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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步一步,全部走完?!?/br> 再世重生,沒有誰拯救了誰,這不過是段相互成長義無反顧的路,每一步,都是嶄新。 ———— 馬車在鬧市區(qū)停下,前頭的沈浩文立時調(diào)轉(zhuǎn)馬頭過來,正遇上掀簾而出的沈浩初。 “出了何事?”陽光炙熱,沈浩文的后頸被曬傷,叫汗水一泡辣辣的刺,他便縮了縮脖子,焦灼道。 “這趟秦婠瞞著岳父岳母出來尋我,惹得岳父岳母為其勞神傷心,岳母更為此病倒,秦婠心掛父母,我與她商量過,讓她先回娘家瞧瞧二老,我和你回府見老太太?!鄙蚝瞥跆埋R車回道。 “???”沈浩文極為意外,不禁朝著車門內(nèi)窺去。 車門已掩上,看不清車里人。秦望亦從前方回來,他本要在此與沈浩初分別,帶著人馬去羽林軍的大營復(fù)命,聞及此語也頗感意外,但他何許聰穎,馬上便接話:“是啊,家母心憂成疾,我離京時她已病倒多日,心病還需心藥醫(yī),沈侯仁德,特令舍妹先回家安慰母親?!?/br> “這……”沈浩文遲疑地望向身邊的一個護衛(wèi)。 沈浩初笑了:“怎么?我隨你們回去還不夠?” 一句話,說得沈浩文既驚且愧,卻不敢多言,只復(fù)雜萬分地開口:“浩初……” “沈家的事,沈家自己解決,無謂多牽他人。秦府馬上有喜事,都是親戚,若是鬧開也不好?!鄙蚝瞥跣χ忉專[晦地指明秦家要與江南王結(jié)親,秦婠也姓秦,若是出了意外,也要影響兩姓交好。 “侯爺既然如此說,那便憑侯爺一回。”那護衛(wèi)咧唇,代沈浩文拿了主意。 話已至此,沒有瞞的必要了。 “侯爺請?!彼肿鰝€“請”的手勢,立時有人將沈浩初的坐騎牽來。 沈浩初翻身利落上馬,朝秦望拱手:“舅兄,拜托了?!?/br> 秦望鄭重回禮,不語。沈浩初又回頭看了眼已闔上的車門,雙腿一夾馬腹,高喝了聲:“走吧,回府?!比艘巡唏R而出。 ———— “走了嗎?” 隔著馬車壁,秦婠的聲音又低又沉,一掃前兩日的松快。 “走了?!鼻赝卮鹚?/br> 車門被人用力推開,秦婠從車內(nèi)鉆出,雙眸死死盯著前方人馬消失的方向。 “秦婠,發(fā)生何事?那些人不是沈家的護衛(wèi)。”何寄沉默許久,終在此時出聲。那起人下盤很穩(wěn),武功不弱,沈家的護衛(wèi)可沒這樣了得的武藝。 秦婠緩慢搖頭:“那是江南王的人,沈家被江南王暗中控制了,用以威脅……” 她說著忽然想起什么,看著何寄,道:“用以威脅侯爺?!?/br> 何寄覺得她的目光有些憤意,可不及細想,整副心思已被她話中內(nèi)容牽扯。 “哥哥,走吧,我們先回家,再作打算?!鼻貖赝?。 雙目所及,是熱鬧街市,路人往來忙碌,酒菜馨香四散,是京城最常見的景象,平凡普通,如今卻暗藏殺機。 ———— 以最快的速度抵至秦府,秦婠飛快跳下馬車。府外前的門子正向秦望行禮:“二公子?!闭J祖歸宗的儀式雖因他離京而往后延遲,但秦府的下人們早都認清這位風(fēng)頭正健的新科狀元。 “大姑娘?這是……”見到秦婠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跟著秦望往府里走,下人們大為詫異。 可秦望與秦婠誰也沒理,徑直入府,往端安園走去?;厍馗穆飞?,秦婠已將沈家之事與秦望說了大概,知曉事態(tài)緊急,秦望無半分猶豫,立時就帶她回府打算見秦厚禮。 “祖父那邊交給我,我會說服父親與我一起去見祖父,你只管辦好另一樁事。”一邊往端安園走,秦望一邊道。 “有勞哥哥。”秦婠快步走著,不去想沈浩初現(xiàn)下如何,只將心思放在眼前之事上。 園中下人看到他們都非常驚訝,而聞訊而出的羅氏已走到了端安園門口,一見秦望秦婠眼就紅了,秦婠飛奔上前,緊緊抱住母親,從母親身上汲取暖意來驅(qū)散心頭濃烈不安。 可她沒時間與母親多說,只道:“母親,父親現(xiàn)下何處?我與哥哥有急事要見他。” 羅氏雖滿腹問題,可見二人急切模樣,恐有大事發(fā)生,心中不禁惶然,秦望卻道:“你先去大理寺,馬車和人已經(jīng)備在西角門了,現(xiàn)在過去還沒什么人知道。” 這話卻是對秦婠說的。 秦婠點點頭,再抱了下母親,轉(zhuǎn)身離去。 ———— 雖然沈浩初說得云淡風(fēng)輕,可秦婠知道,她的時間很少。 如果對方不能和沈浩初取得共識,看破沈浩初的拖延之策,那便極有可能痛下殺手,她沒有更多猶豫和遲疑的時間。催了幾次加快速度,車夫無奈:“夫人,小的盡力了,再快不了了。” 秦婠撩簾看車外天色,時已近暮,天邊橘陽一盤,墜入湛藍似洗的碧空。 “夫人,到了?!避嚪騿玖寺?,已將馬車停下。 秦婠出來,急步朝大理寺走去,希望這個時間,卓北安還在衙里。她的運氣不錯,卓北安果然還在衙中,衙役前往通傳后很快回來,請她入內(nèi)。 卓北安正在后堂,天雖未暗,可后堂的燭臺上已經(jīng)點滿燭火,四角的宮燈亦被點燃,殘破的卷宗堆滿各處,卓北安正帶著兩個寺正站在書堆里翻揀,秦婠到時,他正難得地忙出一頭汗珠。 “卓大人?!鼻貖驹谔每谛卸Y。 卓北安仍俯著身,只側(cè)過頭看她,她目色沉斂,眸中有一小簇火光閃動,不是從前的澄澈。數(shù)十日未見,她清瘦許多,透著風(fēng)霜。 “回京了?”他語氣很淡,卻又沒那么疏離,只是問出此語后忽然神色一凜,直身肅道,“發(fā)生何事?為何你一人前來?他呢?” 有些不對勁。 秦婠看了眼屋內(nèi)的人,卓北安揮揮手,身邊的人盡皆退下,他方以眼神問她。秦婠邁過地上散落的幾份卷宗,道:“侯爺回沈府了,而沈府……已落入江南王的手中?!彼鞂⒁蛴膳c卓北安說了一遍。 卓北安越聽臉色越沉,聽到最后急怒攻心,撐著桌子不住地咳。秦婠忙走到桌旁,替他倒了杯茶送到他唇邊,他就著她的手飲了兩口,緩去這陣急嗽。 大病一場,他的身體越來越差了。 “卓大人……”秦婠實在不忍見他受頑疾折磨卻還要cao心這些事,可不找他,她還能找誰? “我沒事,你不必擔(dān)心?!辈煊X到她的情緒,卓北安站穩(wěn)身子,安慰她,又道,“他想怎么做?” “侯爺懷疑此事由喬宜松主謀,喬宜松為江南王派往京中的得力謀士,定與此事脫不得干系。侯爺?shù)囊馑际俏覀冊谕饪上葘桃怂勺カ@,再從他口中探取沈家人被關(guān)之地與宅中情況,進行營救,而他則留在宅中與對方的人馬談條件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