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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先把這些人應付完。 “嗯,大家都辛苦了!我聽縣尉說了,你們都是為了成為更優(yōu)秀的士兵,才自愿跟著謝縣尉來到這里訓練的。精神非常可嘉??!今天你們難得休息,就不要再為了我,又跑來集合站隊了。大家好好休息,今后好好訓練。待你們成為了合格的鄉(xiāng)勇,衛(wèi)川縣絕不會虧待大家的!”李彥錦心里惦記著媳婦,嘴里哇啦哇啦隨便講了幾句,就讓新兵和鄉(xiāng)勇都解散休息去了。 待眾人散開后,謝沛才走上前來。 李彥錦也沒開口,只上上下下把娘子打量了幾遍,才有些心疼地說了句:“瘦了?!?/br> 謝沛臉上不自覺地溢出一抹溫柔的笑意,她伸手解開了李彥錦勒在胸口的包袱結。兩人一邊朝主帳走,一邊微笑著偶爾對視兩眼。 待二人進了營帳后,之前喊話的那個黑臉鄉(xiāng)勇,有些疑惑地撓了撓自己糙臉,對身旁同伴說道:“我怎么覺得李大人和縣尉有點怪呢?” 同伴斜了他一眼,道:“有什么怪的,兩位大人沒當官前就是過命的好友。謝大人在這荒山野嶺里訓練新兵,李大人過來探看一下,多正常的事啊~~~” 黑臉鄉(xiāng)勇砸巴了下嘴巴,遲疑地左右瞄了瞄,小聲說道:“你個光棍自然沒感覺,我每次休沐回家時,我家那婆娘就笑得和謝大人剛才一樣一樣,瞅著怪瘆人的……” 同伴眨了好幾下眼,伸手猛拍了黑臉鄉(xiāng)勇一腦殼,道:“你這是又去聽卷毛胡咧咧了嗎?!我告訴你啊,那小子心眼多著呢!你可別傻乎乎被他說幾句玩笑,就給帶偏了道啊!” 黑臉鄉(xiāng)勇想著卷毛說的那些軍營里的葷笑話,有些尷尬地解釋道:“咳,不、不是的……” 同伴吸了口氣,伸手又多拍了他幾下,道:“你可長點腦子吧!你當那小子為啥老跟你說那些鬼東西?你就不多琢磨琢磨嗎???!” 黑臉鄉(xiāng)勇一愣,茫然地問道:“為啥???不就是逗個樂嗎?” 同伴撫了撫胸口,道:“你就蠢吧……誒,你難道不曉得,你婆娘最開始說親時,是想說給卷毛的嗎?要不是你娘一咬牙,答應了成親就分家,如今卷毛怕是早就當?shù)?!?/br> “啊?!”黑臉漢子大吃一驚。 同伴看著這榆木疙瘩一樣的好友,干脆把話說透:“你不知道這事,可卷毛定然是曉得的。你這都成親三年了,卷毛還一個人單著,我看啊,他就是對你那婆娘沒死心!他如今拉著你說那些歪笑話,可沒安什么好心吶。你要是萬一聽進去,動了歪心,那遲早是要和家里婆娘鬧起來的。到時候,不就便宜死卷毛了嗎?!” 看黑臉鄉(xiāng)勇一臉呆滯,同伴沒好氣地繼續(xù)說道:“我看你如今就差不多了要中招了,竟敢對著縣尉和縣令也能瞎想。這萬一要被其他人知道了,傳到大人們的耳朵里,我看你這鄉(xiāng)勇也干不成了!” 與此同時,主帳里,正歡歡喜喜拉著媳婦說話的李縣令,還不知道自己兩口子這點秘密,差點就被人看穿了。 “阿沛,你看。這是爹給帶的rou干、魚干、烤雞,這是你愛吃的腐乳和咸蛋,這是酸菜……”李彥錦打開包袱,一樣一樣的獻著寶。 謝沛挨個接過來,笑瞇瞇地看著他瞎忙乎。 “你這也快要準備春耕了吧,還有空跑來看我?”謝沛問道。 李彥錦嘿嘿笑道:“要不是你只有今天休息,我還打算天天來一趟吶~~~反正也不遠,我一個人,半個時辰就到了?!?/br> 謝沛看著他笑成了一條線的黑眼睛,心里也甜滋滋的。 “我算了算日子,過兩天你就該不方便了。吶,這是我請謝潤表姐給你做的,多弄些,你用起來方便。那些臟的,你不方便洗,就都裝包袱里。過幾天我就再來給你帶回去洗……”李彥錦把包袱里一個布口袋取了出來。 謝沛老臉一紅,沒想到他連這事都想到了。吶吶地接過口袋,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鼻尖。 李彥錦最愛看媳婦這小模樣,之前被表姐嘲笑時的羞惱也化成了一汪甜意。 中午,兩人就著胖老爹送來的烤雞,吃了頓飯。 這里畢竟人來人往,又不怎么隔音。兩口子不好敞開來說話,到了下午,謝沛就把李彥錦趕回去了。 晚間,那些出去放風的家伙,興高采烈地回來了。 隨著他們一起回來的,還有各式的零嘴和小吃。 謝沛只不許他們把酒帶進來,其他東西就都放過了。 那些沒出去的新兵,聞著香味,口水都流了一地。越發(fā)下定決心,下次一定要爭取個出去放風的機會。 就這樣,又苦練了五天,新兵們終于盼來了寶貴的休息日。 這一次,允許出營的,都是之前在訓練中表現(xiàn)突出的優(yōu)秀者。而其他人則還是被拘在了葫蘆谷里。 新兵里,有個叫姜永的家伙,他脾氣暴躁,平日就有些霸道。 因著兩輪放風,都沒有他的份,姜永心里就生出了一股怒氣。 他眼看著那些平日在他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的家伙,竟然被縣尉看重,人五人六地出谷快活去了。姜永的怒氣就越升越高,人也煩躁了起來。 恰在此時,尖嘴猴腮的殷老三湊過來,不懷好意地說道:“這日子真是太憋屈了!你瞧陶五那個蠢貨都混上去了,姜大哥這種有本事有擔當?shù)?,卻被踩進了土里……” 姜永一臉不耐地說道:“少來煩老子,有屁快放!” 殷老三也不惱,一臉不忿地小聲說道:“姜大哥,要我是你的話,我也煩死了。你還沒瞅明白嗎?這姓謝的,根本就是在針對像姜大哥這種有本事的。他抬舉陶五那些廢物,不過是怕大哥你冒出頭來。你看上次縣令大人過來的時候,他急急忙忙地就把人拉進了營帳,可不就是擔心你在縣令跟前露了臉,回頭出息了,就沒他什么事兒了!” 姜永一愣,雖然潛意識里覺得這殷老三說得哪兒不對,可心里越想就越覺得是這個事兒! 自己如此能耐的人,都得不到看重,還不就是姓謝的嫉妒、打壓著他嗎?! 姜永臉色陰沉下來,低聲道:“你說這些有什么用,縣令不知道那姓謝的小人面目,我就算再有本事,也混不出頭去!除非你小子能拿出個幾十兩銀子來,大哥我拿去打點打點,說不定還有些希望……” 殷老三一聽,心說,老子我要是有幾十兩銀子,還用得著誑你這蠢貨嗎? “咳,大哥,你這是想岔了。你想啊,那姓謝的嫉恨你,就算收了你的銀子,他也絕不會給你講好話的。不然的話,萬一縣令把你提拔起來,那姓謝的還不得把之前收的錢再吐出來嗎?這種事,你覺得有人會愿意做嗎?” 姜永有些泄氣地搖了搖頭,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這是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