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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楊莫雪抱著小武被赤月送出玉玄溪川,楊莫雪知道這孩子就是赤月的命,便沒有拒絕一路送回給嗔炳傅那里。 族里知道此事,押了赤月到祭壇,殺了這十一個人,這是萬年來玉玄族沒有發(fā)生過的慘事。 就連高峰都無法替赤月求情,這兒子也算是死在他那里,如果不是他的疏忽,也許這些也不會發(fā)生。 高峰自覺有些責(zé)任,便出面勸大家,可眾怒難平,真要殺了赤月才能平息嗎? 高峰無論怎么說,大家都不肯原諒,那是活生生的幾條人命啊。 赤月也不肯說一句話來解釋,她雙眼無神,想著一死便能了結(jié)也算的上是解脫了。 楊莫雪匆匆趕回來,跪在大家面前,求能替赤月一死。 可這時候誰恐怕都不能救赤月了。 赤月向著遠(yuǎn)處望了望,嘴角微微上揚,這一笑是因為想起嗔炳傅進不了這玉玄溪川,那他們父子也就安全了。 赤月被著熊熊烈火掩埋,聽著楊莫雪的哭喊,人們對她的謾罵聲。 這火突然滅了,引的族人紛紛退后,難道這是妖法?赤月身上的繩子被解開,她飛到祭壇下。 一位白衣男子持劍在后:“我乃雪淵淺的上仙左丘季,這次是天宮派我前來平息玉玄之亂的,風(fēng)上清已經(jīng)被奪去了玉玄骨血,成了一名普通人。而這赤月,雖有過失,也乃當(dāng)年的善心所致,但這十一條生命確實是她的孽債,不得不罰。這面前有兩個選擇,你們看如何?一是由我親自廢去她的骨血,然后留她五年的命,這五年里嘗盡人間極苦不得善終;二來就是我將赤月變化為石像,賜予一分仙法,生生世世守護玉玄族,不得為人也沒得輪回。這樣你們想想吧?!?/br> 處死了赤月也不過就是少了一個人,但如果能讓她來守護玉玄族,這樣也算是一種保障。 左丘季說這仙法不過用來對付敵人,若赤月動一點歪心思,便會五內(nèi)俱焚自食惡果。 族人紛紛同意了這個決定,赤月沒有機會再去看一眼兒子,淚別了母親就去了玉玄溪川的入口處。 左丘季對其加以封印,只有見到仙、魔、妖才會使其現(xiàn)身,這也是赤月為何沒有現(xiàn)身見小武的原因。 為了嗔炳傅死心,楊莫雪去告訴他赤月因這種種已經(jīng)被處死,讓他不要在多想,好好帶大孩子。 嗔炳傅心如死灰,眼睜睜看著這個家支離破碎,作為一個男人,卻無能為力,漸漸的也開始不說話孤僻的很。他放棄了玉玄堂,整日里都是閑散模樣,幾年間蒼老了許多。搬到破風(fēng)鎮(zhèn)又搬回天瑤山附近,也就是幾年來來回回罷了。 他決定守住玉玄族與外界的交界處,為的就是幫赤月再多贖罪,哪怕是用生命來保護一時也算好的。 嗔炳傅覺得一切都是由小武開始,如果不是因為想要生孩子,赤月就不會被利用,這才讓他對小武又愛又恨,后來到了不聞不問的地步。 赤月娘和嗔炳傅依然流傳在天瑤村人的口中,可他們卻不知道,那個天瑤山附近的怪人就是嗔炳傅,也不會知道玉玄溪川那座石像就是赤月娘。 竹浣連連嘆氣:“你這一生也太過凄苦了,不過是追求愛情,卻遭到反對設(shè)計;你追求安逸卻不成想,風(fēng)上清闖入平靜;你想要一個孩子,卻沒想到成了壓住你的最后一根稻草。” “萬般皆是命,但我也不對,我的選擇便是如此,怪不得別人,老天對我寬容,給我機會,我要好好保護玉玄族?!?/br> “這么說來,你豈不是一輩子都不能和你丈夫、兒子團聚?” “族人天性善良,偶爾還會分玉玄絲魅給小武,這小武又乖,跟嗔炳傅分著吃,兩人這也活的長久,想來也是足夠?!?/br> “果然人都是善忘的?!?/br> “你倒是個記仇的人?” “我最不記仇,我不能說自己善良,但總不想記得那些愁事,人生匆匆過,嘆息越長越會消磨了人生。” “你倒是個明白人,不過這藥爐應(yīng)該還在風(fēng)上清的手里,這風(fēng)上清死了也說不定?!?/br> “那左丘季說他師傅見到了風(fēng)上清,沒有要回那神器嗎?” “你還別說,他沒有提起過藥爐的事,我們心思也沒有放在上面,族人可能也給忘了,就沒人問起過?!?/br> “要想讓玉玄族相信我的話,肯定很難,這要想找到風(fēng)上清就是難上加難了?!?/br> 回了房子,雪粟正吃的很香,落日倒是沒動筷子等著竹浣:“你這也要都去聽故事,怎么樣了?” “赤月娘說那藥爐在風(fēng)上清的手上,風(fēng)上清早已下落不明,而且當(dāng)年雪神已經(jīng)拿回了風(fēng)上清的玉玄骨血,他就是個常人,估計這會兒不是老頭子就是已經(jīng)死了?!?/br> “那怎么辦?。控M不是白來了?風(fēng)上清真是害人不淺?!?/br> 落日默默給竹浣夾了菜:“晚上不睡覺,都沒精神,快吃了飯去睡覺吧?!?/br> 竹浣心里美滋滋,這落日就像一個港灣,永遠(yuǎn)都在那里等待著竹浣。竹浣嘴角揚起,雪粟撅著嘴巴:“打情罵俏不要在我面前?!?/br> 竹浣睡的正香,也不知道是誰這般魯莽,狂敲了門,然后推門而入,嚇得竹浣從床上翻身跳起來。 “是你?。俊?/br> “不好了,小武不見了?!?/br> “你說什么?” “我剛剛和落日一起去嗔炳傅家,發(fā)現(xiàn)一個人都沒有,嗔炳傅好一會兒才回來,我想放下吃食就走,嗔炳傅倒是奇怪問我小武為何今日不回來。我說我哪里知道,他說這孩子不是在我們這里嗎?我才發(fā)覺不對,與他詳談,才發(fā)現(xiàn)小武昨天說要來找你,便不見了?!?/br> “怎么可能?找過了沒有?” “我和落日找了好久,整個天瑤村都找遍了,這不他去破風(fēng)鎮(zhèn)找了,等消息呢。” “快走,我們一起去?!?/br> “算了吧,等我們過去,他可能都找到了。” “那你急匆匆的吵醒我?” “我不是怕小武丟了嗎?” 竹浣戳了一下雪粟的頭:“你這個莽撞鬼?!?/br> 午飯吃完都好一會兒也不見落日回來,竹浣敲敲雪粟的小腦袋:“快去破風(fēng)鎮(zhèn)找找落日,他該不會迷路了吧?” “他又不是小孩,干嘛要我去找?” “那小武不是小孩兒嗎?” “他就更不算了吧,雖看著年紀(jì)小,但人家是玉玄族人,可以活千年呢。” “說來也是,他這用了玉玄族人的血,倒成了十足的玉玄族人,算得上因禍得福了吧?” 落日可算回來了,不過是只身一人,竹浣慌了:“你這是怎么沒把小武帶回來?” “整個破風(fēng)鎮(zhèn)都沒有見過小武的人,會不會是他回來玉玄溪川?” “不可能啊?我昨夜沒見到他啊?不行,我去玉玄溪川看看。” 赤月娘聽了更是不安:“這孩子根本沒來過?。可蠝\,你可要幫幫小武。” “我還就個是小淺,算不得上淺?!?/br> “這時候稱呼就不重要了吧?” “對對對,那既然確定這三處他都不在,我就出去找找,不會他在天瑤山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