頭:“其實這種二次產(chǎn)業(yè)都挺賺錢的,尤其是煉器,其實在后期也很賺錢。就是開始投入大,再加上開始大家也沒有鍛造武器的想法,都留著最后感覺自己差不多出師的時候才會去鍛造。我們靈食每一份都不貴,但是量大。煉器師一筆生意可能就趕得上我們吃一年了。” 余生扭頭就問陸浮生:“是這樣嗎?” “……大哥我總共在云城還沒滿一年,上哪兒找那么多來找我煉器的?”陸浮生有些無語,“不過師父之前倒是跟我說過,只要耐得住寂寞,煉器師以后是能賺錢的。余生你煉丹的技術不也很高嗎?難道你賺的少??!” 蘇杭猛地放下了手里的烤魚,十分嚴肅地看著陸浮生和余生。 緩了好一會兒,蘇杭才問:“崔九崔拾你們是不是陣法都很厲害?” 崔九和崔拾點了點頭,崔家陣法名滿天下,這事兒倒是沒什么好驕傲的。 可蘇杭卻肅然起敬:“我找上你們原本還以為是你們運氣好,現(xiàn)在才知道運氣好的是我?!?/br> 他一個做靈食雖然最初本質(zhì)上的意義是可以做出調(diào)節(jié)修士某段時間體制的增益食品,可在輕思道長的歪理面前,幾乎所有的靈食師都已經(jīng)歪到了各種凡世間小吃美味上去。靈食師早已不如煉丹師和煉器師的地位正統(tǒng),尤其是崔家陣法這么多年在修仙界不可撼動的地位。 如今,他結識的這群人居然一個兩個都是些隱藏的高手。 雖然她們現(xiàn)在的修為較低,可修為這東西,時間久了自然就上去了。 蘇杭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已經(jīng)提前抱住了大腿啊,他看著陸浮生等人,由衷地感慨了一番之后便主動邀請他們旁聽曲諾的課。 “今天晚上曲老師就在階梯教室吹笛子,算是她每年正式開學之前的必要曲目?!碧K杭沖著江清茶笑的有幾分諂媚,“你要不要去鑒賞鑒賞?” 212旁聽 去是自然要去的,江清茶問清了天子樓的服裝要求后便表示要回自己房間一趟,讓大家都在華年外頭等著。 不一會兒,江清茶便換了衣服出來了。 紫衣銀飾,環(huán)佩玲瓏。 江清茶的一頭長發(fā)只用一支蛇形銀簪微微在腦后挽起一束頭發(fā),剩下的全部披散在腦后。 她手中拿著那支叫做喚情的笛子,往門口一站便是妖嬈萬分的苗疆美女。 別說是余生眼中愛慕萬分,就連陸浮生這幾個姑娘眼中都是滿滿的驚艷。 江清茶拿著笛子敲了陸浮生的腦袋一下:“把你這幅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給我收一收,我們苗疆的姑娘各個都這么美?!?/br> 蘇杭點頭:“沒錯沒錯?!?/br> 余生皺眉看著蘇杭:“蘇杭見過其他的苗疆姑娘?” “曲諾曲老師??!”蘇杭拍手,“我跟你們說,就江師妹一出來那架勢特像曲老師,真的,我要騙你們我做靈食糊鍋?!?/br> “這誓發(fā)的也忒狠了?!蓖醢源曛种备袊@。 蘇杭再三保證也不如大家親眼一見,即便是路上大家伙發(fā)表了無數(shù)的不同看法,也在踏進教室的那一刻全部統(tǒng)一了戰(zhàn)線。 曲諾是真好看啊,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要好看幾分。 她兩手握著笛子放在身前,隨便一站都是女神一樣的站姿。 陸浮生看看曲諾又看看江清茶,終于找到了問題關鍵所在。 她問:“清茶你們這苗疆服飾是不是有什么魔力啊,怎么一個個都這么有味道了?” 江清茶白了陸浮生一眼:“這是氣質(zhì)你懂不懂!” “江清茶?!鼻Z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江清茶,笑瞇瞇地走了過來,“你今天是特地穿的這身衣服?” 江清茶點了點頭:“曲老師,我聽蘇師兄說你上的是音樂課?” 曲諾神情怪異地看了蘇杭一眼,失笑:“難怪每次我的考試你都棄考,還說什么你只是為了選修陶冶情cao,不缺這幾個學分。原來你根本不知道我上的是什么課?” 蘇杭撓頭:“老師你天天吹笛子還不是音樂課啊?真是苗疆馭蟲術啊?可也不對啊,我在書上看到說是馭蟲術是會吸引很多蟲子來啊,您也沒有吸引過啊?!?/br> 蘇杭話剛說完,便覺得手腕一涼。 他臉色灰白地盯著手腕上的小青蛇,看看曲諾又看看江清茶,聲音有微微地顫抖:“你們誰家的蛇跑出來了?” 江清茶笑瞇瞇地抬起手腕,小青蛇瞬間回到了江清茶的手腕上,隱在她手腕的銀鐲子里竟也看不真切。 蘇杭渾身惡寒地看了江清茶一會兒,突然對著余生抱了抱拳:“英雄!” 余生不解。 崔拾便笑:“剛開始認識江清茶的時候我也覺得怪滲人的,天天身上帶著條蛇……其實習慣了之后也就這樣,又不是什么害人的東西。蘇師兄這么害怕,是因為做了什么虧心事嗎?” 被崔拾這么一說,蘇杭就是在惡寒也得忍著。 他一臉嚴肅正經(jīng)地坐到了離著江清茶最遠的位置上義正言辭地搖了搖頭:“只是覺得快要上課了,大家還是坐好了吧,別耽誤了別的同學上課?!?/br> 曲諾笑瞇瞇地看著蘇杭欲蓋彌彰,并沒有多做解釋。 她的課堂一向隨意,像今天這樣安穩(wěn)的坐著的情況都是極為少數(shù)的存在。 不過既然蘇杭想要坐著,那么曲諾也愿意滿足蘇杭這個小小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