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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馬文才有事出國了,暫時不會回來,走得太急,臨走前怕沒機(jī)會跟她道別,特意交待他過來一趟。 秦青品味了一下他的話,對著柳意濃期待的眼神,沒有說什么。 柳意濃有些失望的說:“秦小姐以后別跟我客氣,別因為小馬不在了就不拿我當(dāng)朋友了?!?/br> “您太客氣了?!鼻厍嗾f,雖然一開始跟她打交道的是柳意濃,但最后她卻是跟馬文才比較熟。 柳意濃竟然不是開玩笑,以前他和馬文才都是有點避著秦青的,現(xiàn)在卻隔上幾天就要打個電話給她,時不時的喊她出去吃飯,她能推的都推了,實在推不了的才出去,竟然也跟他們那一圈的人混了個臉熟,柳意濃的姨媽去一趟法國還給她帶了一條絲巾回來。 秦青哭笑不得,可柳意濃也不是鄭重其事送的,就說“我姨媽回來發(fā)現(xiàn)多拿了一條,家里姐妹年紀(jì)都大了,我看跟你合適就給你要來了?!本瓦@么隨口一句,她推辭也顯得太刻意,方域跟她說,跟他們這些人交朋友最重要的是自然,別過分清高,他們這些人交朋友也是看對象的,你覺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能幫到他們,差不多的就幫一把就行了。 她又怎么會不知道柳意濃與馬文才跟她交好是為什么?以前這兩人還有點躲著她——這是很正常的反應(yīng)。結(jié)果自從馬文才出國后,柳意濃卻粘上來了,時間久了,秦青還是問了一句馬文才。以前怕交淺言深不好開口,現(xiàn)在交情“深”了,也能問了。 柳意濃聽到她開口真是松了口氣,以前也是他們想跟秦青保持距離,所以有什么事都盡量用錢了結(jié)。結(jié)果現(xiàn)在想跟人交好還要現(xiàn)抱佛腳。幸好,秦青年紀(jì)小,不是在社會中打滾的老油條,心腸也軟,他貼上去沒幾回這就軟化了,也不介意他們之前的態(tài)度了。 “還好,他這個發(fā)現(xiàn)得早,還是有很大的治愈希望的。”柳意濃說。 馬文才上回聽了秦青的話嚇得心驚rou跳,讓人把她送走后就直奔醫(yī)院,喊家里的醫(yī)生給他來了個全套的全身檢查,結(jié)果還真查出問題了:在他的脊柱上,好像長了一顆瘤子。 長在這里可真是要了親命了,就算是良性的,等它長大壓迫神經(jīng),他也有很大的機(jī)率變成癱子。要是惡性的,呵呵,這怎么治都成了問題。 醫(yī)生在檢查結(jié)果出來后不肯告訴他,先告訴的馬家父母,家里幾位長輩商量之后都覺得先不告訴他,免得他接受不了結(jié)果,把他哄到美國去做手術(shù),等手術(shù)成功后再慢慢告訴他。 可馬文才心里已經(jīng)有了數(shù),在等檢查結(jié)果時就給柳意濃打了不止一個電話,在電話里反反復(fù)復(fù)的說“秦小姐這么說的”,“你說要是早點請秦小姐幫著看看多好?”“這都半年多了啊……也不知道晚不晚……” 柳意濃當(dāng)時還當(dāng)他是神經(jīng)過敏,安慰他:“能有什么事?真有病咱們治嘛,只要不是艾滋都好說?!?/br> 馬文才勸他“以后多跟秦小姐打打交道,交個朋友惠而不費,對咱們來說只有好處的” 等馬文才快要登機(jī)給他打最后一個電話時,他才知道他哥們這是真出事了。等馬文才走了,他才從自己家人嘴里挖出馬文才到底是得了什么病,當(dāng)時他就渾身發(fā)涼。 他跟馬文才是同輩人,兩家都差不多,很多事上特別有代入感。就像他此時就覺得哪怕家里再有權(quán)勢,再有錢,命也只有一條。 “您說,他有救嗎?”柳意濃小心翼翼的問秦青。 “我斷不來生死?!鼻厍鄵u了搖頭,看柳意濃實在很失落,想了想,盡力安慰他:“如果他真去了,你想見他,這個我可以試著幫幫忙?!?/br> 人死了變成鬼,那她就更熟了。 剛才還對馬文才很熱切的柳意濃想到要跟他的鬼魂來個面對面,打了個寒戰(zhàn),搖頭:“那就算了?!边@個嘛,活著的時候是朋友,死了還是讓他早點投胎去吧。 聊到這里,柳意濃對秦青的能耐更好奇了。他問起了秦青所說的氣場,秦青就給他解釋了一番。 “原來男人女人不一樣,老人孩子也不一樣。”柳意濃馬上說,“那您能不能給我看看?看我是什么樣?” 秦青讓他別緊張,用氣輕輕拂過去,說:“挺正常的?!?/br> “正常就好,正常就好。”柳意濃笑得開心極了,沒有哪句話比這句讓他更高興了,“正好今天我姨媽來我家吃飯,你跟我一起去吧?!?/br> 秦青只好點頭。繞了這么大一圈,估計就是想讓她替他家里人看看吧。這就是熟了的壞處,一些舉手之勞你不好拒絕。 她以為柳意濃特意請她回家,家里人怎么著也要有二十幾個,沒想到就四個人:他爹媽,他姨媽姨父。 這四位看起來都很有氣勢,但對著秦青都很和氣,也不多說多問,就像對著柳意濃的普通朋友。吃過飯要喝茶了,柳意濃跟秦青聊起了星座,秦青正在奇怪這個話題走向,他的mama和姨媽都靠過來了,竟然真的開始聊起星座了,還說起了血型算命,秦青發(fā)現(xiàn)自己是這幾個人里知識儲備最不足的一個,只好被人用星座和血型算了兩回命,就在她以為柳意濃要把找她來的正事給忘了時,他說:“我教你怎么看手相吧?”說著就要來抓她的手,被柳mama一巴掌打下來,嗔道:“怎么可以隨便抓女孩子的手?來,阿姨教你。”說著笑瞇瞇的握起了秦青的手。 秦青才知道這才是戲rou。 她握上柳mama的手,柳意濃與柳姨媽都屏住呼吸看著她,旁邊在聊天的柳爸爸和柳姨父也轉(zhuǎn)過頭來,無形中讓秦青有點緊張。 她想干脆簡單點,難道真要一人人握著手過去,索性讓氣散開,刮過這個房間里的所有人。 柳意濃感覺到有一股風(fēng)輕輕拂過,一怔,再看姨媽、爸爸和姨父都是一樣的反應(yīng),趕緊再看他媽,柳mama也是一臉發(fā)懵。 秦青放開柳mama的手說:“阿姨的手相真好,大富大貴。” 氣氛一下子輕松起來。 “我呢?”柳姨媽說。 秦青也說是圓滿幸福。 至于柳爸爸,也是正常人,雖然氣場有些弱,不過年齡在這里放著很正常。 只有柳姨父…… 秦青當(dāng)著面說大家都好,被柳意濃送回家的路上才道:“你姨父……可能最近碰上什么東西了?!?/br> 柳意濃嚇了一大跳! “他……生病了?”他馬上問。 “不是生病。氣場有點動蕩,倒像是碰上什么了。讓他注意點就行了?!鼻厍嗾f得輕松,柳意濃快跪下了,“別這樣?。∧o出個主意!我姨父剛回來!昨天剛到的!” “怎么出?我又不會畫符。”秦青兩手一攤,她覺得柳姨父身上的事很簡單,碰上臟東西只要不再碰就行了,“你讓他沒事多曬曬太陽,如果身上有什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