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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心而論,趙氏對李慧淑也是真的掏心掏肺了,就是當初李慧淑心儀晏池一事,趙氏也是替她爭取過的,但章氏無意結(jié)親,趙氏總不能厚著臉皮死纏爛打吧? 再就是后來李慧淑的婚事,趙氏也是幾番打探,確定安喜縣主那位表兄確實人品才華都極為出眾,這才替她定了親。 可以說,只要李慧淑嫁過去之后能安心過日子,她這輩子就絕對不會過得差了。 可是…… 李慧淑能安心過日子嗎? 從前趙氏和李慧嫻還想著,李慧淑只是年少不懂事,等到嫁了人總能收心好好過日子的,但現(xiàn)在看來,李慧淑又哪里有半點要收心的樣子? 李慧嫻無奈之下,也只能希望李慧淑好歹不要將自己的日子弄得一團糟吧。 在李慧嫻想著這些的時候,李氏與周氏也寒暄得差不多了。 兩人互相道了別,爾后各自上了馬車離去。 回到陸府,陸尋沒有與衛(wèi)氏等人一起回內(nèi)宅,而是先往了晏池那里去,離府之前,她可是說過的,要給晏池帶糖吃的。 話自然是玩笑話,不過陸尋這時確實想尋了晏池說說話。 晏池這時仍是在書房里看書。 春闈馬上就要放榜了,若是能榜上有名,緊接著就是殿試,自然容不得半點的輕忽。 對于陸尋時不時的就往晏池的書房里跑,硯臺如今早就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先是向陸尋問了好,然后又轉(zhuǎn)身沖著書房里通報:“公子,三姑娘來了。” 然后都不等晏池回應(yīng),就又退到了一邊去。 不是硯臺自作主張,而是,這幾年來,但凡是三姑娘來尋自家公子,又有哪次是被拒之門外的? 硯臺都已經(jīng)習慣了。 陸尋進了書房,便見著晏池正將手里的書本放下,陸尋隨意瞟了一眼,見是一本關(guān)于策問的書,心下便也了然。 殿試只考策問。 晏池想來也是對自己信心十足,才會如此按捺得住性子。 她在晏池對面坐下,沖著晏池嘻嘻一笑:“三哥這是在臨時抱佛腳嗎?” 進來送茶水點心的硯臺聞言有點牙酸。 自從春闈結(jié)束,在等待放榜的這段時間里,二夫人可比自家公子還要緊張多了,平時更是聽不得任何寓意不好的話。 就三姑娘這話,若是被二夫人聽到了…… 當然了,硯臺也知道,自家公子爺是絕不會將這話轉(zhuǎn)達給二夫人知道的,至于硯臺自己,他又哪里敢去二夫人那里嚼舌頭? 待硯臺退下之后,晏池這才揚眉道:“臨陣磨槍,不快也光?!?/br> 陸尋頓時便樂了。 好半晌,她才道:“三哥,你這話要是被二伯母聽到了,她只怕又該忐忑不安了?!?/br> 晏池笑了笑沒說話。 陸尋于是話鋒一轉(zhuǎn),“三哥,先前我可是說了的,回來要給你帶糖吃,給,拿著!” 第176章 求助 陸尋說著話,往晏池的手里放了一粒糖。 低頭看著手心里的糖,晏池有些哭笑不得。 陸尋被晏池的反應(yīng)逗得直樂,自己笑了一會兒,這才與晏池說起今天去劉府的見聞:“……那劉家大夫人一副慈祥祖母的模樣,結(jié)果見了文哥兒要哭便立馬變了臉色,就這樣還心心念念的想要將文哥兒抱到她院子里去養(yǎng),文哥兒要真是被她養(yǎng)在身邊,還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 一邊說著話,陸尋一邊撇了撇嘴。 她前世好歹也是嫁過人的,程家的后宅比起劉家來還要更復(fù)雜一些,在程家那樣的地方都呆了十幾年,又哪里能看不透劉家內(nèi)宅里的那點事兒? “大jiejie當初沒出嫁的時候,脾氣也是再好不過的,這才出嫁幾年就比從前強硬了許多,想來也是被那劉家大夫人搓磨的,好在大jiejie還有咱們陸家作依靠,那劉家大夫人總是不敢太過分,否則啊……” 陸尋都快長吁短嘆了。 晏池見了忍不住發(fā)笑。 三meimei似乎就有這樣的習慣,明明自己年紀不大,倒是時常替身邊的人cao心,四年前是如此,四年后還是如此。 陸尋也沒等晏池有所回應(yīng),這幾年只要晏池在陸府,她遇到什么事時便總是會跑到晏池這里來訴說一番,也不一定是需要晏池幫忙,只是覺得,只要晏池聽著她說話,她便能覺得心安了。 “三哥……”陸尋將陸瀅的事說完,突然正色道,“你瞧瞧,這嫁人對女子來說就像是投第二次胎,可不就得再小心謹慎不過了,將來我要定親了,三哥可別忘了多替我掌掌眼!” 才說完,陸尋就忍不住自己樂起來了。 她的婚事,自有衛(wèi)氏和陸栩盯著,重活一世,只要避開前世那些事,她總不會再嫁去程家,父親和母親也總會替她尋一個好夫婿的。 不過…… 想著自己再過兩個月也十六了,就算衛(wèi)氏再怎么舍不得她出嫁,她也頂多就能在陸府呆個一兩年,之后再想回陸府一趟,再想見三哥一面就難了,陸尋的情緒便忍不住有些低落。 而晏池,聽陸尋突然說起自己的婚事,頓時便是一窒。 不知道為什么,只是聽到陸尋說出“定親”兩個字,晏池心里便涌出一股子淡淡的澀意,就好似一顆心破開了一個洞,正從中汩汩流出某種酸澀的液體,將他的心都完全浸泡了其中。 晏池皺起眉頭。 這是怎么回事? 在晏池費解的時候,陸尋已經(jīng)迅速拋開這個話題,重新說起了在劉府的見聞:“……大嫂的meimei,就是前幾年老想往三哥你跟前湊的那個李慧淑,現(xiàn)在倒是與安喜縣主走得極近,這兩個人一見了我就跟見了什么仇人一樣,大概我是與她們八字不合吧?!?/br> 晏池回過神來,仔細想了想,對陸尋口中的李慧淑卻是沒有半點印象。 只看晏池這副模樣,陸尋就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 她又樂了。 李慧淑當初可是想盡了法子的往晏池跟前湊,就算現(xiàn)在嫁了人,看她那模樣也沒有放下對三哥的心思,若是叫她知曉三哥壓根兒就對她沒有任何印象,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慪得吐血? 不過,既然晏池壓根兒就記不得李慧淑是誰了,陸尋當然不會提醒他。 她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極為重要的事。 前世,也就是在春闈放榜后不久,陸家就被人憑空潑了那么一盆洗都洗不掉的臟水。 如果說在這之前的陸家正有興盛之兆,那么在受了這盆臟水之后,陸家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