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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很多錢!給你公司的股份,讓你一年到頭躺著都能拿到數(shù)不清的分紅!這個買賣你不吃虧?!?/br> “虧了,特別虧?!比欢櫮俺菂s嘆息道。 林薇一怔,面上一喜,旋即追問虧了哪里,還說只要她開出條件,自己就一定會想辦法滿足。 “虧了良心!”顧陌城騰地站起來,冷聲道,“虧了我?guī)煾附唤o我的為人處世的底線!”閑著沒事兒插手人家的家務(wù)事算什么事兒! 說完,顧陌城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接了宛然這筆單子之后,顧陌城一連幾天都把自己關(guān)在藥房里制藥,井溶也沒去打擾她,只是一天三遍親自送飯送水進(jìn)去,到了點(diǎn)再破門而入拖她去睡覺,不然這丫頭絕對是要熬夜的。 第二天早上,井溶出了趟遠(yuǎn)門,臨走前反復(fù)囑咐老黑要一眼不錯的盯著顧陌城按時作息,而他自己則是到了三天后的傍晚才回來。 四月中旬,很多花都開了,稍微開一下門窗,暖暖的柔風(fēng)就托著沁人的花香進(jìn)了屋。 井溶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月上梢頭,經(jīng)過院子的時候,他無意中瞧見一枝晚櫻開得不錯,就順手折了下來,又親自選了花瓶,灌了清水,準(zhǔn)備等會兒送到自家小師妹那邊去。 八點(diǎn)多了,顧陌城還在忙活,井溶問了門口站崗的老黑幾句話,點(diǎn)點(diǎn)頭,剛要敲門進(jìn)去,手機(jī)就響了。 他的表情在隨意掃了眼來電人之后就瞬間嚴(yán)肅起來,將花瓶放在門口的黑漆螺鈿八寶柜上,轉(zhuǎn)身下樓。 “師父?!?/br> 自打井溶下山之后,師父統(tǒng)共才來過兩個電話,一個是告訴他小師妹也出來了,第二個就是這一通。 “陌城的父親正在找她……根據(jù)法律,我們不能阻止,你先瞧瞧那丫頭的情況……做好準(zhǔn)備吧。” 井溶聽后,一張臉不自覺罩了寒霜,他沉默片刻后才冷聲道:“事到如今,還找什么!” 師父在那邊微微嘆了口氣,一點(diǎn)兒也瞧不出素日的幽默,只是道:“話不好這么說,誰都有知道真相的權(quán)利,你知道了你的,陌城,也該知道她自己的。” 井溶不說話了,面容冷的嚇人。 師徒二人沉寂許久,師父才緩緩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聽我的,凡事不要太執(zhí)著,該放手的,就讓它去吧。” 井溶卻似笑非笑的哼了聲,反問道:“那師父你呢,為什么不敢下山?” 電話那邊沉默許久才傳來一聲長嘆,那嘆息中仿佛包含了人生的種種無奈和追悔莫及,卻再也沒了別的話。 他能做了自己的主,強(qiáng)迫自己忘記過去的恩怨情仇,可卻不能強(qiáng)迫井溶做什么,畢竟對被上一代恩怨波及到的無辜孩子而言,命運(yùn)實在太不公正了些。 掛斷電話之前,井溶一字一頓的咬道:“我必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遙遠(yuǎn)的深山上,一個中年人對著黑下去的手機(jī)屏幕愣了半天,抬手撫摸著身邊的墓碑,語氣復(fù)雜的喃喃道:“舒云,你的兒子像你一樣倔強(qiáng),我可能阻止不了他了……” 那墓碑原本堅硬的邊緣已經(jīng)變得圓潤,石頭表面也變得細(xì)膩柔和,顯然是長年累月被人摩挲所致。若是如此,這人該是對墓中的人十分珍視才對,可碑上竟然光溜溜的,不僅沒有照片,甚至連一個字都沒有! 空無一人的深山上,那人就這樣對這一塊墓碑自言自語,仿佛那里站著一個活人,說不出的詭異。 不知過了多久,金烏西斜,西邊的天際只剩幾抹火紅的晚霞熊熊燃燒,映紅了半邊天,也給那人蒼白的臉添了幾分血色。 他終于活動下因為久站而有些僵硬的腿腳,又像同人道別一樣依依不舍的跟墓碑說晚安,這才慢慢轉(zhuǎn)過身來。 夕陽的余暉下露出來一張十分富有魅力的面孔,那雙曾經(jīng)洋溢著熱情的眼睛中充斥著復(fù)雜而深沉的情感…… 他竟跟井溶有三分相像!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顧陌城實在是累慘了, 次日在臥室醒來之后,竟死活想不起昨晚她終于把藥做好之后的事情。 迷迷糊糊洗漱后下樓, 她在瞧見桌邊的人之后就忍不住噠噠跑過去,喜出望外道:“師兄師兄, 你回來啦?” 正在看報紙的井溶失笑,“假如我等到今早上才回來,恐怕就要從那一堆黃芪和白芷里頭扒拉著找人了!不是說簡單的養(yǎng)容丸么,怎么這么麻煩?” “有所發(fā)現(xiàn), 順便做了點(diǎn)好玩的東西?!鳖櫮俺呛俸傩α藥茁? 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肚子,決定轉(zhuǎn)移話題,“師兄, 我好餓。” 雖然最近師兄不抱怨了, 可每次看他吃藥時候的痛不欲生, 顧陌城也覺得挺愧疚的,也老琢磨是不是該再微調(diào)一下? 昨晚難得有了進(jìn)展,喜出望外的她一時忘情, 這才累慘了, 直接在藥房睡了過去。 “嗯,聽你說的最多的就是吃。”井溶將報紙疊好放到一旁,示意人上菜。 說完, 又盯著幾天不見的顧陌城看了許久,皺眉,“怎么又瘦了?” 顧陌城抬手摸了摸臉, 反駁道:“哪兒??!”又很勇敢的挺了挺胸膛,“我都快二十的人了,大人了,早該瘦了?!?/br> 現(xiàn)在都以瘦為美,即便她欣賞不來那種排骨精,也不能讓自己成個胖墩! 井溶挑了挑眉毛,熟練地掐了掐她又有重新凹陷趨勢的腮幫子,意味深長道:“不許減肥,不好捏?!?/br> 早飯是竹刀斬出來的rou泥,合著木耳、香菇、蝦仁等做餡兒蒸出來的小籠包,配著一碗熱騰騰的五谷豆?jié){,夾幾口小咸菜,咯吱咯吱的,簡單又愜意。 “吃完飯我?guī)闳ベI幾件衣服。”井溶擦了擦嘴。 “怎么又買?。俊鳖櫮俺堑皖^看著自己身上這件九成新的燈籠袖長連衣裙,驚訝道,“上回買的我還沒穿完呢!” “都多早晚的事兒了,”井溶沖外頭的怒放的鮮花瞥了眼,說,“眼看著就入夏了,春裝也該收起來了。才剛說自己是個大姑娘了,可你瞧瞧,大姑娘哪有你自己這么不上心的?” 得,您有理。 趕巧了是周六,市中心的人出奇的多,光找停車位就花了將近十分鐘。剛一下車,井溶就抓了顧陌城的手,特別認(rèn)真的說:“跟著我,別走丟了?!?/br> 就在此時,一家三口從旁邊經(jīng)過,中間一個梳著羊角辮,穿著香檳色真絲小裙子的小姑娘也被爸媽“拎”著,路過的時候還仰頭沖顧陌城笑,咧嘴露出來中間缺了兩顆門牙的大豁口。 天真無邪的小朋友是最可愛的,顧陌城剛回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就聽小姑娘轉(zhuǎn)過頭去就跟爸爸說:“那個jiejie也拉手,那也是她爸爸嗎?” 顧陌城沒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井溶面上雖然沒什么異常,可抓著她的手卻有一瞬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