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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莫儀其實并不恨靜妃,她恨得是皇帝,恨他拿自己當(dāng)擋箭牌,所以便在一次出宮祈福之際,讓人擄了靜妃,砍了她的手腳,挖了她的口舌,眼睛,如此這般,才能消恨。 喬若惜聞言,只覺胃里翻騰,她知道喬莫儀心狠手辣,只是親耳聽聞......她不得不甘拜下風(fēng)。 “當(dāng)真?”靜妃不是威脅,喬若惜便覺得后宮再無人是她的威脅。 喬莫儀突然笑了:“好惜姐兒,我如今誆騙你可沒任何好處,到底都是喬家的女兒,你身上的榮寵決定了喬家的盛衰,我豈會騙你,你回去吧,我也乏了,該歇息了。” 喬若惜從冷宮出來后,并沒有覺得有多輕松,她回頭看了看偌大的冷宮,這里頭曾有多少美人了此殘生..... 宮燈微涼,遠處的星辰明滅不息,喬若惜暗暗發(fā)誓,她絕對不會成為第二個淪落到冷宮的喬家女! 第219章 初次進宮 1 一月后,京城下了一場暮春雨,之后幾日便是接連的艷陽高照,丫鬟與婆子將細布簾子換下,取而代之的是湘妃竹的簾子。 太子因德才兼?zhèn)洌又畢f(xié)助白啟山治理嶺南有功在身,被正式迎回京城,以往過錯,一筆勾銷。 然而這也只是官方說法,實則宮里頭的太子儀駕是在位于官道的一家驛站接到的朱允弘。 朱允弘啟程之前,換上了太子所穿的袍服,他單膝跪地,對褚辰承諾:“太傅,本宮能安然活到今日,多虧太傅幾番營救,本宮他日定不忘太傅之恩。” 太子何等尊榮,這雙千金的膝蓋只跪天,跪地,跪皇帝,卻在這種情況下跪了褚辰。 他是一個能屈亦能伸的人,也是個有野心之人,這種人一般善于藏拙,可一旦得勢,猶如洪水猛獸,但凡觸其逆鱗者,必定只有一死。 朱家自問鼎帝位以來,誅殺功臣是每一代帝王必做之事,仿佛明明之中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朱允弘此番言辭,是想讓褚辰安心的輔助于他。 褚辰跨步上前,雙手扶住朱紅云的臂膀,讓他起身,眸光如常的孤冷:“太子嚴(yán)重了,護你周全是微臣的本份,豈能讓太子如此屈膝!太子快請起?!敝厣蟮鸟页街潦贾两K,不信任任何人,尤其是皇家人,他倒是不介意與朱允弘演一場師徒情深。 朱允弘笑了笑,穿上太子袍服后,年輕的臉龐已經(jīng)可見隱約的銳氣。 皇太子所穿的冕服是袞冕九章,以桐木為綖板,覆綺于外,玄表朱里,前圓后方,前后各垂九旒,每旒以五彩繅,同藻貫赤、白、青、黃、黑五色玉珠九顆。發(fā)髻上則是玉衡維冠,整個人卓然不同。 太子回京,百官同慶,三日后御花園設(shè)有酒宴,但凡三品以上京官,以及家中命婦皆要出席,此番剿滅叛黨,白啟山功不可沒,他雖不在京上,若素卻收到了帖子。 承恩伯府中,承恩伯白虎也在宴請之列。 酒宴前一日,若素從回春堂回府時,見巧燕面若桃花狀在府里頭竄來竄去,巧云打趣道:“你別晃了,我眼睛都快被你晃瞎了?!?/br> 巧燕努了努嘴,一臉不自知,轉(zhuǎn)爾對若素道:“小姐,伯爺與褚太傅在廳堂議事,還讓人送了衣裳過來,說是讓您明日進宮穿的?!?/br> 若素順著巧燕所指的方向,看到臨窗大炕上擺著一只紅漆的推盤,上頭是衣物首飾之類的物件。只是瞟了一眼,若素就沒了興致,她還從未去過宮里,不知道有哪些需要注意的事,萬一鬧出了笑話,丟的就是父親和承恩伯府的臉面了。 至于打扮,她是覺得越不顯眼越好。 這廂若素正思量著,外頭有丫鬟進來通報:“小姐,褚太傅在外頭,說是有事與您說。”褚辰與白虎關(guān)系匪淺,這個月以來,他時常登門拜訪,府里頭的下人也是見怪不怪。 何況自家小姐也非一般閨閣女兒家,上門親自求醫(yī)問藥的世家夫人,千金小姐比比皆是,偶爾來了個太傅大人,也是司空見慣。 四月仲春一過,外頭的西花廳就正好可以納涼休憩,花廳里種了滿園的紫藤,過陣子就該是紫藤花開了。 巧云沏了茶上來,若素已經(jīng)習(xí)慣了褚辰的存在,只要不過分的‘親近’就好。 騰起的水汽輕攏上了佳人精致的五官,嬌唇艷眸,端的是叫人流連忘返,褚辰眸光里像潤著一灣春水,連一貫的低沉嗓音也柔和了下來:“送來的衣裳,可還喜歡,尺寸都是按你現(xiàn)在的情況裁制的?!贝_切的說是一個月前的‘情況’,自那日起,若素面對褚辰,皆是退避三舍,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 若素沒有打算同他客氣,她直言:“太傅好意,我自是喜歡,對了,侯夫人的藥,我已命人送去貴府,夫人是有心疾,此病快不得,需慢慢調(diào)理才是?!?/br> 褚辰今天穿的是常服,應(yīng)該是剛從宮里頭出來,上身是赤羅衣,然后便是青領(lǐng)緣白紗中衣,腰束玉帶,風(fēng)姿楚楚,頗有魏晉名士之范。 “明日進宮,你只需跟在命婦身后即可,皇上若有問話,實言便是,皇太后久病不愈,如今后宮由端妃主持,娘娘性子溫吞,斷然不會給你難處,至于喬婕妤....你曾為救她,殺了曹家一子,她理應(yīng)會照拂你?!?/br> 若素明白褚辰的好意:“多謝太傅提醒,我記住了。” 褚辰挑眉,喝了口茶,似笑非笑:“還在生氣?今后只準(zhǔn)你喚我褚哥哥便是,不要只呼‘太傅’,弄的你我都生疏了?!?/br> 本來也沒有多熟絡(luò)好吧! 若素覺得褚辰也‘交代’的差不多了,她在等他離開,小廚房備了藥膳,她得過去看看怎么樣了,這藥膳還在研究過程中,暫不得食用。若素是為了白啟山和白靈研究的,她還盼著家里頭能早日添個弟弟,將來也好支撐白家的門楣。 褚辰可沒想到他的素素如此會cao心,他剛忙完手邊的事務(wù),太子回朝,他這個太傅也是半點差池不能走錯的。近日實在累的緊,便先過來看看佳人,權(quán)當(dāng)圖個眼福。 一雙大手突然伸了過來,若素嚇了一跳,以為他要干什么,卻不想褚辰自己擼了袖子,把手腕送到了若素面前:“替我把把脈,近日實不安寢,素素可有法子除了我這病障?!?/br> 褚辰的手腕十分好看,雖然看上去很有力,卻也線條完美。 若素只得照做,拿了絲帕蓋在他的手腕上,給他把脈。 不得不說,褚辰的脈搏相當(dāng)有力,而且.....有力的過了分。 “無礙,我一會開了方子給你,照著抓幾副藥就是?!比羲厥樟耸?,不敢直視褚辰的眼睛。 “素素可知是何病癥?”褚辰不想放過任何挑逗她的機會。 這人真是明知故問。 初夏的和風(fēng)還存著花香的味道,風(fēng)一吹,地上樹影婆娑,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