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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殘了,盈郎、度香和阿娜繼續(xù)弄,香蟾跳樓了,毫發(fā)無損!” 香蟾從地上躍起,他看了鎮(zhèn)定坐在一邊的青蓮和玫娘一眼,飛身躍出,幾個提縱就消失在密林中。 玫娘和青蓮相視一看,微微一笑,發(fā)出輕呼:“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她倆一起奔上了小樓。 二樓依舊燈火通明。 欒克奢赤身裸體,捂著下面身子蝦米般蜷縮成一團,痛苦地呻(河蟹)吟著。 玫娘看向錦榻另一端——度香和盈郎把阿娜夾在中間,還在一前一后使力,阿娜浪(河蟹)叫著扭動著雪白的身子:“……快到了!快到了……啊……啊……啊……” 她終于在度香和盈郎的夾攻中達到了頂點,三人軟綿綿癱倒在床上,擠在一起抽搐著。 玫娘看著已經(jīng)疼昏過去的欒克奢,再看看這三個只顧著自己快活不管欒克奢死活的男女,心中嘆了口氣,彎腰從地上撿起欒克奢的外衫,蓋住了欒克奢。 看著眼前的情形,她和青蓮也不能去叫人來救治欒克奢,只能讓他自生自滅了,誰讓他自取滅亡呢! 青蓮把嘴巴附到玫娘耳邊,低聲道:“大公子這下子算是毀了!” 她說話的時候,熱氣噴在玫娘耳畔,弄得玫娘癢癢的,玫娘忙推開她,低聲問道:“咱就這么等著?” 青蓮點了點頭:“咱倆等一下把二小君攙扶回去就行了!” 阿娜回過神來之后,果真指著昏過去的欒克奢,吩咐度香和盈郎道:“這件事不要出去稟報了,你們倆在這里等著他醒來再計較吧!” 第二天,玫娘發(fā)現(xiàn)昨夜的事情好像一場夢,就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只是戲班子一大早就不見了,而大公子再也不來找阿娜了。 有一次,盈郎和度香一起來和阿娜偷情,玫娘在外面聽到盈郎告訴阿娜:“大公子的那套器具算是被那個香蟾一腳給踢毀了,如今再也不會硬了,冰涼軟綿,軟皮管一般,不管是男人女人,都不想要了……” 玫娘以為自己這輩子再也見不到香蟾了,心中微微有些悵惘…… 悵惘過后,她仍在積極地尋找著狐貍。 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上官阿娜帶了玫娘和青蓮回娘家省親。 在上官府,玫娘見到了阿娜下一個情人——“鼻大如瓶”的費公子! 她還記得在中,阿娜和費公子偷情后發(fā)出感慨——“謂鼻大而勢粗者,其以虛語欺我哉”。翻譯為大白話就是——“世上的人說鼻子大唧唧就大,真的是用假話騙我啊”。 想到這里,玫娘悄悄看了費公子好幾眼,尤其是費公子那個號稱“鼻大如瓶”的鼻子。 費公子劍眉星目,長相英俊,只是鼻子確實有點大…… 玫娘賞鑒完費公子的尊容,眼睛隨意往后看了一眼,卻看到了一個此生以為再也看不到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下午還有一更!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大徒設(shè)計 玫娘眨了眨眼睛,她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一身黑衣小廝打扮的香蟾立在費生身后,一臉的從容,只是臉上多了一道長長的傷疤,一下子破相了。 他瞧見玫娘看自己,調(diào)皮地擠了擠眼睛,依舊立在費生身后。 阿娜似乎是不肯辜負玫娘的期望,她總是按照的劇情安排進行各種活動。 當夜,阿娜的meimei嫻娟去內(nèi)院陪阿娜的母親去了,阿娜就留下青蓮在房里,自己帶著玫娘潛入了費公子居住的書房。 阿娜和費公子在房里顛鸞倒鳳的時候,候在房外負責警戒的玫娘一臉尷尬,旁邊就是同樣尷尬的香蟾。 為了不那么尷尬,玫娘低聲對香蟾道:“咱們?nèi)ツ菂苍录净ㄇ白桑 ?/br> 香蟾點了點頭,兩人一起走到了月季花叢前的木椅旁。香蟾用衣袖掃了掃上面的浮灰,這才讓玫娘坐下。 夜已經(jīng)深了,一輪圓月掛在中空,四周靜極了,書房里阿娜同費公子行房的聲音清清楚楚地傳了出來——先是咭咭嘎嘎之聲,中間夾雜些“唧咂”之聲,像狗舔米泔水一樣;后來變成了“啪啪啪啪”的聲音...... 玫娘和香蟾都很是尷尬。 玫娘眼睛四處亂瞟,香蟾低頭不語。 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玫娘開口問道:“香蟾,你怎么不在戲班里呆了?” 香蟾聞言,抬起頭指了指自己臉上的疤,道:“我原先是餓倒在路邊被班主撿回去的,只可惜聲音嘶啞沒法學(xué)戲;現(xiàn)在臉上又添了這道疤,班主就把我趕了出去。正好遇到公子,公子缺少小廝,我就毛遂自薦簽了短約?!?/br> 他微笑著看著玫娘:“先掙口飯吃,以后再慢慢來!” 香蟾臉上雖然有了那道疤,可是這樣在月下微微一笑,當真如月下梨花清麗難明,原先的女氣一掃而空。 玫娘被他這樣開朗的笑容吸引住了,盯著他看了好久,待發(fā)現(xiàn)香蟾幽深的大眼睛中顯出詫異時,慌忙移開,自嘲道:“香蟾,你生得太好看了,我都看得移不開眼睛了!” 香蟾飛快地瞟了她一眼,見她雙目低垂,似乎是在害羞,這才笑道:“若是以前,你這樣說我會相信;現(xiàn)在我成了這個樣子,怎么會信呢!” 玫娘忙安慰他道:“以前你看起來像小姑娘,現(xiàn)在看起來很有男子漢的氣概??!” “真的嗎?”香蟾一陣驚喜,“我最煩別人把我當女孩子了,誰敢把我當女孩子和孌童,我就揍……” 說到這里,他有些心虛地看向玫娘。他脾氣有些暴躁,不知怎么的身手又好,因此膽敢侵犯他的人,都被他揍個臭死,欒克慵只是其中一個。 玫娘想起了被香蟾一腳踢成太監(jiān)的欒克慵,崇拜地看向他:“你真的很厲害呀!” 生而美麗,卻又出身低賤,能夠保護自己是多么難得的特質(zhì)?。?/br> 香蟾被玫娘這么一夸,心里美滋滋的,開口問道:“緋桃,你今年多大了?” 玫娘想了想才道:“十八歲了!” 香蟾大眼睛亮晶晶:“我十五歲了,我叫你緋桃jiejie好不好?” 玫娘點了點頭:“好??!”她很喜歡香蟾,很愿意當香蟾的jiejie。 阿娜這次同費公子盤桓良久。 玫娘和香蟾守在外面,一直到了半夜還沒見里面消停。香蟾早就開始打瞌睡了。他剛開始的時候是腦袋往前一栽一栽,看得一旁的玫娘直笑。 過了一會兒,香蟾的腦袋靠在了玫娘的肩膀上,繼續(xù)酣睡。 玫娘原想推開他,手都伸出去了,可是卻聞到了香蟾身上一股清淡的香味,好像薄荷,又像梨花,她伸出的手縮了回去,閉上眼睛聞著,在這一瞬間,她在茫然中忽然生出了一種透骨的悲傷,眼淚不由自主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