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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全被何知渺占了主動。夏秋撐得雙手發(fā)酸,但這樣的姿勢又無法松開,身上緊貼著人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 想起身之際,何知渺的大手從臀上包過,細(xì)細(xì)的用力揉捏,另一只手撐在夏秋腰間,替她分擔(dān)主要力氣。夏秋巴巴的附上,嘴里發(fā)出嚶嚶細(xì)碎的聲音。 夏秋的嘴巴生疼,紅了,腫了。穿在長裙外的牛仔襯衫被扯下束住兩手,何知渺啄著她的肩,隔著衣料含住少女胸前驕傲的、不經(jīng)意的凸起。 須臾,又回到唇上。 夏秋眼神有些迷離,躲在何知渺懷里喘氣,舔唇小聲問他:“你怎么知道我回來了?” 何知渺不答,身下的異物沒有見光還在叫囂,抵著夏秋的腿。夏秋不敢低頭,也不敢抬頭看他,瞟了眼鏡子里紅了一片的脖頸,低笑著說:“是想吃了我呀?” “嗯,都吃進(jìn)肚子里我就安心了?!焙沃齑蛉ぃf:“給你打電話,關(guān)機(jī)了。不放心給宿管打了電話,她幫我問了你室友,我才知道你回來了?!?/br> 夏秋輕笑:“那我要是做壞事去了怎么辦?” “你敢?!焙沃斓皖^咬她的唇,“我打完電話就立刻開車來了,幸好路上不堵,以后養(yǎng)女兒我得cao心死?!?/br> “我不陪你胡說了!”夏秋掙開,捋了捋頭發(fā)。 “那用時間賠我機(jī)票,原本買了明天的?!焙沃煜词郑舱苏路?,替夏秋扯了扯裙間,說:“走吧,折騰半天都該餓了?!?/br> 還是去了夏秋家,跟那日來荔灣找林璇的時候不同。家樓下的早點攤已經(jīng)收了,聽人說老爺子老家蓋新房,他也回去幫忙了。 沒能吃到咸鴨蛋,夏秋扁嘴,嘟囔道:“我這才離開幾天,他怎么就走了?!?/br> 何知渺笑笑,拂了拂夏秋的臉頰,說:“小姑娘?!?/br> 夏秋回去先洗澡,跟那日的場景類似,何知渺在廚房 就著最簡單的蔬果做熱面。打散的雞蛋遇油發(fā)出滋啦聲響,香蔥味道彌漫。 夏秋就愛這樣一碗熱面,湯少,果蔬多。幾片火腿,幾顆小番茄,完整的青油小白菜,再配上清炒蝦仁,挑一些橄欖菜或是香菇醬,再好不過。 一碗面,就是一個家的濃情蜜意。 夏秋吃得慢,突然想到便漫不經(jīng)心的問:“那天我打你電話是成于思接的,她說銘子哥要當(dāng)?shù)恕!?/br> 何知渺先吃完,看著夏秋不說話,不知道她在意的是哪一句。低沉著聲音說:“成于思是我同學(xué)?!?/br> “知道,她說了?!毕那餂]抬頭,說:“你別緊張呀,我可沒打算回來搞突擊檢查,就是想回來。” “想回來,還是想我?” 夏秋低聲笑,咽下一口菜,不理他。半天才說:“我覺得那個jiejie跟你挺熟的,她說知渺的時候,我差點以為她是你jiejie或是meimei這樣?!?/br> “同學(xué),充其量就是前桌,不是前任。”何知渺篤定道:“高中同班,留學(xué)同校。耽誤了她不少時間,但不是前任。” “哦。”夏秋埋頭吃面,為自己的小心眼尷尬,但又總覺得心里不是滋味,說得酸楚:“南枝好像就出了你們兩個留學(xué)生,現(xiàn)在陸續(xù)有些出國讀研的人了。本科很少?!?/br> “夏秋?!焙沃靻舅?。 “我跟她就是很普通的關(guān)系,比其他同學(xué)要好,一起過了一段不是太好,但是終生難忘的日子。我沒主動給你解釋,因為沒有太多你們想的故事?!?/br> “我可沒想什么?!毕那锊粣?,“你別把我跟你那些同學(xué)說到一起,我沒想打探什么。之前蘇黎的事,我也不也什么都沒問么?” 聲音不大,何知渺卻聽到心里去了。 他以為小姑娘不介意的事,到底還是讓她介懷了,兩人對視,何知渺隔桌握住夏秋的手,好言道:“我這輩子只招惹了三個女生,兩個有恩,我要還,也該還。” “一個有愛,我護(hù)她一生,百歲無憂?!?/br> [正文 第23章 洛北(03)] 洛北(03) 回到南枝,天色已晚,風(fēng)還是暖的。 夏秋第一時間去看外婆,何知渺先回家。去醫(yī)院的路上新開了家酒吧,因為名字起得好,夏秋禁不住多看兩眼。裝飾清雅,只有吧臺和幾張空桌子。 最里頭是收銀的地方,旁邊有個站臺和落地麥克風(fēng),算作簡易的舞臺。聽說,老板娘興致來了會自己唱上一整天,其他人則很少唱歌。 既叫“喃喃”,那就該像是適合晚上來的地兒。 夏秋估摸著,這會兒楊梅回去洗澡,順路給她捎了一碗薏米紫薯粥。想到她甜甜叫自己“小jiejie”時的欣喜,夏秋不免加快了腳步。 推門而入,楊梅背對門口,正拿著枕頭在陽臺上抖灰。回頭看見是夏秋回來了,雀躍得差點撒了手里的枕頭,急忙忙迎上來:“小jiejie你回來怎么不先說呢?” 夏秋抱抱她,揚了揚手里的熱粥,笑著說:“這不是給你一個驚喜嘛!先趁熱吃,回去再給你拿洛北的特產(chǎn)吃,我特意買了好幾大包帶回來?!?/br> 楊梅接過,打開蓋扇風(fēng),熱氣騰騰。 夏秋坐到床前,向前俯身摸了摸外婆的額頭,問楊梅:“外婆怎么樣了?那天你說外婆睜開眼了。” “可以睜眼了,還能說幾個字,但是容易累,醒的時候不多。但是醫(yī)生說了,這是好轉(zhuǎn)的跡象?!?/br> “那就好,我看吊水瓶也小了些?!?/br> “是呢,檢查也少很多了,外婆少糟些罪。”楊梅嘗了一口,平時樓下的攤鋪很少做紫薯粥,學(xué)生不愛喝,但她就愛這個舒心的味道。 燙著嘴了還在說好吃。 夏秋就這樣靜靜看著,窗外槐花都謝了,風(fēng)吹葉動。一下子仿佛又回到了暑假,高考結(jié)束那陣。房子塌了,學(xué)校也回不去了,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吊著。 想起什么似的,夏秋收回視線,問道:“楊梅你現(xiàn)在住哪兒?聽我媽說她給你找了房子?!?/br> “嗯啊,阿姨說我一個姑娘天天住賓館也不合適,你走了以后賓館人也多了起來。阿姨就給我租了一套房子,就在醫(yī)院邊上,來回也不耽誤時間。” “哦,那就好。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住。”夏秋看外婆睡得踏實,掏出包里的修眉刀細(xì)細(xì)替外婆修了眉,用濕毛巾蘸濕。心情大好。 笑著跟楊梅開玩笑:“我們今晚又可以睡一起啦!” “???”楊梅神色倉促,又多少帶著些窘迫,夏秋不解,倒了洗臉盆里的冷水,說:“這么驚訝,不歡迎我呀?” “沒呢,歡迎!當(dāng)然歡迎!本來就是夏阿姨給我租的房子,你回來當(dāng)然要住了?!睏蠲奉D了頓,停下手里的勺子:“小jiejie等會兒回行嗎?我……我這……這房子亂,我收收?!?/br> “你還跟我客氣,你這丫頭手腳伶俐,能亂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