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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觸碰到機關(guān)應(yīng)該會有聲音的?” “有倒是有,不過我以為是阮仲師兄回來了,所以就沒在意?!敝皲浇忉尩?。 “那你呢?” 奇洛撓撓頭:“我也有聽到,不過阮仲師兄經(jīng)常會弄出聲響,我也不能去看吧?所以也沒有在意?!?/br> “可能是別人來過了?!?/br> “他們兩個交好,說不定是奇洛給這丫頭把風的呢?!?/br> 要是認準誰是壞人,還真是怎么解釋都難撇清,誰讓竹浣在大家心中就是個不學無術(shù)又愛惹是生非的人呢。 “我說沒有就沒有,我干嘛要撒謊啊?我怕你不成?” “那好,你伸出胳膊來?!?/br> 竹浣捂住胳膊:“憑什么?” “沒做過怕什么?中了機關(guān)的人應(yīng)該被傷到了胳膊,你伸出來沒有傷,我就相信不是你。” 竹浣只好伸出胳膊以證清白“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可說的?”阮仲指著竹浣被劃傷的左胳膊。 “這個是我昨天不小心弄傷的,不是你機關(guān)弄傷的!” 阮仲拉著竹浣的胳膊給喬夜看:“你還有什么說的,就是她!” 喬夜見鐵證如山,也沒法再維護竹浣:“竹浣,你就跟阮仲道個歉,他不是那樣小氣的人。” “不是我做的,我憑什么道歉?” “早就知道你有一張巧嘴和三寸不爛之舌,今天我倒想看看你如何來狡辯!”阮仲狠狠甩下竹浣的胳膊,竹浣思慮了一下低下頭。 “看到了吧?這就是她的錯,還有什么可說的?” “怎么這么吵?”伯青陽來到西苑,看到大家都站在院中。 聽過事情原委后,伯青陽倒覺得不是竹浣做的:“我想你應(yīng)該誤會了竹浣,就算她在頑皮,也不會拿這個開玩笑,況且她一直都是個敢作敢當?shù)娜?。如果是她做的,她不會否認的。” “就是啊,師傅,您一定要還竹浣個清白?!逼媛逡布敝鴰颓?。 “師傅,你怎么能偏私?你怎么知道她沒有撒謊?如果不是撒謊,她為什么說不出這傷是怎么來的?一樣是被劃傷,也是在昨天?!?/br> 伯青陽看向竹浣,也想她給一個交代和解釋,但竹浣卻依舊不肯說一句話。 “你不說話,是默認這件事是你做的嗎?竹浣?”伯青陽為難的開口。 竹浣依然開口,讓眾人也都議論紛紛。 “既然如此,那么竹浣你先跟阮仲師兄道歉,然后去后院領(lǐng)罰,既然是我們青殿的事,就我們自己來解決吧?!?/br> 竹浣上前一步,她一點都不想說出違心的道歉:“我沒有錯,我不道歉。” “你真是沒救了!”阮仲生氣偏過頭。 “竹浣你……喬夜你帶她去蒼木苑領(lǐng)罰吧,為師也管不了她了?!?/br> “師傅?!眴桃褂笄?。 “怎么這么熱鬧???” “阿羅師傅?”喬夜看到阿羅走進來 “我聽到有人要去我蒼木苑了?是誰又犯了錯?。俊卑⒘_走到竹浣身邊“不會又是你吧?” 阿羅師傅怎么會來的?竹浣有些不解,但又不敢多說話,本來這場面已經(jīng)夠亂的了。竹浣只好默默站在一旁,伯青陽跟阿羅說了一番,他不禁大笑起來。 “你說這孩子還真是講信用之人,竟然如此守秘密。”阿羅這話說的大家一頭霧水。 “你這是知道內(nèi)情?” “昨天晚上我叫了竹浣來蒼木苑,但你知道這蒼木苑是不能輕易來的,我便讓她不要說?!?/br> “阿羅師傅,我們敬重您,可不能為了這丫頭說謊話來騙我們。”阮仲自然不信,“她去您那里怎么還受了傷?” “還不是因為仙桃漿。” 伯青陽一聽臉色就變了,讓喬夜打發(fā)了那六名弟子離開:“老哥哥,你怎么又犯了糊涂呢?” “我這輩子什么都好,就是嘴饞,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是什么意思?” “仙華林里有一顆桃樹,每年只結(jié)一顆仙桃,雖和天庭的蟠桃沒法相比,但其做出的仙桃漿可謂是清甜可口還能延年益壽增進法力,這越是寶貴的東西越是危險,怕人偷了去,便歸在阿羅的蒼木苑后面,誰知道他卻一時嘴饞給喝了,這到了啟封之時空空的壇子令人瞠目,因為這事阿羅還受了罰呢?!?/br> “你這跟孩子們說什么?” “還不是你又嘴饞了,這都設(shè)了法障結(jié)隔,你怎么還能偷得著?” 阿羅指了指竹浣,道:“這丫頭唄,她不是剛泡過墨玉池的水嗎?正好能抵一陣子,我便讓她去了,那阮仲設(shè)的機關(guān)果然有意思,我破解了一二,還是沒防住天機算,這不她就受傷了?!?/br> 阮仲想到自己房里的機關(guān)也是天機算,這竹浣受傷也就合理了,阿羅師傅總不至于拿自己犯了規(guī)矩的事來替竹浣開脫吧?阮仲朝著阿羅師傅鞠躬:“是弟子多有冒犯了?!?/br> 阿羅擺擺手:“算了,都是誤會,這丫頭來過我蒼木苑兩次,我都沒有重罰,想著她改報報恩了,沒想到竟然遇到這樣去巧合。” 這竹浣的冤情算是解了,可這到底是誰翻了阮仲的房間呢? 阮仲想到剛剛自己咄咄逼人的樣子,感到有些慚愧,又不好道歉,就不做聲也不想追究了。 伯青陽向來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不愿多想什么。 “算了,這件事到此為止,阮仲那房間能進去的也都是高手,想來可能也是貪玩想試試功夫吧。竹浣這次受了委屈,但也因為幫著阿羅偷仙桃漿,就抵消了,阿羅師傅的事也不要外傳,想來他也不會再犯了,差點害了別人,你說是吧?” 阿羅笑著點頭道:“怎么?丫頭,不高興?” 竹浣立刻搖頭:“沒有,水落石出了就好?!?/br> 晚上的時候竹浣才敢偷偷來蒼木苑感謝阿羅師傅,好像他知道竹浣要來,都備好了酒菜。 “陪我喝一杯吧,我今天可是幫你大忙了。” 這第一杯感謝酒,竹浣自然不能推諉,可第二杯竹浣舉起未喝,阿羅師傅自己干了一杯酒:“小丫頭,憋著什么壞呢?” “倒是阿羅師傅怎么想的?為什么要來幫我?” “這也有趣了,以為你和葉巖是一對兒,沒想到還有易天拓的事???你和易天拓怎么回事?”阿羅師傅的話讓竹浣瞬間臉紅。 “我和他有什么???” “那你半夜三更的去蒼云臺做什么,不是等他嗎?” “真是什么都瞞不過阿羅師傅啊,那時候他見我面臨被淘汰的危機,便出手幫我,每天習修一個時辰,僅此而已?!?/br> “真的嗎?” “是啊,不過我們就習修了不到一個月,后來就再也沒有去過了?!?/br> “那你昨天為什么去?” “丁奕給我滴了紙條,上面寫著易天拓約我再去一次蒼云臺,我想可能是有什么話要說,我便去了,誰知道他不但沒來,我還被暗器所傷?!?/br>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為什么你白天的時候不解釋呢?” “這不是越描越黑嗎?被人知道我們偷偷習修,擺明了對他人不公平。若是大家不信,以為我們有私情,那豈不是更說不清了?昨天雖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