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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唇邊。 季子繁抬頭,正好看見了李錚那略帶挑釁的神色。 大掌不客氣的奪過顧詩還沒喝到的冰水杯:“你胃不好,不能喝太涼的東西。”說著將桌子上的西瓜汁塞回了她的手里。 顧詩癟了癟嘴,沒說話。確實她不能貪涼,不然不僅胃會抗議,每個月親戚那幾天,更難受。今天某人能讓她喝幾口西瓜汁已經(jīng)是大發(fā)慈悲了。 可是,她為什么還要聽他的話?現(xiàn)在都是人格獨立的人,誰能管住誰呀? 想到這里,顧詩沒什么表情的把西瓜汁放了回去,又端起了那杯冰水。喝了一口還長呼了一口氣,轉(zhuǎn)過頭沖著李錚粲然一笑:“謝謝你,果然涼快?!?/br> 預(yù)料之中的,那邊的氣壓低了幾分,甚至隔著皮外套都能感覺到?jīng)鲲`颼。 她突然就覺得自己特沒意思,這是在做什么?利用一個不相干的人去給季子繁刺激嗎?然后呢?顧詩一驚,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干出這么略帶‘婊氣’的事兒。 在顧詩的世界觀里,兩個人的事那就只限于兩個人之間,有目的的帶著另外一個人都是耍流氓。 “我工作室還有事,不好意思,就先走了?!鳖櫾娖鹕?,沖著李錚有些歉然的道別。 “誒?!”李錚一頭霧水,想要說些什么卻都來不及。 玻璃門晃動,已經(jīng)不見了女人的身影,只留下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水味。 而那個冷面的男人,也沒了影兒。 李錚快步追了出去,熱鬧的大廳酒會還在繼續(xù),可是已經(jīng)不見了那兩個人的蹤跡。 “嘿!”伴隨著清脆的女聲,一只纖細的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愕然回頭,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兒,看著有些面熟。 一般女人是不能夠用這個姿勢掛著他的,所以這個女人是真的很高。 “你是……?”李錚略帶拘謹?shù)膭恿藙蛹绨?,想要把那條手臂晃下去。不曾想女人粘的死緊,要不是對方帶著一臉憐憫的表情,他幾乎都要誤以為是哪個混進來的野模想要勾搭個金主了。 女人聽到李錚的問話,這才恍然大悟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叫季木犀,初次見面多多指教?。 ?/br> 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印?/br> 李錚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 “我你大概是不認識,我爸你可能熟,光華公司的總經(jīng)理季忠興你總該知道吧?” 李錚猶豫的點了點頭,光華公司的季總經(jīng)理他熟悉,兩家公司雖然沒什么太大的業(yè)務(wù)往來,但是季忠興和他父親還算是好友的。 “原來是季小姐?!崩铄P打了個招呼,努力想要忽視肩膀上的手臂,可是越想要忽視越在意:“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季子繁的堂妹?” “沒有錯?!奔灸鞠粗铄P愈發(fā)的同情:“我說,你是相中顧家的小姐了?” 李錚一梗,隨后神色坦然的點了點頭:“我是喜歡顧詩?!?/br> “剛剛是想去追?” 季木犀見男人又點了點頭,豎起了大拇指:“這么多年,敢從我哥手里搶人的,您是頭一位。”給你點蠟。 顧詩的品貌德行,怎么可能沒有別的人欣賞。只不過有暗暗欣賞的,有明面上欣賞的。那些表露心跡的,現(xiàn)在不也都銷聲匿跡不見人影了嗎? 就連去年B市時裝周,奢侈品牌JJ的負責(zé)人,回去也不知為什么被分配到歐洲市場了,再沒什么機會來華國。 因為什么心理沒點B數(shù)嗎? 李錚聽到季木犀的話,有些不解的看著她:“小詩已經(jīng)和你堂哥離婚了,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quán)力。”他又不是肖想有夫之婦,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季木犀瞪圓了眼睛,新奇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啊咧,這年頭還有說起話來如此一身正氣,義正言辭的人,真是長見識。 瞧著李錚還在人群當(dāng)中尋找顧詩的身影,季木犀收緊了手臂,將人往玻璃房里帶:“別找了,實話告訴您,您沒什么機會了?!?/br> 虎口拔牙,不被咬掉腦袋就不錯了。 “來,這里這么多人呢,怎么著您也算是今天的東道主吧?一起喝一杯……” 隨著女人絮絮叨叨的聲音,李錚被勒的齜牙咧嘴的拖進了玻璃房,不是他掙不脫,只是他是個男人,這女人細胳膊細腿的,要是受點傷,難辦。 …… 顧詩快步走了出來,看著電梯剛剛停下,下來了幾個人,小跑了兩步竄進了電梯。 按下關(guān)門鍵,不曾想下一秒就擠進來了一個人。 然后顧詩就被壓在了電梯那冰涼的內(nèi)壁上,耳邊是男人略微隱忍的聲音:“所以,小詩,你是故意的嗎?” 顧詩微喘,嘴硬:“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如果你是故意的?!奔咀臃崩屡艘粋?cè)的外套,露出了圓潤的香肩,埋下頭輕咬了一下:“那么你成功了,小詩,我嫉妒了?!?/br> 肩膀處傳來的細密的痛感,讓顧詩有些神情恍惚,推拒了一下身上的男人:“干什么呢,有監(jiān)控。” 季子繁略微離開了些距離,只火熱的大掌卻撫上了女人微涼的大腿:“金主小jiejie……” “不行!”男人為出口的話被顧詩堵了回去:“這段日子都不行。” 季子繁挑眉。 顧詩揚了揚腦袋,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虛:“彤彤最近家里出了點事,要暫住在我那邊,所以……”女人唇微勾,小手拍了拍男人的面皮:“你懂的?!?/br> 話音剛落,電梯門‘?!囊宦暰烷_了,顧詩先一步下了電梯。 “啊?。?!” 女人尖叫的聲音響徹整個會所的大堂,前臺及門口處的工作人員皆是驚愕的看向電梯口,隨后又見怪不怪的扭頭向一邊,偷偷抿嘴笑。 “季子繁,你混蛋!”顧詩被人抗在肩膀上,不安的扭動著。 門口的泊車小弟見到是兩個人,一愣:“小姐,需要幫您把車開過來嗎?” 還沒等顧詩應(yīng)聲,季子繁就開了口:“不需要,車鑰匙給我就行了?!?/br> 泊車小弟許是被男人的氣場驚了一下,下意識的便把鑰匙遞了過去。待到回過神之后,那兩個人便已經(jīng)不見了。 季子繁則是穩(wěn)穩(wěn)地扛著一路尖叫的顧詩到了他自己的車邊,然后拉開車門快速卻輕柔的將女人丟了進去。 在顧詩還沒來得及起身的時候,迅速上車落鎖。 “季子繁!”顧詩小臉通紅,不知是掛在男人身上掛的,還是氣的,眼睛晶亮透著火氣:“和你說過了,我家不方便!” “我家方便。”男人面無表情將車啟動。 “我說我不想!”顧詩去推車門:“開門,我要下車?!?/br> 男人轉(zhuǎn)頭看著顧詩,突然伸出長臂將她撈了過來,綿長而又有些霸道的一個深吻。 分開之后,男人輕柔的撫著女人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