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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沒假戲真做啊。你知道嗎,我到現(xiàn)在都對這件事納悶的很呢?!边@是讓滿懷都是少女心的吳佩淇想了好幾年都想不出個所以然的事情,被她列在她的未解之謎里面。 “你的男朋友知道你內心住滿少女嗎?”對于吳佩淇的納悶,白雨娜只是隨意帶過,并沒有多做解釋。 如果當個假情侶都要假戲真做的話,那么電影電視劇中的男女主角不就都要假戲真做了?那娛樂圈的各種關系豈不是更亂了? 她和張浩嚴以前是曾假扮過情侶,但那是有目的的,既然目的達到了,假情侶的事自然就不用繼續(xù)下去了,變回朋友好像還挺好的,至少更了解對方了。 好吧,雖然她也想知道不能假戲真做的原因…… “當然懂啊。交往那么久了,他敢不知道,我就一腳把他踹掉了,然后找個新的?!?/br> “哎靜慧,到你問了。” 白雨娜望向江靜慧,發(fā)現(xiàn)她也正看她,用意味深長的眼神,讓她頓時冒出了不好的預感。 “如果你喜歡的人不知道你喜歡他,你是會繼續(xù)暗戀下去,還是打算主動出擊?”江靜慧一開口就問的問題和他們之前說的話題是無關緊要的,可白雨娜聽了心里還是一驚。 她不會是看出什么了吧? 盡管如此,她還是回答:“放棄他,然后找個愛我的人過日子?!?/br> “為什么?”江靜慧對她的答案頗感意外。 “暗戀太辛苦了,主動出擊也很辛苦。既然喜歡他是件這么辛苦的事,那還不如和他愛我比我愛他多的人一起,至少不用主動出擊也不用暗戀,不會很辛苦很累,多好?!彼恼Z氣中不自覺帶著點感傷,仿佛這是她的經驗之談。 也算是經驗之談吧,但是她并沒有自己認為的瀟灑,本以為可以放得下的東西卻始終沒能放下。 還好,服務員在這時上菜了,大家等得都餓了,紛紛開動,沒再問她任何問題,話題終于算是暫時告一段落。 然后,白雨娜就看到張浩嚴姍姍來遲的出現(xiàn)了。 “抱歉,遲到了?!?/br> 他的穿著和一般上班族沒啥兩樣,都是襯衫西裝褲,但和他們不一樣的是,他此刻沒有戴領帶,襯衫的第一和第二顆紐扣都沒扣上,袖子被折到手肘下一點??雌饋聿⒉徽R,還能說是很邋遢,但魅力卻完勝其他上班族。 白雨娜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視線竟在不知不覺中隨著他的移動而移動??杀痪o盯的當事人就發(fā)現(xiàn)了,痞痞的坐到她邊上:“看什么?是不是被我電到了?這么久沒見到,讓我看看你變高矮肥瘦了?!闭f完,他就捧著她的臉上下左右的擺動,再用他的小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她一番,開口給予評價:“嗯,變瘦變好看了?!?/br> 白雨娜無語,言之意下就是說她以前又胖又丑了……剛剛眾目睽睽之下盯著他看而想要狼狽而逃的念頭在被他上下打量的瞬間就消失了。 除了造型變好看之外,他可是一點都沒變,還是一樣如此的不正經。 果然,人,不能因為他的外表變了,而覺得他的內心也會跟著有所改變。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狗改不了吃屎……估計就是這樣來的。 “你這個太子爺周末怎么還上班啊?” “加班唄。位子越高工作量越大。唉,我的周末就這樣沒有了,能用來好好休息的時間也沒有了?!?/br> “哦~有人開始炫耀了厚?!眳桥邃抗室忾_他玩笑的說。 “哪敢哪敢。說是炫耀還不如說是抱怨呢。” 張浩嚴是這間百貨公司的總裁。是他爺爺那代白手起家,傳給他父親,再到現(xiàn)在傳給他的。他父親目前是處于半退休狀態(tài),也即將進入退休狀態(tài),因此張浩嚴的工作量才會日益增多。 這些都是這幾年偶爾和他來個語音聊天時,他無意間跟她說的。 “哎,你會不會來到有點遲???我們剛剛有聊到你耶,如果你在肯定會很好玩?!睏顒P俊不嫌事多的說道。 白雨娜的意大利面剛好被服務員端過來,聞言,她接過盤子的手一頓,很快就神色自若的拿起叉子開始吃面。 她這小動作自然是逃不出張浩嚴的眼睛的。他看了她一眼,問楊凱?。骸笆裁春猛??說我壞話了?” “嗯,應該算吧。我們剛剛發(fā)現(xiàn)雨娜單身……”吳佩淇把方才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張浩嚴聽了笑笑的看著低頭吃面的人,惡作劇的眼神出現(xiàn)了,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你單身???剛巧我也單身,要不我倆湊合湊合一下唄?” 眾人笑著看好戲。 白雨娜不說話,僅僅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去,隨即喝了一口飲料,正要喝上第二口再吃東西,卻發(fā)現(xiàn)她的杯子被一只突如其來的手抓住了。她不解的看向這手的主人,見他竟然微微皺著眉頭,即用眼神無聲的詢問。 “怎么喝冷飲了?” 他傾身上前,用只有她能聽見的音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后天就會不舒服了。現(xiàn)在難道不應該喝點熱飲嗎?” 他的話傳到她耳朵只需要一秒,不,連一秒也不需要,她的臉瞬間就‘噌’的變紅了,不單單是臉,就連耳朵也紅了,只不過被她頭發(fā)擋住了,看不見而已。 她皮膚白,無須說話或做些引起他們注意的事情,大家都能看到她臉蛋紅彤彤的樣子。 “喂喂喂,調戲與被調戲的都不要這么明顯嘛?!绷衷娡揶硭麄z,臉上掛著一張滿是別有意味的笑容。 “……”白雨娜惡狠狠的瞪張浩嚴一眼。 那都是陳年往事了,他怎么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而且還記得一點錯都沒有。 這就是他的可恨之處——記憶力太好了。 說起這件陳年舊事,只能說它是一件糗事,十分非常萬分糗的糗事。 他們那會兒上的某中國大學里有個馬來西亞同學會專門聚集在校讀書的從馬來西亞過去的留學生,正值畢業(yè)季的時候,同學會會按照每年的傳統(tǒng)為畢業(yè)生舉辦畢業(yè)晚會,有表演看有東西吃的晚會,那一年也不例外。他們這一群人當時就是同學會的理事會中的一員,并一致認為同學會的學生每個年級應該都出一個表演。 而那件糗事就是發(fā)生在他們最后一次審節(jié)目的時候發(fā)生的。 那時,很不巧的讓她的‘大姨媽’找上門了,肚子疼得厲害的她只能坐在旁邊看大家表演,然后她就看到張浩嚴跑過來關心她,還特意坐在她身畔陪她,似乎是怕她會隨時暈倒。 過了好一會兒,她是真的很累,眼睛不受控制的閉上了,迷迷糊糊中也不知怎的就在他的肩上睡著。事后還被張浩嚴調侃著說她根本就是豬投胎轉世的,睡得那么熟,把她拿去賣了說不定她都不曉得。 審節(jié)目結束之后,她是被于曉棠叫醒的。于曉棠拉著她走的時候不忘問她是否稍微好點了,她沒注意到跟在她身邊的張浩嚴,隨即就說自己回去吃顆止痛藥喝點熱水休息一下就好。 可當時張浩嚴不知抽什么風,難得關心道:“你是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