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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什么學習?說得倒好聽,便拿姑爺?shù)亩鐏碚f吧,留洋留出個洋老婆來,成什么體統(tǒng)?!?/br> 連枝原來只道母親覺得韓家樣樣都好,沒想到她看韓鳴之卻是不順眼的,又是無奈又是好笑,如今許多老人對韓鳴之這種娶“洋婆娘”的行為還是存有偏見的。 “我看二哥和二嫂倒是挺好,二嫂雖是洋人,卻也和氣,您不必cao心?!?/br> 孟章氏又笑了:“我不cao心,我cao心他做什么?我只cao心你和阿澤,只盼阿澤將來莫要學這些人才好?!?/br> 正說著,連澤下了學,從外面風風火火地跑進來,一頭扎進連枝懷里:“jiejie回來了!” 連枝抱著他問:“下學了?今天學得怎么樣?” 孟章氏派人去請了孟振云回來,午飯已經(jīng)做好,一桌子都是連枝從前最愛的菜。 一家四口再坐下來吃飯,連澤興奮得很,不停地跟jiejie講學堂里的新鮮事,又問她近來有沒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孟振云慢慢地捋著須,面上不動,心中卻也是歡喜的,問連枝韓家情況,又因前幾日傳出來的開源關閉的消息,不由得關心起女婿的工作來。 “嘯之如今在寫稿子投,換些飯錢,但不會一直做這個,接下來如何他心中已有計較,爹不必為我們擔心?!边B枝道。 飯罷又和爹娘聊了一會兒,便被連澤拖到了后院陪他玩。一同來的還有一直與連澤玩耍的幾個孩子,素日里都是和連枝很熟的,一聚到一起,便七嘴八舌的問她韓家好不好玩,成親好不好玩,連枝一一笑答。 走前,連枝塞給母親一袋錢,孟章氏大驚:“你哪兒來的錢?可不許這樣,叫你婆婆知曉了還得了?” 連枝笑答:“這是我自個兒畫畫掙的,都跟嘯之說過的,娘你就收著吧?!?/br> 女兒會畫畫,孟章氏是知道的,她想了一下,卻仍不愿接:“不行,你有錢只管自己留著貼身,給我做什么,家里又不缺這個錢。” 連枝也不多言,直接把錢塞進她袖中,便轉(zhuǎn)身欲走:“嘯之該來接我了,娘,我先回去了?!?/br> “連枝……”孟章氏蹙眉望著她,再要把錢還回去,連枝卻走出門去了。 “您就收下吧,我不敢給爹,怕他罵我,你們是我爹娘,我掙了錢怎么不能給你們?家里雖然不缺錢,但多存些總是好的?!?/br> * 連枝辭了父母,走出孟家,連澤一直緊緊跟著她,抓著衣角不放。走到大門,便見嘯之已經(jīng)站在那里,穿著白色襯衫和毛衣,外套搭在手上,黑色的西裝褲越發(fā)襯出筆直修長的雙腿,端得是寬肩窄腰,俊雅又英挺。 嘯之見她出來,不由得揚了揚唇角,露出一個俏皮的酒窩,溫聲道:“連枝,我在這兒?!?/br> 連枝心中一暖,沖他點點頭,接著蹲下來向連澤道:“jiejie回去了,你要乖乖的念書,聽爹娘的話,知道嗎?” 連澤抓著她的手:“你不要走,我會聽話的……jiejie,我很想你的?!?/br> “可是,jiejie不回去的話,姐夫也會想她的,怎么辦呢?”卻是嘯之走了過來,摸著他的頭朗聲笑道。 連枝無奈地看了他一眼。 連澤驟然被人摸頭,急忙躲了一下,松開連枝的手,狠狠地瞪了一眼嘯之。 嘯之一愣,哈哈大笑起來,道:“阿澤,你怎么只同jiejie好?不同我好呢?” “你是誰?。俊边B澤皺眉想了一下,“哦……你,你是上次送棗泥糕的那個?!” “什么棗泥糕?”連枝聽得一頭霧水。 嘯之不解釋,只對連澤挑眉道:“對,是我,我是你姐夫。” 連澤看看嘯之,又看看連枝,恍然大悟,磨了磨牙:“哼,早知我就不幫你送棗泥糕了……” 嘯之被他逗樂了,抿著嘴笑個不停,連枝聽他們倆你一句我一句的,竟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最后還是嘯之蹲下去,跟連澤拉鉤說以后會多帶jiejie過來,連澤才乖乖回了家。 “你們方才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棗泥糕?”連枝忍不住問。 嘯之牽過她的手,微笑道:“沒什么意思,這是我和我小舅子的事?!?/br> “……” * 夜里連枝剛躺下,嘯之便從書房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消息。 “我和大哥二哥商量了,準備去瀘城做雜志?!?/br> 連枝拿著的手微微一頓:“哦……什么時候去?” “過完中秋吧,”嘯之三下五除二地脫掉外衣,掀開被子鉆進去,將連枝一把摟進懷里,“我們打算在那里做幾年再回來,屆時你跟我一道去。” 連枝紅著臉應了。 自從兩個人睡一張床以后,嘯之特別喜歡抱她。睡前他們在床邊點著一盞小燈,各看各的書,他也非要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才樂意,手還不規(guī)矩……這不,又亂摸了。 “啪——”連枝打掉他的手,低聲道:“等我看完這章?!?/br> 嘯之似乎笑了一聲,把頭埋到連枝肩上,磨蹭著她的脖子。 “……”她上輩子怎么從沒發(fā)現(xiàn)他是這種人? 連枝咬著牙繼續(xù)看書,心中卻一陣甜蜜,真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和嘯之能夠這樣相處……她至今都有些不習慣。 尤其是……他如今每天夜里都鬧她,總是折騰得她筋疲力盡都不肯罷休,惶恐之余,著實有些吃不消。 “連枝,你臉紅了?!眹[之忽然道。 連枝猛地低頭,摸了一下臉:“有些熱……” “哦,”他溫聲,“我看你是穿得太多了,要不……” “不必!” 連枝對上他戲謔的目光,臉更紅了,立即移開視線,深吸一口氣,強迫把精力集中到書上。 嘯之笑了兩聲,不再逗她,只安安靜靜地親著她的脖子。 連枝叫苦不迭,忽然想起阮秀成親的事,便拿來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嘯之……” 嘯之蹙眉看了她一眼。 “唔……阿先。” “嗯。” “我有個表姐,后天要成親了,我打算去喝喜酒,你有空去嗎?”連枝道。 “后天?”嘯之想了一下,“對了,我認識一個人,也是后天成親,也發(fā)了喜帖與我,放在你抽屜里了,這幾天寫稿子寫糊涂了,竟忘了與你說。” 連枝心中一動,問道:“那個人可是霍懷莊?” “是他,莫非……” 連枝點頭:“我們要喝的喜酒是同一場了,他是你朋友?” 嘯之摟緊了她,笑道:“朋友的朋友罷了,原來他娶的是你的表姐,如此一來,我和他也算是連襟了?!?/br> 他懷里暖乎乎的,連枝瞇了瞇眼睛:“嗯……” 嘯之聽了,輕輕搖了搖她:“韓太太,現(xiàn)在還不能睡啊?!?/br> 她裝睡不理他,他輕笑一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