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6
去的地方和見過的人來告訴我就成?!?/br> 蕭珩若要查許潛,那真是正中她下懷,她還正愁沒辦法查這條線呢,既然有他在前面開路,她在后頭悄沒聲地?fù)靷€現(xiàn)成的,簡直太舒坦也沒有! 說完她又叮囑:“切記別露餡,那可不是個好相與的主?!?/br> 邢爍點(diǎn)頭,出去行事了。 戚繚繚回到房里交代了翠翹幾句,便就找來兩個士兵送她回城。 她舍不得走,但戚繚繚可不想讓人把自己當(dāng)成來享福散心的主兒,半催半哄地讓她上馬車了。 …… 蘇慎慈因?yàn)楦K慎云置了氣,這兩日心情并不很好。 姚氏當(dāng)年伙同蘇士斟以及蘇慎云欺壓了她和哥哥那么多年,如今姚氏雖然下堂了,蘇士斟雖然也拿他們無可奈何了,蘇慎云也只能看他們臉色度日了,但終究那十幾年日日夜夜積累的地的委屈和痛苦痕跡依然還在,成了心結(jié)。 偏偏她又已經(jīng)不能再拿從前的事情去針對他們做什么,那口氣便憋在心里,于是蘇慎云的撩撥,便就成了導(dǎo)火索。 蘇慎云大約也是看出來她心里不忿罷?所以才會故意當(dāng)著外人裝可憐。 她怎么就是做不到戚繚繚那樣拿得起放得下呢? ……不,也許不是她拿得起放得下,而是因?yàn)檫@些事情并沒有落實(shí)在她的身上,沒有親身經(jīng)歷,那么即便是再恨再厭惡,也是有限度的。 “姑娘,翠翹自通州營回來,繚姑娘有話轉(zhuǎn)達(dá)給您。”綠痕進(jìn)來說。 她站起來,翠翹就自門外進(jìn)來了,跟她行了個禮,說道:“慈姑娘,我們姑娘說,有些事情不要太死心眼,為些不相干的人擾亂了自己的心不值。 “姑娘還說得有些日子才能回來,到時候再給姑娘說她在屯營里學(xué)到的本事呢?!?/br> 蘇慎慈一聽就知道她這話是因著她這心結(jié)而來,心下莫名一寬,她的心事仿佛只有她能夠一眼看明白。遂道:“知道了。姑娘好嗎?” 翠翹把在屯營里的事情說了,然后知趣地告退。 蘇慎慈坐下來,反復(fù)地回想著戚繚繚的話,最終撫了撫額。 …… 戚繚繚也知道蘇慎慈不會那么快放下。 而正因?yàn)樗私馑藭r心態(tài),對于鉆了牛角尖的她,說什么都沒有用,因此才沒說什么別的。 這就是一路順暢的弊端了,不經(jīng)事,道理終是沒那么容易明白。 她暫且放下心思,每日里跟著徐坤日出而練,日落而息,余下就是忙著跟邢爍埋頭合計(jì)跟在蕭珩后頭撿便宜的事兒。 ☆、第358章 去過江南? 但蕭珩那邊消息還沒那么快,目前精力便只能放在屯營這邊。 不說別的,呆在騎兵營,騎射技藝至少是提高了不少的,也略知了些許關(guān)外作戰(zhàn)特點(diǎn)的皮毛——徐坤這個人除了行事端端正正之外,其實(shí)還有個優(yōu)點(diǎn)就是并不小器,只要你肯學(xué),只要不涉及機(jī)密,他都肯說。 如此大伙倒是逐漸與他熱絡(luò)起來了,并從他只字片語的描述里也窺知了些許邊關(guān)屯營的風(fēng)貌,一個個都很躍躍欲試??傻策@時候他又會冷冷潑來一盆冷水:打仗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幾位若是想去觀光的,那最好還是另外挑個時間。 好在大家都是軍官子弟,入了營都是服從軍令的,并不以為忤。 蕭珩接連暗訪了幾日,彭胤時有消息回報(bào),有些有用,有些沒用,這倒也是在意料之中。 這日傍晚彭胤走了一圈回來,就說道:聽說許家老宅還收藏著一些舊物,好些是昔年孫彭自許家替許潛收集過來的一些遺物,或許可以趁夜去探訪一下。 蕭珩合了手里的書:宅子里有人嗎? 因?yàn)闆]有什么太值錢的物事,因此只有個老婆子看門。 蕭珩想了下,說道:去瞧瞧吧,了勝于無。 彭胤頜走到門口,停了下,又退回來道:秦止岸有信來,說是燕棠日前已經(jīng)率兵清查出來好幾處疑似烏剌人交接消息的聯(lián)絡(luò)點(diǎn),趙胤也快要扛不住了。 皇上提了燕棠的軍職,他如今除去爵位之外,還是朝中從一品的建威將軍。如果最后查出來娘娘的死因當(dāng)真跟燕棠的母親有關(guān),那么 剩下的話他沒說下去。 蕭珩也沒有接口。 朝廷勛貴是勛貴,后代子孫就是不從軍也是有年俸的,軍職又不同,沒功績的話提不起來。 被提為從一品的武將,再有著他之前在校場贏得的御令,這就意味著他已經(jīng)具有為帥的資格。 他知道彭胤想說什么,如果沈妃的死跟燕棠的母親沒有關(guān)系,那么他不是不可以放下。但如果有 他默了半晌,扭頭道:天都快黑了,你還不去,還在等什么? 彭胤頜,告退了。 戚繚繚剛跟大伙一道去伙房用了晚飯,邢爍就使了眼色喊她到了屋外。 探子回報(bào),說是彭胤這兩日在許家老宅轉(zhuǎn)悠了兩三回,剛才又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想打他們宅子的主意。 宅子里有什么? 聽說就是些日常用物,應(yīng)該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但宅子里只有個老婆子看守,應(yīng)該他們會想趁機(jī)去看看。 那你就親自去看看。戚繚繚道。 找來的人怕是沒那身功夫。再說萬一他們有什么現(xiàn),一般的人肯定也捕捉不到。邢爍去了那自然不同。 我就是這個意思。邢爍說,你等我消息! 許家老宅在南坪鎮(zhèn),與眼下蕭珩他們所呆的鎮(zhèn)子相距七八里路。 兩人武功都還不錯,撇下侍衛(wèi)騎馬到了南坪鎮(zhèn),先找間店要了房間,而后翻窗出去,找到了距離鎮(zhèn)子約摸半里路的許家宅子。入夜的村莊只有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幾處昏光點(diǎn)綴,許家處在好幾家鄉(xiāng)紳祖宅的之中,雖有著三進(jìn),卻也并不顯特別。 前院有燈,等到落鎖的聲音傳來,再等到燈滅,兩人即翻入正院,悄無聲息進(jìn)了內(nèi),打量起來。 就著手里夜明珠的暈淡光芒,可以見到正院里三間屋里都顯得很空蕩,除去光禿禿幾件家俱,就只有西側(cè)屋里放著幾只大箱子。打開箱蓋,霉氣撲鼻而來,蕭珩皺著眉頭,看著彭胤將東西一件件地揀出來。 果然是些男子的用物。衣裳,鞋履,以及一些武學(xué)相關(guān)的書本圖冊什么的,都很常見。 蕭珩蹲下來,將夜明珠擱在短凳上,卷起袖子,凝眉翻看起這些物件。 確定這些是許家留下來的嗎? 確定。彭胤鄭重點(diǎn)頭,這是那奶娘與賬房先生嘴里同時套出來的。說是當(dāng)年許母交代過這些東西是她亡夫的,許靈鶯也說過這些不能動,都要留著。而且許靈鶯身份已經(jīng)公開,如果不是許潛的,再保留也沒有什么意義。 蕭珩凝眉挑起衣服看了看,又看了些里頭的銀杯與酒葫蘆什么的。說道:衣裳質(zhì)地都不便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