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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在滴血。 顧陌城忽然包住井溶,聲音悶悶的,“師兄,你以后都不要難過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頓了頓,又忽然提議道:“我跟你一起搞死秦家人吧!” 那樣的一家人留著也是浪費社會資源,干脆就打掃了吧。 聽前半段的時候,井溶還十分感動,可到了最后這一句,他就忍不住泛起笑意。 “殺人要犯法的,”井溶的表情說不出的柔和,盡職盡責的提醒道,“女孩子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何況現(xiàn)在已經是文明社會了?!?/br> “師兄,”顧陌城本能的吞了下口水,笑得跟哭一樣,“你不要笑了,我害怕,你究竟對秦家人做了什么呀?!?/br> 秦岳做過那么多喪良心的事兒,她就不信師兄這個記仇的小心眼兒真會放棄一切!前幾天還說要報仇呢。 真的好恐怖,明明眉眼彎彎、嘴角上翹,好一副笑模樣,可里面射出來的全都是眼刀子、冰碴子,連她這個局外人都忍不住縮脖子,假如秦家人也在這里,恐怕早就變成篩子了。 聽了這話,井溶笑的越發(fā)溫和了。 “說什么傻話呢,我可什么都沒做,他們自家人非要內訌,我也沒法子?!本苄Σ[瞇的說,“岳父和女婿,妻子和丈夫,父母和兒女,這之間的關系本來就敏感又脆弱,時間久了,突然破裂也是很正常的嘛?!?/br> 顧陌城機械的眨了眨眼睛,覺得……不光秦家人,恐怕連馮家人都要被一鍋端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寫到這里了,握拳!爽了!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顧陌城猜得不錯, 秦家現(xiàn)在確實已經亂了的,連帶著馮家也有些雞犬不寧。 當初秦岳跟馮珍吵架之后, 馮珍立刻就像以前一直做的那樣向父親打了小報告,而馮老板也確實質問了秦岳。要在以前,秦岳肯定要割地賠款,但如今他早已忍無可忍, 就避重就輕,格外宣揚井溶的手腕,只說是外人請都請不來的,兩家想要更上一層樓就必須抓住這次的機會。 馮老板并非兒女情長英雄氣短的人, 聽了這話也動了心,就暫時安撫了女兒, 將她留在家中, 而另一方面卻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讓秦岳去做。 在商場打了幾十年滾, 就算沒吃過豬rou, 也見過豬湊在一起跑馬拉松,就算秦岳本事再不濟, 基本為人處世的準則還是懂的。 他并未在第一時間就全面信任井溶, 而是懷著試探的心思, 請他幫忙。 秦岳遞出來的是公司本來就沒多少把握的一次競標。 他跟岳父馮老板一樣想的很明白, 左右不過是試水,反正本來也沒什么勝算,就算輸了也不會有損失;可要是真成了,那就是純賺! 最終結果令所有人大吃一驚:誰也想不到, 秦岳竟然真的拿下了那個連一成把握都沒有的案子! 一時間,整個公司上下對秦岳的態(tài)度都不同了。 他主動跟馮家聯(lián)姻的事在蘇子市甚至大半個華國都不是秘密,誰都知道他是靠老婆發(fā)家的,哪怕面上不說,背地里也沒少冷嘲熱諷,都笑話他是個吃軟飯的,哪兒瞧得起! 可是現(xiàn)在,他竟然真的將一個連馮老板自己都曾親口承認幾乎沒可能的案子拿下了,多么神奇。 那是不是說明,外界的傳言并不能全信,或許秦岳本人也有幾把刷子也說不定? 幾乎一夜之間,秦岳就覺得自己腰桿直了,底氣足了,連區(qū)公司跟人打招呼的時候也更坦然了,而那些人看他的眼神也有了明顯改變,都多了幾分鄭重和發(fā)自內心的尊重。 秦岳恨不得朝天怒吼,這才是他想要的日子! 受人尊重,他才是公司的老板,他才是那個家的戶主,他本就該享受這樣的待遇。 什么都能騙人,真心也有假的,但唯獨賬戶里的錢做不得假。首戰(zhàn)告捷之后,馮老板對井溶的懷疑也少了很多,不過還是略有疑慮,畢竟他深知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人平白無故主動上前示好,未必沒有目的。 馮老板就想讓秦岳再試幾次,可秦岳卻已經有些不耐煩,覺得這個岳父還是一如既往的看不起自己,也見不得自己好。 “爸,您別嫌我說話直白,咱們就算有疑慮也要適可而止。人家那井大師多大的名聲?真是多少人低聲下氣請都請不來的,哪兒有您這么辦事兒的!用人無疑疑人勿用,這幾年來您聽過誰被他坑嗎?咱們前兒試了人家那次就夠可以了,人家不跟咱們計較那是人家大氣,不然前腳這事兒傳出去,后腳咱兩家就都不用做人了?!?/br> 這幾年井溶名頭之盛,馮老板自然有所耳聞,可恰恰就是因為知道對方名聲大、難請,所以才更對眼下的情況心存疑惑。 不怕說句喪志氣的話,他們秦馮兩家放在蘇子市還能稱句地頭蛇,可要把范圍擴展到全國,甚至全省也未必能排的上號,井溶怎么就偏偏主動想幫他們呢? 對馮老板的顧慮,秦岳很是嗤之以鼻,“前兒我不是都說了嘛?這就是緣分,也是誤打誤撞,錯有錯著,您那一對外孫女孫子得罪了人家,我?guī)状稳H自登門負荊請罪,低聲下氣的,里子面子全不要了,沒成想一見如故,人家井大師對我印象也很不錯,一笑泯恩仇,這才樂意出手,不然您以為呢?” 這幾乎就是直接跟馮老板挑明了:人家井大師樂意幫忙那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跟馮家人一毛錢關系沒有,別自作多情了,動不動就懷疑誰想法兒害你,你怎么就那么美呢…… 馮老板給他堵的沒話說,不咸不淡的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秦岳卻不管這些,只是又沖著電話屏幕呸了一聲。 “什么玩意兒,老東西!” 這么多年了,他也算忍到頭了,這種想說什么就說什么,而不必對誰搖尾乞憐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今天早上他跟井溶打電話道謝,順便問好,才略提了一嘴,那邊就似笑非笑,倒把秦岳臊的不行。 他當時就在心里暗罵一句,覺得馮珍那一整家人都是來拖他后腿的。 人家井大師什么妖魔鬼怪沒見過,什么事兒算不出來?偏他們毛病多,請不來的時候嫌人家架子大;現(xiàn)在人家平易近人了,偏偏又懷疑人家別有用心。 能有什么用心啊,大把的鈔票都賺進來了,難道還能是競爭對手看不過眼,故意派人過來幫他們掙錢的嗎?天下就沒這個說法。 第二天秦岳又跟井溶打電話,井溶就笑,漫不經心的說道:“昨兒您給我打的報酬,我剛才已經轉回去了,還是那句話,我本就不是沖著那點兒錢跟您做朋友,我我缺那個嗎?您要這么著,那就沒勁了?!?/br> 他這話說的無比平靜,輕輕巧巧的,那可真是世外高人淡泊名利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