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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邊被打中之后像是瘋了一樣沖過來,陳星繁不耐煩的蹙起了眉,經(jīng)紀人不知道按了什么,從后備箱底下緩緩伸出來兩個長筒形的物體。 “天??!大炮!真正的不亞于坦克車的大炮!好帥!不愧是凱佰赫!怪不得被晏白大Boss這么寶貝!” 蘇余音透過后視玻璃,眼睛閃閃發(fā)亮,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滿眼都是興奮!有了它任何攻擊都不怕不怕啦! 炮灰們,受死吧! 陳星繁專注的看著外面,還能分神把蘇余音的話給記住了。 看來余音知道這輛車,還以為它是晏白的,恩,回頭要問一問。 “轟”的一聲,后面的車被擊中,瞬間燃燒起來,火光沖天,從里面快速的逃出來了四個人,陳星繁冷靜的把蘇余音按在座椅上,打開側窗“砰砰砰”就是三槍。 一槍一個,三個人頓時倒地,血液流了一地,既粘稠又惡心。 蘇余音不知道他們是受傷了還是死了,但看星繁,好像根本就沒有把面前的那些人放在心上。 熟練的補充彈藥,彈口又對上了剩下的兩輛車。 “別都弄死了,咱們還要看看是誰的手筆?!?/br> 經(jīng)紀人看著陳星繁冷臉,趕忙加了一句。 可有可無的“恩”了一聲,陳星繁放手又是幾槍。 沒一會,地上倒了一片。 這場謀殺在陳星繁和凱佰赫絕對的武力壓制下,看起來更像是一場鬧劇。 可蘇余音知道,如果他們今天開的還是平時的保姆車,面對這么多持槍的人,絕對兇多吉少。 突兀的鈴聲響徹車廂,經(jīng)紀人拿起來手機,笑了笑,遞給陳星繁。 “好,知道了?!?/br> 冷漠的說完這句話,陳星繁“啪”的一下打開了車門,蘇余音下意識的也要跟著他下去。 陳星繁卻把她按住了,一張臉嚴肅可怕,說的話也不容置疑:“外面的危險還沒排除干凈,你先呆在這?!?/br> 還沒反應過來,車門已經(jīng)緊緊的關上了。 透過車窗,蘇余音看見遠處,一個人扭著另一個,踉踉蹌蹌的走了過來。 “陳斯程?” 蘇余音睜大了雙眼:“怎么會是他?他不是在監(jiān)獄里嗎?” 陳星繁正好背對著她,蘇余音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能聽到對話聲。 “你不就是為了陳家的財產(chǎn)才對付我的!還把我弄進監(jiān)獄!都是因為你,我的下半輩子才毀了!陳星繁!我就是死,也要帶著你一起!” 陳家? 是她想的那個陳家嗎? 星繁他是陳家的人? 蘇余音的心跳嘭嘭嘭的加速,就聽見陳星繁用一種她從未見過的語調(diào),酷炫狂霸拽的諷刺道:“陳家?陳家算什么?誰稀罕你們家的東西。” 這話什么意思? 不不是? “你少裝腔作勢!要不是表少爺,我都不知道背后竟然是你們搞的鬼!” “嗤,原來又是他。”陳星繁抬了抬手,又是兩聲槍響,陳斯程原本還站著歇斯底里,這下直接跪在了地上:“被別人利用的團團轉的蠢貨,不配站著跟我說話?!?/br> 陳斯程抱著自己的雙腿,在地上疼的打滾。 蘇余音瞳孔一縮。 她看見陳星繁又舉起了手槍,槍口沖著陳斯程的腦袋,輕輕的扣動扳機。 第204章 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第204章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偽裝現(xiàn)場不需要我教給你?!?/br> 陳星繁看了一眼把陳斯程扭送過來的人:“警察來了,就說陳斯程逃獄,路上遇見仇家,不幸遇難。查一下監(jiān)控是不是已經(jīng)被破壞完了,順便把這些都拍下來,給陳君佑發(fā)過去。告訴他,這份大禮,我已經(jīng)記住了。” 陳君佑是誰? 陳斯程背后的人? 蘇余音原本以為這是陳斯程的報復,還想不通為什么不著晏白偏偏找上了星繁,但如今看起來,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至于你?!标愋欠鳖D了頓:“注意安全,今后都不要再回去了,暫時去公司躲一躲風頭。” 蘇余音聽見陳星繁說完這些之后,對面的人恭敬的鞠了鞠躬。 一陣血腥的氣息襲來,車門打開,陳星繁已經(jīng)坐到了她對面。 熠熠生輝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十分復雜,緊張中帶了無措,無措中也有絲絲期待。 剛剛一槍爆一個頭的殺神畫風突變,到她面前就成了這種小白兔的樣子。 蘇余音頓時無言。 伴隨著她的沉默,那雙眸子慢慢變的暗淡,陳星繁似乎想說什么,卻又抿住了嘴唇,低下頭,咬著牙轉過身,模樣看著竟然十分委屈? 你那么兇殘,裝什么可憐啊喂! 車廂里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車里帶了香水嗎?” 還是蘇余音受不了,輕輕咳嗽了一聲,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陳星繁猛地回頭看她,蘇余音裝作不在意的左右看看:“遮一遮味道。前面沒有人伏擊了吧,那么,我們可以回家吃飯了嗎?耽誤了這么長時間,mama應該已經(jīng)著急了” 還沒說完,就跌進了一個溫暖的,還帶著鐵銹味兒,殺氣騰騰的懷抱。 陳星繁死死的抱著她,聲音因為激動,微微發(fā)顫:“余音,你不怕我?不覺得我” 似乎措了措辭,才繼續(xù):“我殺了他們。不是受傷,那些人,都死了?!?/br> 蘇余音感覺到陳星繁的身體正在抖,心里嘆了一口氣,殺了那么多人,都是迫不得已,星繁應該也在害怕吧。 于是心一軟,輕輕拍了拍他的背:“為什么要怕你?如果不是他們主動招惹,你也不會反擊。以陳斯程那樣的性格,今天你不殺了他們,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我們都會死在那堆人手里。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救了我一命。” 停頓了一下,蘇余音聲音變冷:“而且,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沒有錯。只要后續(xù)不讓人查出來,殺了他們,又能怎么樣?” 經(jīng)歷了幾次生死,蘇余音三觀早就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 憑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