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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們的教訓(xùn)不夠啊,一點也不著急,還有心情談情說愛?!比菡衙掳?,不能理解他們魔教十二分舵都被滅了8個了,她身為教中圣女,怎么還能不急不躁的和唐煜在那里卿卿我我呢?雖然唐煜長了一副英俊瀟灑的好相貌。 難道愛情的力量真有這么大嗎?能讓人丟掉原則,失去理智? “那左護(hù)法倒是著急,聽藍(lán)四回報,他那引以為傲精心保養(yǎng)的臉上都急的長出了水痘。可奈何人家那圣女不急啊?!彼{(lán)一在一旁曬笑,“這就是大小姐長說的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吧?!?/br> “左護(hù)法?”容昭瞇著眼想了想,“那不就那個為了美貌喪心病狂拿孕婦未出生的孩子的紫河車做面膜的畜生嗎?” “是他?!彼{(lán)一想到那左護(hù)法的禽獸行徑,神色也肅正起來,那魔教眾人之所以被武林人士厭惡打殺,就是因為他們行事無所顧忌,往往為了一己私利殺人放火心狠手辣手段殘忍。 “既然來了,就不要再讓他回去了?!?/br> “是?!?/br> 而在客棧里急的上火的左護(hù)法眼皮子直跳,心中有種強(qiáng)烈的不安感在提醒著他趕快離開這里,看著那面含春光的目若春水的捧著一支蝴蝶簪子在那里癡癡發(fā)呆的圣女,“大小姐,此地離錦繡山莊太近,不宜久留,我們要速戰(zhàn)速決,不要因兒女情長誤事?!?/br> 被打斷了思緒的任仙仙蹙了蹙眉,忍不住道:“可你們不就是要我用美人計的嗎?不談情,怎么辦事?。俊?/br> 左護(hù)法眼中閃過陰狠,“屬下相信以大小姐的能力對付一個情竇初開毛頭小子肯定手到擒來,教主也在等我們的好消息。” 任仙仙聽見他把她爹都抬了出來,撅了撅嘴,不情愿的道,“我知道了,我會加快速度的。” 此時的兩人不知道因為他們的拖沓,魔教又有分舵被滅,而且還是兩個! 嫌棄他們動作太慢的容昭在后面加了一把火,這次直接一夜之間連挑他們兩個分舵,饒是他們小心戒備還是沒抵住。 在體內(nèi)快速運(yùn)轉(zhuǎn),天水十三劍宛若游龍出水勢如破竹,那號稱江湖第一刀手的舵主在她手下過了不到十招,落敗。 臨死前,那分舵主還睜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他在江湖成名已久,在神教也罕有對手,今天居然就這么輕易的敗在了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手上! 他死不瞑目! 容昭可不管他死的甘不甘心,在示意藍(lán)二藍(lán)六幾個留下來清點財產(chǎn),登記人數(shù)后,就帶著藍(lán)一藍(lán)三他們向著下一個分舵出發(fā)了。 兩個分舵之間隔了一個慶元府,平時快馬加鞭也要六個時辰,好在有一條運(yùn)河經(jīng)流此處,他們一行人趁著夜色渡河在天亮前趕到了另一個分舵。 劍出,寒芒閃過,帶走了一條人命。 容昭擦了擦劍上沾染的血跡,心中一片平靜。十歲那年她從上京回來遇到山匪劫路,因在現(xiàn)代和平年代生活了多年的她一時沒轉(zhuǎn)變思想,沒有對他們下殺手,卻連累青五為了保護(hù)她而被人砍了一刀后,要不是她隨身攜帶特效傷藥又精通醫(yī)術(shù),青五的命早就沒了。 給青五上藥包扎好后,她在夜里一人提劍殺傷了山寨,將寨中土匪盡數(shù)剿滅。 那一夜,她永遠(yuǎn)也忘不了在月色下被血液染紅了的那片暗色土地在一點點的擴(kuò)大,伴隨著地上躺著的七零八落的尸體,泛著令人惡心想吐的腥味。 她強(qiáng)忍著惡心,胸口被憋得發(fā)悶,任由腳下鮮血沾污了長靴,染紅了衣衫,任由握著長劍的雙手發(fā)抖,仍是一步步,仔仔細(xì)細(xì)的翻遍了整個山寨,在茍延殘喘的山匪身上補(bǔ)了一劍,確定他們沒了呼吸后,一把火燒了整個山寨。 有的錯,犯一次就夠了。 有的思想,該丟棄就得丟棄,用現(xiàn)代和平的觀念來混封建社會的江湖,那是在找死。 好在亡羊補(bǔ)牢為時不晚。 第62章 傻白甜的武林大小姐20 “大小姐, 此處離魔教剩下的兩個分舵也不遠(yuǎn)了, 左右不過一日的路程, 我們要不要……”藍(lán)一伸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用?!?/br> 雖有在源源不斷的提供能量, 可趕了一夜的路還是覺得精神疲倦, 而且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剿滅和造勢, 剩下的魔教教眾早就人心惶惶, 暗地里偷偷跑了不少的人,剩下的教眾不成氣候。 “回去備戰(zhàn)吧?!比菡芽粗{(lán)六他們將一箱箱的財物搬出來堆在早就準(zhǔn)備好的馬車上, 心情不由變得高興了些, “今晚過后, 那任天游就是縮頭烏龜也待不住了?!?/br> 教眾被她殺的殺, 送走的送走,還有一部分偷偷跑了的,那號稱有萬人的教眾如今恐怕如今也十不存一了。 窮寇莫追, 免得他們狗急跳墻拼死反撲徒增傷亡。 日月神教總壇。 任天游聽著手下人的匯報, 驚怒交加,臉上的青筋都隱隱乍現(xiàn)。 她怎么能?她怎么敢! “圣女呢?現(xiàn)在怎么還沒消息?搞定一個錦繡山莊的弟子就這么難嗎!” 底下的人頂著他的威壓,不住的冒冷汗,身體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來人, 清點教眾, 本座要親自出馬!” 說是清點教眾, 實際上總壇里也不過就二百人罷了, 留下一半看家, 他帶著右護(hù)法親自喬裝打扮上了鳳居山, 讓其余的人化整為零的在外接應(yīng),等他得手后一舉滅了錦繡山莊。 任仙仙也加大了攻勢,唐煜終于受不住心上人的枕頭風(fēng),在她的挑唆離間下,也覺得容父他們對他并沒有他認(rèn)為的那般好,不然怎么看他受其他人的欺負(fù)打壓除了口頭安慰就沒其它表示了呢? 可他卻不想想同門師兄弟切磋,哪有不挨揍的,要是每個人挨了揍都去找容父告狀,那還要切磋干什么。沒看見他們被容昭揍了都是咬牙站起來吸取教訓(xùn)積累經(jīng)驗爭取不在同一個地方再輸,武功進(jìn)步的突飛猛進(jìn)嗎。 所以說,人的心一旦偏了,不管你做什么,他都能找出理由批判。 夜里,亥時剛過。 唐煜就偷偷摸摸的溜進(jìn)容父的書房,借著窗外明亮的月光,小心翼翼的在里面翻找了起來。 突然,他的臉上閃過一絲驚喜,終于從容父墻上掛著的那幅松鶴圖后面發(fā)現(xiàn)了暗盒,從里面取出了一卷羊皮紙,正是錦繡山莊的地形分布圖,上面還羅列了侍衛(wèi)輪班的時間表。 小心的將暗盒原封不動放回松鶴圖后面,把羊皮紙貼身藏好,又借著夜色和樹木的遮掩,輕松的避過了守衛(wèi),一路疾馳向著山下任仙仙所在的客棧去了。 卻沒看見在山莊的屋頂上,有一雙銳利的眼睛一直注視著他,直到他消失在眼前,才一個挪移消失在屋頂。 客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