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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把油門踩到底。 那種感覺,真的是要欲xx焚身的感覺,好像體內有一個大洞,正熊熊燃燒著火焰,不是正常的感覺。 當天夜里發(fā)生的事情我記得不太清楚了,只記得一些片段,虞澤端到一個酒店要了一間房,一進門就把我壓在墻上了,從門口到床上再到浴室,因為我吃了那種特效藥,特別上火有熱情,簡直就是妖精打架,我印象里是做了最起碼四次。 第二天我醒的比較早,窗外映著薄薄的一層陽光,雪霽之后天氣一般都會很好。 這一次虞澤端沒有走,在我枕邊躺著,呼吸勻長。 我動了動腿,腰酸的一下子就痛呼出來,看著地上,床單上,一片狼藉。 虞澤端這時候也醒了,一雙眼睛特別亮,沒想到這么一醒就這么精神,我一般都需要瞇呼一會兒,再醒醒神。 他把手覆上我的小腹,問:“怎么,爽到了沒有?” 我別開了臉,臉紅了一片,說:“滾?!?/br> 虞澤端在我臀上拍了一巴掌,問我:“你先去洗還是咱倆一起洗?” 我罵道:“流氓?!?/br> 虞澤端按著我的手向下,說:“它更流氓。”他說著,就直接把我按在床上又來了一次,因為昨天晚上我倆都很累沒去洗,所以身體的黏膩,反倒是很有幫助。 這是我第一次知道男人的晨勃,原來這么厲害。 后來在浴室里又來了一次,大早上折騰的我就不想動了,渾身骨頭都是酥的。[清水版完] 章節(jié)目錄 10 巨額話費 因為我倒抽氣的聲音太大,虞澤端也聽見了,就問我:“怎么了?” 我想了想,說:“沒什么。” 一來我覺得現(xiàn)在說這個有點掃興,二來我覺得自己去買藥吃了就行了,也不用麻煩他。 但是我忘了,虞澤端能一眼看透我。 或者換句話來說,我不會說謊。 所以虞澤端捏著我的下巴把我壓在沙發(fā)靠背上,說:“小東西,到底怎么了?” 我搖頭。 虞澤端就擠著分開我兩條腿,一條腿抵在中間:“說不說,不說我就在這兒再要你一次。” 他腿間的東西又有抬頭的趨勢,我也是怕了急忙說:“你又忘帶套了?!?/br> 虞澤端愣了愣。 我說:“佳茵說吃避孕藥太傷身體了,所以記得戴套……” 虞澤端皺了皺眉:“佳茵?” “嗯嗯,”我點頭,“佳茵是我室友。” 虞澤端反問:“杜佳茵?” 我很吃驚:“是啊,你怎么知道?” 虞澤端摸著我的頭發(fā):“x大音樂系的才女,在我朋友的晚宴上彈過鋼琴?!?/br> 這就是差距,我說謊,虞澤端能一眼看出來,但是虞澤端騙我,卻能滴水不漏,甚至我還以為是他為我好。 虞澤端開著車帶我去買了避孕藥,就著水給我服下一粒之后,對我說,以后做之前記得提醒他戴套。 我紅著臉點頭。 直到后來我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忘戴套,因為他老婆戴著節(jié)育環(huán),后來他老婆想要孩子去掉了節(jié)育環(huán),所以他根本用不著戴套。 這次虞澤端走之前我有點不舍,怕這一走又是十來天見不到面。 所以,臨下車前,我解了安全帶湊過去主動親了虞澤端,先是嘴唇在他唇上碰了碰,然后看了看他的眼睛,又湊過去親了親。 虞澤端直接就把我按在腿上,壓在方向盤上猛親,還說我在玩火。 我親他就跟蜻蜓點水一樣,他親我親的就氣喘吁吁,從后視鏡看過去,我臉頰一片潮紅,衣著不整。 虞澤端讓我把手機給他,輸入了他的私人號碼,說以后有事找他就打這個電話。 我就說,那我沒事兒找你就不能打這個電話了啊。 他說,這就是為你服務的,隨時恭候。 回到寢室我拿出手機,把虞澤端的手機號調出來,猶豫了半天,想如果接通了說什么啊,如果他正在應酬該怎么辦啊,反正是亂七八糟一大堆,最后撥出去電話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手機停機了。 當時寢室里就我和佳茵兩個人,我就讓佳茵給溫溫發(fā)了一條信息,讓她上課回來的時候幫我充二十塊錢話費。 等了有半個小時,我的充話費短信就來了。 不過點開一看,嚇了我一跳,短信上的內容是在21:31充話費200元,余額198.1元。 我就問佳茵:“你剛剛給溫溫說充多少錢話費?” 佳茵說:“二十啊,不是你說讓充二十的,怎么了?” 我把手機遞給佳茵讓她看這條短信,說:“不是移動后面多寫了一個零吧?!?/br> 佳茵皺了皺眉:“不可能,等溫溫回來問問她。” 不過不用等溫溫回來了,不過十分鐘,我手機又收到了一條短信,已充費20元,我特意查詢了一下余額,扣除欠費的,余額為218.3元。 章節(jié)目錄 11 收到花 我當時是覺得有人充話費充錯了,這是常有的事兒,因為我們學校的電話卡是學校在開學時候給新生統(tǒng)一發(fā)的,有的只差一位數(shù)不一樣,很容易充錯。 佳茵想了想,對我說:“我覺得是你那位給你充的?!?/br> “???” 佳茵說:“他肯定給你打電話了,知道你電話停機,才給你充話費,咱學校的學生沒有那種一充就二百塊錢的。” 我也覺得疑惑,也算是有了借口,就撥通了虞澤端的手機號。 虞澤端接通電話之后,那邊的聲音特別慵懶,就算聽見他的聲音我心里都是重重地一顫。 我問:“你給我充了二百塊錢話費?” 虞澤端說:“沒有啊,你多了二百塊錢話費?” 我說是啊。 虞澤端說:“估計是你的哪個追求者給你充的話費吧,桑桑挺受歡迎的,我有危機感了,要不我現(xiàn)在去接你出來吧,放你在狼群里我不放心。” 我說:“你才是狼,誰跟你似的如饑似渴啊。” 虞澤端說:“怎么辦,聽見你聲音我就有感覺了?!?/br> 我看了一眼那邊的佳茵,捂著話筒跑到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