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年代文工團(tuán)、[綜英美]我上面有神、快穿:皇后只能我來當(dāng)!、以殺證道、“活”在朋友圈的老公、重生影后小軍嫂、我有特殊的宅斗技巧、小先生請賜教、燦爛朝陽、小狼狗飼養(yǎng)守則
絲帕拭淚又坐到榻尾看沈芳齡,嘴里只嚷“我的女兒”,心疼得止不住淚。 小陶氏慌了神,忙也紅著眼道:“弟妹莫?dú)猓际欠既A的錯(cuò),回去了我定不饒她,你說要如何罰我便如何罰,只盼三丫頭這傷無礙,你可別氣壞身體。錢家這門親,我自然是滿意的,要不……就定下,定下!我明天就把庚帖送來給錢家合婚?!?/br> “娘!”沈芳華半垂的淚眼忽然睜開,大顆淚珠落下,“我不嫁!” “你說什么?!”小陶氏氣得不行,“兒女親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容你挑三揀四!難得你嬸娘替你挑了這么的一門親,你還不知足?還想要什么?” “我……總之我不嫁!我不喜歡他,我……” “夠了!”小陶氏一掌甩在沈芳華臉上。 清脆的巴掌把屋里眾人都嚇了一跳,連沈芳齡都被嚇得停止哭泣,老太太狠皺了眉頭。 “都是我縱得你這般目無尊長、不知廉恥!連這樣的話都說了出來!”小陶氏還要再罵。 “好了,要打要罵回你們屋里去,別在我這里鬧!”老太太被鬧得頭疼,出聲喝止她,“四丫頭你不睦姊妹,竟向jiejie下此等狠手,不罰不行……” “大夫來了!”秦婠及時(shí)開口,“快里邊請?!?/br> 眾人自行讓出道來,大夫背著藥箱抹著汗進(jìn)來,幾位姑娘都避到后邊,騰出地方來給大夫診脈。皎腕蓋上絲帕,屋里眾人屏聲,大夫細(xì)細(xì)把過脈,又查看了沈芳齡的傷口,問了幾句后才點(diǎn)頭。 “李大夫,我這孫女傷勢如何?”老太太沉聲道。 “老太太不必?fù)?dān)心,姑娘無恙,都是皮外傷,用些藥過兩日就好,連傷痕都不會留下。我再開兩帖藥給姑娘安神,沒事的。”李大夫安慰道。 “那就好?!彼问纤煽跉猓思乙窃陬^面留疤,這親事往后就不好說了。 “老太太,李大夫既然來了,也替我們四姑娘瞧瞧吧?!鼻貖姶蠓蛞?,這才走到沈芳華身邊,托起她的右手道。 白皙的手背之上,三道又深又長的指痕,從手背延申到袖里,叫人觸目驚心。 “這傷怎么回事?”小陶氏又驚愕又心疼地蹲到沈芳華身邊。 沈芳華才剛在人前被她掌摑,便是性子再沉靜也難以不怨,見她過來就別開臉,眼眶含著淚,咬牙不說話。 老太太皺眉,又指著她:“李大夫,快,再給我這孫女兒瞧瞧?!?/br> 榻上的沈芳齡悄悄一縮,轉(zhuǎn)開目光。 “這傷抓得倒深,要是不注意可要留下痕跡!”李大夫看了兩眼便道。 “四丫頭,這傷是誰抓的?”老太太問她。 沈芳華從進(jìn)門到現(xiàn)在一直跪著,所有人都圍著沈芳齡轉(zhuǎn),也沒人問過她半句,連親娘也沒理過她,這時(shí)心里已涼,便垂著頭誰也不理。 “我瞧這傷口上有些朱紅蔻丹,想來抓傷四meimei的人染過指甲?”秦婠看著傷口,心疼地說,“也不知哪個(gè)人,下手這么狠,抓得這么深!” 沈芳齡已經(jīng)把手縮進(jìn)被里。 全屋的人里邊,只有她是染過指甲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了…… 回答一個(gè)大家常問的問題,關(guān)于何寄本尊的去向—— 在上輩子男二重生回來的那個(gè)時(shí)間,何寄哥哥就已經(jīng)死了,所以男二回來的時(shí)候,何寄哥哥也是死掉了,所以男二才重生到他體內(nèi)…… 一直愛慕秦婠的那個(gè)何寄哥哥,已經(jīng)死了,只活在她的回憶里。 第67章 巴掌 “雁歌,送李大夫出去開方子,再派個(gè)小廝去抓藥?!鄙蚶咸嫔晾涞亻_口,眼見李大夫出了門,才看著滿屋的人,眼眸雖然渾濁,目光卻凌厲,“芳潤,芳善,你們兩人當(dāng)時(shí)也在,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沈芳潤與沈芳善緩緩踱上前來,二人相視一眼,沈芳善很快垂頭。沈芳潤知道自己這親meimei是個(gè)沒主見的,便又看向林氏。林氏站在羅漢榻旁,正拿著帕子壓眼角,目光半懶地落在地上,似乎被老太太點(diǎn)名的不是三房的女兒。沈芳潤暗自咬咬牙,開口道:“從老太太這里出來后,我們就去了疊石山那里。也不知怎地,四jiejie寫的詩掉出來,被三jiejie撿走。三jiejie見了那詩,說了幾句玩笑話,惹惱四jiejie。四jiejie要搶回詩,三jiejie不肯給,兩人這才鬧起。四jiejie手上的傷,大約是搶詩時(shí)三jiejie不慎抓到的,后來四jiejie大急還要搶詩,三jiejie為了躲避踩著石階上的濕苔,所以滾下去。” 言語間,沈芳潤又看向沈芳齡,沈芳齡已經(jīng)氣得雙眼瞪如銅鈴,哭道:“你胡說,明明就是她推我。” 沈芳潤忙低頭,她已經(jīng)盡力解釋,希望兩房人都不得罪,可惜似乎沒用。 “那詩呢?寫了什么?三丫頭又說了什么?”沈老太太冷瞪沈芳齡一眼,讓她噤了聲。 “詩在爭搶之中被撕爛,落到雪水里頭泡壞,詠春之作,寫的是春景。三jiejie說……”沈芳潤有些猶豫。 “三jiejie說四jiejie春心動了,想男人,要嫁給錢家,還說這親事是他們二房賞給她的,要她別挑三揀四!”一直低頭的沈芳善忽然開口,未長開的面容仍稚嫩,目光卻毫無閃爍,不像其姐,言辭之間左移右擺舉棋不定。 沈芳潤一怔,卻聽沈老太太怒而拍案:“混賬東西,你真說了這些話?” 她指著榻上的沈芳齡,沈芳齡記起上回沈浩初被鞭笞的慘狀,瑟瑟縮到宋氏懷里,哭道:“祖母,她們冤枉我!” “冤枉?要不要我把跟在你們旁邊的丫鬟一個(gè)個(gè)找出來問清楚?你一個(gè)閨閣女子,竟然對meimei說這種不知廉恥的話來?還學(xué)會惡人先告狀了?看來這幾年我真真縱得你無法無天?!鄙蚶咸珰獾妹嫔珴q紅,胸脯起伏不斷。 “我沒有!”沈芳齡抹著淚。 “別說了!”宋氏喝她,淬毒的眼望著沈芳潤二人。 秦婠見狀冷笑:“兔子逼急了都還咬人,難怪四丫頭這么沉靜的性子也要發(fā)脾氣,原來三meimei說了這樣的話。都沈家的姑娘,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就不怕?lián)p了她的名聲也要連累到你嗎?” “家里姊妹玩鬧爭執(zhí),起了口角一時(shí)說些混賬話也是過嘴不過心,浩初媳婦這話,倒是往我們?nèi)绢^身上扣了好大的屎盆子。”宋氏抱著沈芳潤端直身體坐著,雖怒卻不驚。 “嬸娘,有些話可不是過嘴不過心。親事是你們二房賞給我們的,這樣的話,她一個(gè)姑娘家說得出來?”秦婠仰起下巴道。不管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都不是忍氣吞聲的人,上輩子雖然受了諸多委屈,但她也從沒示過弱,當(dāng)爭則爭,爭不過那是另一回事。 “你!”宋氏一時(shí)辯不過她,面上起了波瀾。 “你看看你,一個(gè)好好的公侯小姐,如今被你教成什么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