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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用吃完了點心沒洗的手摸我的頭!” 井溶:“……” 他眨了眨眼睛,忽然又伸過手去,而且是兩只手,左右開弓的在顧陌城腦袋上揉了幾把,最后還心滿意足的在上面拍了拍。 “乖?!?/br> 顧陌城瞪圓了眼睛,“你不講衛(wèi)生!” 之前你還嫌棄我把掉在地上的藥給別人吃,現(xiàn)在竟然就用沾滿油和糖的臟手來摸我的腦袋?這不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嘛! 井溶的臉皮很微妙的抽\動了幾下,幾乎是一字一字擠出來一樣的問:“你嫌棄我臟?!” 顧陌城用實際行動回答: 她竟然馬上回房間洗澡去了! 井溶:“……” 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師妹嫌棄我……臟?! 我可真是!@¥@#……#¥#¥!!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謝謝大家,作為一個冷評體質真的是很絕望了哈哈哈,表示別人動不動就幾千一萬的留言確實讓我嫉妒到質壁分離,大家的支持看到了,么么噠,衷心希望不要停?。?! PS,慎重思考了幾天,決定接受大家的意見大修啦,么么噠!愛你們~!@希望以后也繼續(xù)積極表達自己的意見和建議哦,雖然我不經?;貜停钦娴拿織l都看的,也都記在心里,并且甚重權衡和考量的!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再說另一邊。 揍人不成反被揍的秦姚等人被一堆嘔吐物打了個措手不及, 先就鬧個人仰馬翻,亂做一團。 有人忙著將人送往醫(yī)院, 有人忙著去洗澡換衣服,且剛才也沒商量出個子丑寅卯來, 哪還顧得上什么報仇不報仇的?當晚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秦姚陰著臉回了家,推門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家人竟然一個都不在,問過保姆之后才知道父親秦岳竟突然發(fā)病住院了! 他雖然有些不務正業(yè), 可好歹也知道自家父親是個輕傷不下火線的性子, 如果不是真情況嚴重,壓根兒連藥都不肯吃的,更何況現(xiàn)在可是直接送到搶救中心去了! 秦姚登時嚇得魂不守舍, 趕緊又要往醫(yī)院跑, 結果剛一出門就迎面碰上爸媽, 三個人都嚇得夠嗆。 秦岳臉都白了,要不是妻子馮珍扶著,這會指定一屁股蹲在地上, 說不定剛出醫(yī)院門就又回去了。 “你說你這孩子都多大了, 還這么冒冒失失的,”馮珍忍不住道,“你爸剛從急救室出來!這還沒進屋呢, 別再叫你你嚇出好歹來?!?/br> 自覺理虧的秦姚抓了抓頭發(fā),去另一邊扶著秦岳,又抱怨道:“病了怎么不給我打電話呀?” “我倒是給你打, 可也得有人接呀!”不說還好,一說起這個來,馮珍就是一肚子氣,當即指著兒子罵道,“從早上到現(xiàn)在,我打了多少個電話了?你接過嗎?” 罵完了他又罵女兒,“這是上輩子欠了誰的,生了你們這兩個討債的!一個兩個一出家門就成了失蹤人口,有點事都指望不上!” 秦姚一聽,本能的去兜里摸手機,卻哪里還摸得到?當即低聲咒罵一句,又哼哼唧唧的說:“我手機丟了。” 馮珍一噎,更來氣,“又丟了?!你這手機都是這個月第三個了,手機專柜的人都該認識你了吧?” 秦岳現(xiàn)在本來就虛弱,哪里禁得住有人在耳邊聒噪?當即有氣無力的喝止道:“行了,說幾句就得了,先扶我進去。” 馮珍這才不說話了,跟兒子七手八腳的照顧他靠著沙發(fā)坐下。 秦姚就擰著眉頭說:“坐在這干嘛?要不直接回屋躺著吧!” “誰還躺著誰躺,我不躺!”秦岳閉著眼睛道,“老子還年輕呢,用不著躺著!” 大清早上讓救護車拉到醫(yī)院急救就夠晦氣的了,又在病床上躺了一天,他都覺得自己快廢了。這會兒好不容易回家,他才不躺著! 直到這會兒,秦姚才發(fā)現(xiàn)馮珍一只手上也包著紗布,忙問道:“媽,你的手又是怎么啦?” 感情出事兒也講究個夫唱婦隨? 馮珍的臉刷的就黑透了,“早上我陪個朋友出門辦事,走到半路上,保姆就給我打電話說你爸進醫(yī)院了,我趕緊叫司機往醫(yī)院走,結果誰知道怎么就這么倒霉催的,車胎給扎漏了氣,差點失控撞了,我也給蹭了兩下?!?/br> 這也忒倒霉了吧?秦姚瞪大了眼睛。 馮珍一天到晚的行程都是有數(shù)的,她口中的陪朋友出去辦事,估計也是湊到一塊兒玩兒,要么搓麻將,要么八卦,要么做美容。這些地方往醫(yī)院的路上都是鬧市區(qū),十分繁華,街道24小時都有人清潔,管理的也很嚴格,這么多年他就沒聽過誰家的車胎被扎過! 不知為什么,秦瑤突然就有點心虛。 他隱晦的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轉向秦岳,“爸,那您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說情況挺穩(wěn)定了嗎?平時一年到頭都不見你血壓高一回?!?/br> 秦岳眼睛都不睜的哼了一聲,只是說公司報表出了點問題,而他們公司又在跟幾個對手競標,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任何一點細微的失誤都有可能導致失敗,也真不怪他大動肝火。 秦姚就不說話了。 可他不說話,在場還有另外兩個人呢! 馮珍習慣性的打量著這個一天不見的兒子,忽然問道:“你這臉是怎么回事兒?還有,我記得你早上走的時候穿的不是這套衣服,為什么突然換了?” 秦姚心頭一跳,忙別開頭,顧左右而言他,“沒什么,就是不小心蹭了一下?!?/br> “蹭?”馮珍探起身來,不由分說的按住他的臉仔細看了會兒,又伸出手去用力一按,“這怎么可能是蹭的?趕緊跟媽說,到底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跟朋友鬧矛盾了?” 秦姚頓時嗷的叫了一嗓子,疼得眼淚花都出來了,捂著臉喊道:“干嘛呢,你這是干嘛呢,還是我親媽么?有你這么下狠手的嗎?” 看他反應這么大,馮珍就更擔心了,又是要叫人拿藥,又是要去醫(yī)院的,鬧得亂作一團。 秦岳就覺得自己太陽xue一鼓一鼓的疼,越加心煩氣燥。 他猛地拍了一下沙發(fā),抬高了聲音道:“吵吵什么,大驚小怪的?男孩子皮糙rou厚,摔幾下子又怎么了?” 娘倆都被嚇得呆住了,面面相覷,喃喃著不敢說話了。 一家三口沉默無言的對坐片刻,秦岳才突然問兒子:“你meimei呢?不是跟你一塊出去的嗎,怎么沒一塊回來?” 秦姚摸了摸鼻子,沒敢把秦媛因為胡鬧而掉到湖里的事兒跟他們說,只是含糊不清的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倆根本玩不到一塊去,出了門就兵分兩路了。她拉著那群什么小姐妹逛街買東西追星,我當然是跟我的哥們兒玩了,又不是她的保鏢,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