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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綿倫王爺,還是悄無聲息的,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他下毒了,可是如果毒性太猛烈的話他死了,他還是以王爺?shù)纳矸菟赖模龅哪切氖聝阂簿蜎]有人知道了。 所以桃蜜也只能用一些慢性的藥,并且還要計算著時間,讓他將他所做的事情公之于眾,讓世人知道。 愛新覺羅綿倫,并不是一個賢王,也不是一個閑散王爺,他所做的事情是危害到大清朝命運的事情,是危害到每個人的事情。 皇宮當(dāng)中遜妃的宮里面,遜妃和爍蘭正有說有笑的談天說地呢,自從那天之后,爍蘭便經(jīng)常和遜妃往來,相反和她的表姐皇后便有些疏遠(yuǎn)了,每每入宮之后不去皇后宮中,反倒是來了遜妃的宮中。 遜妃也有意相交,自然是全部都附和這爍蘭的話了。 “本宮看格格今日面目帶著愁容,不知可有什么能夠幫上忙的?”遜妃一笑說道。 “不瞞娘娘說,爍蘭最近的煩心事兒是不少,其實最主要的還因為我那個兒媳婦,這都說婆婆和兒媳婦是天敵,我現(xiàn)在算是真切的了解到了,兒媳婦兒和婆婆就沒有能夠相處的好啊,還有茂春,也是一個有了媳婦兒忘了額娘的人,真的是讓我傷心啊。” 說起來在家里面的一幕幕種種情形,爍蘭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把家里面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遜妃也就在一旁聽著,最后當(dāng)然也是附和這爍蘭說田力的不是了,這下子讓爍蘭對遜妃的印象好了不少,本來不怎么樣好的心情也舒暢了不少。 爍蘭走后,綿倫王爺便來到了遜妃的宮中,當(dāng)然是偷偷來的了,自從上次選秀之后,遜妃便不得皇上的寵愛了,她剛開始還有些介意,但是不久便和綿倫王爺勾搭到一起了,便再也不管皇上如何了。 遜妃剛剛洗漱完畢,坐在梳妝臺面前,屋子里面沒有一個宮女太監(jiān),當(dāng)然也是她提前吩咐好了的。 綿倫王爺從窗口翻進(jìn)來,站在遜妃身后,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面,一笑說道,“今日和喜塔臘爍蘭都說了什么啊?” “一來就問這個,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就是為了讓我?guī)湍闾自挼??”遜妃哼了一聲驕橫的說道。 綿倫一笑,直接將遜妃抱了起來,自己坐到凳子上面,讓遜妃坐到自己的腿上,“我和你在一起是為了什么,你還不知道嗎?嗯?” “你們男人啊,都是要江山不要美人的主兒,我看我在幫完你之后也就要被拋棄了,就和現(xiàn)在皇上拋棄我一樣?!边d妃不理會綿倫的溫柔攻勢自顧自的說道。 “你說的是別人,我可不一樣,我寧愿沉浸在溫柔鄉(xiāng)里面不自拔?!闭f著便將頭放到了遜妃的頸間處,聞著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味道。 遜妃也順勢摟上了綿倫的脖子,“既然王爺想要知道,那就先將本宮伺候好了,本宮高興了自然就什么都和王爺說了?!?/br> “那本王便恭敬不如從命了?!?/br> 兩個人眼中都是精光閃過,各懷心思的兩個人,即使是身體緊緊的挨在一起,他們也都是不能真正了解彼此的。 只能說是互相利用的,一個想要得到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一個想要得到一具溫暖的身體,這世上沒有比這個更加公平的交易了。 一切出自于你情我愿,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打算。 一陣激|情過后,遜妃起身穿好衣服,重新坐到梳妝臺面前,看著鏡子當(dāng)中的自己,面色紅潤,一看就是經(jīng)過了滋潤的女人,比之前可是有了大大的不同。 既然她想要的得到了,那么也就應(yīng)該吐出來一些東西了,“這段時間爍蘭格格和我相處的很好,她甚至已經(jīng)將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放到了皇后娘娘之上了,這是一個好的預(yù)兆,至于你讓我問的事情我還沒有機會問,不過想來也快了?!?/br> 綿倫皺著眉頭,在普釋死的時候,手中抓著一個一縷絲線,有人看見不留名在和他有著打斗,所以他猜想那個可能就是普釋從不留名身上撤下來的。 他一直都想要知道到底誰是那個和他作對的不留名。 現(xiàn)在終于是要他找到了一絲的線索,自然是不能就這么的放過了。 那絲線他找人去查過了,是一種綢緞上面特有的絲線,而那些綢緞,只有皇家才能夠用。 說實話,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是震驚的,皇家,他最先想到的就是皇上了,如果真的是皇上,那根據(jù)不留名所做的一切,豈不是他什么事情都被皇上所知曉了嘛。 可是隨后他有否定了這個答案,只有皇家能夠用,顯然那個不留名不可能是皇上本人,于是他去找了內(nèi)務(wù)府的記錄,發(fā)現(xiàn)不少都被賞賜給了喜塔臘爍蘭。 而看不留名的身形,和寧茂春是有幾分相像的。 只是寧茂春給人一向都不是什么有能耐的人,一看上去就是非常的蠢笨,除了聽額娘的話一無是處,他怎么可能是不留名呢? 所以他就讓遜妃去試探爍蘭,畢竟如果兒子是不留名,這么多年了她不可能一點兒都不知道。 依著爍蘭的性子,她知道了就算不是弄得滿城風(fēng)雨,也一定是很好套出來話的,誰知道遜妃這個女人這么沒用,這么多天了一點兒進(jìn)展都沒有。 難道他們女人就只會說那些婆婆mama的事情嗎? 當(dāng)真是干不了大事兒的人。 一時間綿倫的情緒有些不太好,遜妃自然也是發(fā)現(xiàn)了的,一笑說道,“我雖然沒有用爍蘭格格那兒知道寧茂春到底是不是不留名,不過我知道,她現(xiàn)在的兒媳婦兒,絕對是有問題的。” “不是從皇上手中搶走的秀女嗎?還什么問題?” “能夠成為秀女的,除了要是八旗當(dāng)中的女子,還應(yīng)該具備這秀外慧中,姿色貌美,可你見過哪個秀外慧中的女子和婆婆對著吵架的嗎?” “那依你看呢?”雖然沒有,可那也是在秀女嫁到了皇家,自然不敢和婆婆吵架,因為他們的婆婆是當(dāng)今的皇太后,可嫁到格格的府中就不一定了,爍蘭格格又是出了名的蠻橫不講理,看不過去了,實在忍受不了了,頂撞了兩句在他看來也是沒什么的。 “要我說寧茂春如果真的是不留名,不想要娶親,害怕同床共枕的妻子知道自己的秘密,這也是情理之中的,現(xiàn)在他同意了,在他是不留名的基礎(chǔ)上,有沒有可能他膽大到將秀女做了一個掉包,讓他心儀的女子嫁入了府中,成為了爍蘭格格現(xiàn)在的兒媳婦兒?!?/br> 遜妃這個猜測不可謂不大膽,如果真的是按照她那么想的,這寧茂春膽子也真的是太大了,不過都有膽子做不留名了,再給秀女掉包也就不算是膽子大了。 想到這里綿倫不覺一笑,手中仿佛是握著了什么重要的線索,笑的很放肆,同時也是無聲的笑了。 可是綿倫沒有想到,在他還沒有實施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