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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br> 分明是很正常的詞語,偏偏陳雷說出來就帶了點難以言說的味道。 然后一眾人相互對視,思維徹底被帶偏。 謝陽因為他的調(diào)侃紅了臉,不再多說。 董淳一咳了咳,說:“謝美食的時間線我可以作證,不過八點二十我也因為生理問題去了洗手間,所以有十分鐘的時間不能保證?!?/br> 陳雷好笑出聲:“董偵探一次這么快?” “陳司機去趟廁所要多久呢?”董淳一反問。陳雷還真是老司機,說開車就開車。 陳雷擺手,回了兩個字:“保密。” 董淳一看向段小海,說:“段經(jīng)理,請說一下你的時間線?!?/br> “我一直都在大堂,其間去上了次廁所,碰巧看到了甄主廚。他好像不太舒服,捂著肚子,臉色蒼白?!?/br> “什么時間?” “八點十分。” “謝美食,你有看到甄主廚嗎?”董淳一突地問謝陽。 謝陽沉默兩秒,說:“見過。” 董淳一微微挑眉,轉(zhuǎn)而看向張可可:“張副廚,請你說說吧?!?/br> “我一直都在后廚,五點的時候還和主廚討論了今天的推薦菜。七點三十五,甄主廚離開后廚,大概八點回來的。那時候他就和我說肚子不太舒服,待了五分鐘捂著肚子離開了。然后就是我剛才要上洗手間的時候,在洗手間門口發(fā)現(xiàn)了甄主廚的尸體,時間是八點五十?!?/br> 接下來,是劉能。 “我是西餐廳的糕點師,我的甜點能夠治愈一切。”劉能按部就班地先做自我介紹,然后開口說明自己的時間線,“我一直都在后廚研究新甜品,八點二十在后廚走廊間看見甄主廚。和他們一樣,我見他一直捂著肚子,貌似不太舒服。哦,對了,臉上已經(jīng)有了那個傷,我還主動問了他情況?!?/br> 董淳一點頭:“怪不得我八點二十去洗手間的時候,并沒有看到甄主廚。”想了想,問劉能,“你和他待了多久?” 劉能回道:“五分鐘吧,后來我就回去了。” “好,最后是陳洗碗?!?/br> 陳雷清了清嗓子,開口:“我一直在后廚,客人很多,就我一個洗碗工,我的工作量讓我沒時間瞎晃悠。八點十五我去了趟洗手間,路上看見了掛彩的甄主廚,我還和他問了好?!?/br> “你沒問他怎么回事嗎?”董淳一問。 “我尿急,沒來得及問。他掛彩,我也是剛剛才會過意來?!?/br> “這樣看來,通過大家所述,甄主廚死亡時間應該是在八點二十五至八點五十之間?!闭f著,董淳一站起身,“接下來,我們分組搜證吧。我、謝美食、陳洗碗一組;張副廚、劉糕點、段經(jīng)理一組。” * 分組搜證,每組十分鐘搜證時間。案件場景區(qū)域分為大堂、后廚、洗手間等餐廳區(qū)域,以及甄主廚、張副廚、劉糕點、陳洗碗、段經(jīng)理與謝美食個人房間區(qū)域。 搜索范圍有些大,要想都有所收獲,必須合理分工。 進入場景區(qū)域,董淳一建議道:“大家分開搜吧?!?/br> 陳雷點頭,開口:“我搜劉糕點和張副廚的房間!” 謝陽說:“我看死者房間先?!?/br> “好,我先去看看案發(fā)現(xiàn)場。” 分工好,董淳一便直徑去了洗手間區(qū)域。 洗手間門口,尸體正安靜地躺著,一雙眼睛瞪圓,雙微張開。他將其翻轉(zhuǎn),掀開衣服去看。身體上有些傷痕,和臉上一樣是皮外傷??诖轿⑽l(fā)紫,臉面腫脹。這種情況有些像中毒,也有些像缺氧窒息。 他翻找死者廚師服衣兜,找到了對方的手機。 有解鎖密碼,董淳一看了眼在死者房間的謝陽,問道:“謝美食,甄主廚的生日你那有嗎?” 謝陽聽見董淳一的聲音,想起剛才在書桌里發(fā)現(xiàn)的死者身份證。她趕緊打開去看,為對方念道:“19750901!” 陳雷聽到兩人呼來喊去,忍不住說:“我聽著董偵探叫謝美食,就像是聽著皇帝叫謝美人似的!一起來吃飯,相互看看就需要去解決生理問題,你們倆是不是有啥關(guān)系???” 謝陽沒理他,董淳一好心回道:“你猜?!?/br> “我才不猜,我去看看謝美食的房間就知道了!” 說完,陳雷轉(zhuǎn)戰(zhàn)謝美食房間。 董淳一成功用甄主廚的生日解鎖了手機,打開手機信息,里面有一段陌生人短信聊天。 ——甄主廚,我們談談吧。 ——你是誰? ——冤有頭債有主,你的債主。 簡短的一句話,發(fā)送時間是早上九點。再然后,就是這個號碼在下午四點與甄主廚有過通話。應該是約了時間和地點。但四點,甄主廚已經(jīng)來到了后廚,期間根本沒有離開餐廳。所以說,如果他們真的見面了,那么約見的地點就是……HY西餐廳! 董淳一將短信拍照留證,接著翻看其他信息。 在上午十點,甄主廚與段經(jīng)理也有過聊天記錄。 ——甄主廚,這個月我的工資怎么回事? ——客人投訴無數(shù),你還好意思問我? ——客人投訴說的是主廚你的招牌菜難吃好嗎? ——既然當了經(jīng)理,就要擔起在大堂要做的事。連客人都安撫不好,要你這個經(jīng)理有什么用? ——那我的加班費呢? ——我們的合同里,什么時候提了會給加班費。 段經(jīng)理被甄主廚狠狠地壓榨?。∷赃@是他的殺機? 同樣,在甄主廚的房間,謝陽發(fā)現(xiàn)了重要線索。 在書柜里,她找到了甄主廚與西餐廳所有人的合同,上面的都是不平等條約。累死累活,而且工資極低。其中最少的,就是陳洗碗了。每月工資只有一百塊,工作職責包括洗碗和餐廳所有的清潔。 謝陽拍下照片,又在甄主廚的床上翻找。最后在床褥的夾縫中,找到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有三個人。中間的人,是甄主廚。左邊的,是P過后與陳雷百分之八十相似的中年人。右邊的,則是自己熟識的人。她拍照留念,忍不住嘆了口氣。 “我的天??!” 陳雷剛進入謝美食的房間,忍不住大聲喊道。 “謝美食,你是董偵探的腦殘粉嗎?” 謝陽一聽,忍不住捂臉。 她的房間里,貼的都是董淳一的海報照片。雖然是人物設(shè)定,還是讓人覺得挺害羞的。 “女友粉?!敝x陽更正。 翻著洗手間外室垃圾桶的董淳一直接來了一句:“女友!” 陳雷咂舌:“從腦殘粉到女友粉到女友,你們的進展真快!” 董淳一“噗嗤”一聲笑出了聲,正巧,他翻垃圾桶也有了成果。 在垃圾桶中,有一個屬于HY西餐廳的已用的一次性杯子,其中還有泡過的茶葉和水漬。因為泡過茶葉,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