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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這么大的本事,就注定生而不凡,又何苦跟他們一樣聽天由命?” 說這些話的時候,新宏遠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不正常的殷紅,呼吸急促,眼睛也不自覺瞪大了,里面隱約有猩紅的血絲,先前的和藹可親蕩然無存,看上去竟有幾分可怕。 顧陌城本能的打了個哆嗦,跟井溶飛快的離開了。 兩人都不想過多停留,不由得加快了腳步,一口氣回到自己住的別墅才緩過神來。 他們就著燈光,打量起玻璃罐中的神秘藥丸。也許是先入為主的關系,這顆貌似平平無奇的藥丸,竟越發(fā)帶了幾分神秘和妖冶。 “誰要吃這種東西!”顧陌城皺眉道,“師兄,我先查看一下吧,看能不能找出點線索?!?/br> :“也好,”井溶點了點頭,視線劃過桌上劉侯留下的名片時,卻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等等,我們先去找個人!” &&&&&&&&&&& 對他們的主動上門,劉侯既驚又喜,很爽快的就帶他們?nèi)タ戳四莻€被綁在地下室的男人。 “這度假村我熟悉,好幾個都帶著私人地下酒窖,其實就是窮顯擺,除了常住,誰會出門還帶著自己的酒?”劉侯一邊走一邊繼續(xù)話癆,“正好用來關人,倒也便宜了我!” 從地下室進去是一段樓梯,幾個人下去之后就看見燈下面躺著一個人事不省的男人,約莫三十來歲,長相普通,毫無特色,過目即忘,屬于丟到人堆兒里找不到的那種。 顧陌城大著膽子過去用腳尖踢了踢,不由得皺眉,“劉會長,你打了多少麻藥?怎么都這會兒了還沒知覺?” 人昏的跟死豬一樣,他們還怎么問話? 劉會長撓了撓頭,很光棍的說:“我也是頭一回干這個,之前還是找一個熟悉的獸醫(yī)拿的□□,好像是,嗨,好像是麻醉大象的?哦,不是,好像是大猩猩的?不都是哺乳動物嗎,差不多!還挺貴,我減量了,差不多就該醒了吧?你們等會兒啊。” 不多會兒,他就去而復返,手里端著一個盛滿水的大盆子,二話不說就往那人臉上潑去。 地下酒窖溫度很低,又是這個季節(jié),一盆冷水下去光看著就叫人打哆嗦,那人很快就醒了,看清周圍環(huán)境后就掙扎著要跑,可一來麻藥勁兒還沒過去,二來手腳、嘴巴都被膠帶纏著,根本動彈不得,十分狼狽。 劉侯很得意的把盆子丟到一旁,沖顧陌城挑挑眉,“看看,這不就醒了?” 說完,又過去往那人身上踢了一腳,憤憤的吐了口唾沫,惡狠狠道:“跑啊,怎么不跑了?哈哈,咒我啊!平日里跟著那老頭子不挺威風的嗎?都不把我們這些會長放在眼里的,你倒是跑啊,嗯?跑啊!” 他每說一句就扇一巴掌,不多會兒就把那人的臉給打腫了,白色的膠帶底下滲出來紅色的痕跡。 顧陌城有些看不下去,上前制止道:“劉會長,先問問吧,別把他刺激壞了。” 狠狠出了一口氣的劉侯倒也挺配合,又給了那人一腳這才站起身來,用力吐了口氣,哈哈大笑道:“痛快!” 完了之后又對井溶道:“您盡管問,問完之后愿意動手就任您處置,要是您不愛動手,也沒問題,交給我!我保準把事兒辦的漂漂亮亮的!” “你不是從不殺人嗎?”顧陌城好奇道。 “哎呀小姑娘怎么這么殘忍?”劉侯一臉驚訝的看著她,“怎么老說些打打殺殺的事兒?” 顧陌城就不想搭理他,這就是個瘋子! “這你就不懂了吧?聽說過鴨嗎?”劉侯也不管,自顧自道,“這小子臉蛋兒雖然不出彩,可身材不錯,瞧這屁股蛋兒,結實!回頭我叫人好好□□□□,再不行把手筋腳筋都挑了,或者干脆下個粉兒,多少有錢人都好這一口,一準兒掙錢!” 倒不是嫌他手段齷齪,實在還是怕這些話臟了自家小師妹的耳朵,井溶就咳嗽一聲,徑直去那人前面站住了,居高臨下的打量起來。 這人絕對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的,劉侯說的都那么慘無人道了,他的表情竟然都沒有一點兒變化,眼神沒有絲毫波動! 井溶從口袋里掏出那個玻璃罐,不緊不慢道:“知道這是什么吧?” 看到這顆藥丸的瞬間,那人的瞳孔有一瞬間的猛烈收縮,井溶就知道自己賭對了。 他緩緩蹲下去,直視著他的眼睛,微微壓低了聲音道:“新會長給的,特痛快,陰陽八卦風水占卜,我什么都懂。我小師妹,知道嗎,很可能是這世上絕無僅有的丹師,你?呵呵,有了我們,你算什么?” 那人的喉頭猛地一抖。 “你老啦,又是個半瓶水,現(xiàn)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井溶繼續(xù)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這里是新會長的地盤,你真以為他對你現(xiàn)在的處境一無所知嗎?不過是順水推舟,樂得裝糊涂罷了。到時候一推四五六,他什么都不知道,多好?!?/br> “既然這么著,我們先來算算我朋友那筆賬,你覺得如何?” 井溶忽然抬手把他嘴巴上的膠布撕下來,“不過在這之前,你有什么想說的嗎?比如說,關于新會長的?我們可以幫你帶個話,算是,唔,算是一點補償吧?!?/br> 那人盯著他看了會兒,竟然開始笑,笑完了之后又聲音沙啞地說:“少胡說八道了,你以為我會輕易上當嗎?被嚇壞了,什么都告訴你們?別做夢了!想做這種藥丸,就算你是丹師也沒用,藥方,藥方你們有嗎?” “那你會給我們嗎?”顧陌城問。 那人朝她吐了口唾沫。 顧陌城點點頭,“那就沒得談了,不過我覺得自己挺厲害的,只要慢慢研究,總能行的?!?/br> “你們沒多長時間?!蹦侨说靡獾男α恕?/br> “是我們沒多長時間,還是新宏遠沒多長時間?”顧陌城敏銳的抓住了關鍵字。 那人自知失言,臉一白,不說話了。 井溶嘆了口氣,從兜里掏了條手帕出來墊著,又拍了拍他已經(jīng)腫起來的臉,“真的沒什么想說的嗎?” 那人哼了聲,連看都不看他。 井溶卻笑了笑,用力掐著他的下巴,硬生生把他的臉掰過來,仔細打量片刻,忽然道:“哎,高堂懸空,父母不在了吧?難怪這樣肆無忌憚、無所顧忌的。不過,呵呵,棠棣正旺,”他故意放慢了語速,不懷好意的盯著對方的眼睛道,“你應該還有個弟弟吧?” 那人終于開始劇烈掙扎起來,“胡說八道,我早已經(jīng)無牽無掛了!” 井溶笑瞇瞇的撿起那塊已經(jīng)沾了灰的膠帶,有點嫌棄的皺了下眉,不過還是幫他重新貼了回去,又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確實不知道他的姓名、年齡,也沒有任何諸如頭發(fā)、血液之類的東西,可沒關系,我剛好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