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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日子到了五月,這一日,若素在院里親手打理一盆天宮石斛蘭,花蕊白色中帶點粉紅和鵝黃,毛茸茸的十分可愛。 一般的天宮石斛蘭的花芯只有一種顏色,像這種三色花蕊是極為少見的。 巧云在她身后,手捧著濕帕子道:“小姐,神醫(yī)真是厲害,這般稀奇的花種也能弄到?!?/br> 他有求于人,自然想著法子去尋稀奇玩意了。 “把這盆花丟了吧?!叭羲刂钢慌缘乃{色鳶尾道。 鳶尾迎風(fēng)招展似飛翔,清麗脫俗,美中帶嬌,只可惜每朵花只開個兩天就謝了,實在算不上良花。 巧燕提著木桶過來,一邊澆著水,一邊興興道:“小姐,奴婢聽說三少爺當真被老祖宗罰了一個月的月銀呢!您這下總算可以消氣了?!?/br> 她哪里會生他的氣呢! 一個月的月銀?遠哥兒在他的老師家中理應(yīng)不至于受困吧? 雖是這般想著,還是有些于心不忍,幼時的遠哥兒胖嘟嘟的,哪里像現(xiàn)在這樣清瘦! “小姐,王姨娘派了人來,說是請您過去一趟。”霓裳邁著碎步走近,輕聲道。 甄劍這會是真的等不及了吧!倒還知道依仗王姨娘來請她! 若素算了算,三次回絕也差不多是時候了。 第74章 師門 若素到了丁香苑時,甄劍正倚著月門翹首以盼,哪里還有神醫(yī)的架勢? 他的兩撇銀色山羊胡因為氣喘,而顯得一拂一拂的。 “白家小姑奶奶,我可總算是把你盼來了?!闭鐒μ撌忠徽垼牍?,小眼睛笑成了一條縫,仿佛他所請的人就是一座小金佛。 巧燕抿唇偷笑,沾著自家小姐的光,也在神醫(yī)面前揚眉吐氣了一次:“我們家小姐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若素輕聲喝道:“不得無禮!”她暗自心想:身邊的兩個丫頭在白家也都是當半個小姐養(yǎng)大的,難怪脾氣都不小。 巧燕這才收了傲慢之情,緊跟著若素進了花廳。 王姨娘近日的氣色大好,倒是更添了風(fēng)韻,乍一看就是紙醉金迷的日子過久了,慵懶的不像話。 “素姐兒啊,別跟神醫(yī)一般見識,他不過就是想和你切磋切磋而已?!蓖跻棠镆呀?jīng)聽說了若素在賭坊的事,心道這小丫頭心思倒是夠細膩。 想要克制住旁人,首要就是抓住他的軟肋。 很明顯,甄劍如今已經(jīng)被攥的死死的。 丁香苑里的錦杌已經(jīng)盡數(shù)換新了,高山毛竹所制的小凳上布置了摻金絲繡云鶴紋的軟墊,薄厚適中,最適合這個時節(jié)用。 花廳里皆是一片艷紅紅的牡丹,王姨娘最喜這般奢華雍容的做派。 風(fēng)一吹,花香襲人,吹的人身心舒暢。 “白家姑娘,你---應(yīng)該知道我找你作何吧?”甄劍自然也明白若素此舉的用意,只不過這個小姑娘想從他這里得到什么呢? 他翹著二郎腿,坐姿閑散如鄉(xiāng)野莽夫,那微微瞇起的細長的眼睛里實在看不清眼珠。 “神醫(yī)智慧過人,怎奈若素不過一介女流,實在是猜不出神醫(yī)到底找我有什么事?”若素端起薄胎的茶盞,掀起茶蓋撇去了漂浮在水面的茶葉兒,微微低頭輕抿了口。 茶葉清香,應(yīng)是在茉莉花中煙熏過,只是一口,唇齒間清新無比。 甄劍嘴角的山羊胡一撇,捏了捏鼻道:“呵呵---白家姑娘可不是什么一介女流,我甄某走南闖北多年,也未曾遇到過像你這樣蕙心蘭質(zhì)的女子,你莫要謙虛了---那個,我找你是想打聽一下聽骰子的功夫?!?/br> 甄劍一夸完,就步入正題,可見他是有多心急。 若素避重就輕,顧左右而言其他,水眸清澈晶亮道:“神醫(yī)當真認為若素不是個普通女子?那---與你們男子相比呢?可有過人之處?” 甄劍雌雄莫辯的嗓音突然拔高了幾個層次,笑道:“哈哈--白家姑娘自當是女中豪杰,百里挑一的,就算是與我甄某人相比,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br> 有求于人,嘴皮子上下點功夫是不吃虧的---甄劍這般腹誹著,不過是一個小丫頭,多哄騙哄騙也就能搞定了。 若素放下茶盞,拿出繡著蘭花的錦帕拭了拭唇,悠然一笑道:“既然如此,不知神醫(yī)可否收我為徒?” “什么!”甄劍像被人扎了一針,驚詫道:“不可不可!我甄氏一族歷來只傳男不傳女,只傳內(nèi)不傳外!”這等原則性的問題,甄劍還是很恪守的。 “可你方才還說,我與你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此,又為何不能傳授于我?再者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猜想甄家祖宗也沒有讓子孫嗜賭的規(guī)矩吧?!”若素嗓音柔和,眸光似水一樣的氤氳著稚嫩的光澤,可她這話說出口時,卻讓人聽了只覺得心驚。 王姨娘原先只是顧著看好戲的態(tài)度,這一下,涂著艷紅色口脂的唇揚了又揚,小丫頭倒是很有她王家人的樣子。 真是吃人不吐骨頭?。?/br> 她遂幫襯道:“神醫(yī),這都過去多少代人了,有些規(guī)矩也該改改了,你不是還未成親且無子嗣么?這要是哪日駕鶴西去了,甄氏一門還不得----”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王姨娘以帕捂唇,一臉愜意的吐了吐,又道:“瞧我說的,真是晦氣,神醫(yī)正當英年,娶妻生子是早晚的事。” 甄劍被這一大一小弄得目光愕然。 娶妻生子? 他云游四海半輩子,從未有過這樣的念頭。 他要是一死,甄氏一門的旗黃之術(shù)當真就絕后了! 不對!怎么扯到這上面去了! “白家姑娘,你---”花至此,甄劍如醍醐灌頂,幡然醒悟,騰的站起叉腰道:“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是吧?一步步引我上鉤,再一步步讓我妥協(xié),現(xiàn)在還妄圖讓我改了祖制規(guī)矩收你為徒,你這如意算盤打的倒是很響亮?。 ?/br> 若素忽閃著大眼,格外天真的笑了笑:“過獎!神醫(yī)剛才也說了,若素并非一般女流之輩,故而做出一些得罪的事,還望神醫(yī)見諒,那你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若素同樣直奔主題,和聰明千萬不要掛完抹角,否則只會令人反感。 甄劍只覺氣息倒流,直接承認了?還想讓他不要見諒! 他感覺五臟六腑都快被氣炸了:“我要是不同意呢?” 若素櫻唇一抿,半笑不笑道:“你若不同意收我為徒,我也不會同意授你賭術(shù)?!?/br> 談及做買賣,王姨娘來了興致,伸了伸懶腰道:“這天下從來就沒有白吃的餡餅,你二人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也沒什么可爭執(zhí)的,不如就此達成一致好了。” 所謂規(guī)矩族訓(xùn)在商賈之家從來都是屁話,真金白銀才是正理,王姨娘十分維護著若素。 甄劍一時無語,他抓了抓一頭的銀發(fā),左右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