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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準(zhǔn)備一批藥材吧,我會再配一個月的分量出來,這次您可要記住,一次都不能落下?!边z玉語氣不好地交待道,見他“乖乖”地點(diǎn)頭,火氣才小了些。 一個月的分量是有些多,不過對于中過夢魘的人來說,這解藥沒什么毒性,多用沒壞處就是了。 說完了這樁,因?yàn)槲堇锱停执┑暮駥?shí),遺玉有些悶熱,抱著趕緊說完走人的念頭,她沒多拐彎,便直接問了下一樁: “您上次在大理寺外面同我說過,要我不要將得了姚不治東西的事情告訴別人,我想知道,那東西,那個紅莊是不是急著要?” 李泰不意外她會問及那錦繡毒卷的事,余光又瞟了一眼對面緊閉的窗子,道:“本王待會兒還有事,明日是沐休,你下午到天靄閣來。” 遺玉也沒想著讓他輕易開口解疑,見他愿意說,便沒多糾纏,應(yīng)下之后,便告辭離開了。 李泰看著她的身影沒在掩上的門扉后,稍后,方才還有一絲柔和的五官,瞬間連帶著聲音一起,變得冷硬起來。 “滾出來?!?/br> “吱呀”一聲響,對面的窗子被從外頭推開,一條白色的褲腿首先跨了進(jìn)來,接著出現(xiàn)在窗扇后頭的,便是一張嬉笑的臉。 “嘿嘿……我剛來、剛來?!?/br> 沈劍堂從窗子外頭爬了起來,察覺到李泰冰冷的視線,側(cè)頭看了看肩上落了一層的雪花,趕緊伸手將其拍去,又特意解釋道:“外頭雪大,我就待了一小會兒就落了這么多雪,你放心,我絕對沒偷聽你們說話。” 他也知道自己的解釋沒什么說服力,但要讓李泰知道他在外頭聽了個全套,還不得把他丟到雪里活埋了。 也是他不小心,聽見李泰方才說什么“手會疼”,一時沒能憋住氣,悶笑出聲,破了功。天知道,他這輩子都沒想過能從李泰嘴里聽見這樣類型的瞎話,兩人認(rèn)識這么些年,他不比誰清楚,一個腿骨裂開還能在冬天走上十里路的人,說他會怕疼,這真是太可笑了。 第379章 不要當(dāng)??! 遺玉從文學(xué)館回府,已經(jīng)宴散,前院只剩下人在打掃,兩房都各自回屋去休息了。 雪還在下,遺玉回到向黎院的正廳,盧智也在,她將身上的披風(fēng)解下,又接過平彤遞上的熱毛巾擦了擦手,才在他對面坐下。 “你怎么不去睡會兒?”遺玉問道,今日出殯,昨晚盧智可是一夜沒合眼。 盧智將等她時,隨手翻看的竹簡放下,讓屋里的下人都退出去后,才道:“魏王找你做什么?” 遺玉出門時只說是去文學(xué)館,也沒想著要刻意瞞他,便老實(shí)地將李泰夢魘又復(fù)發(fā)的事恰說了,順帶問了句,“你怎么知道是魏王找我?” 盧智想著李泰復(fù)發(fā)的事,道:“送客時見著杜先生,聽他說的,想是不放心你,”見她了然地點(diǎn)頭,便皺眉繼續(xù)道:“我同你說過幾次,要你同魏王保持距離,你莫要東耳進(jìn)西耳出,這次就算了,等給他配好了解藥,不管是人前還是私下,都不要再同他有什么牽扯,知道嗎?” 遺玉想答一句知道了,卻是說不出來。對待李泰、不,或者說是對待皇子們的態(tài)度,盧智在這一點(diǎn)上,同盧中植如出一轍,都是不想讓她牽連上。但事情哪有一句話那么容易,不是說到就能做到的。 那天在北苑賞花,她還信誓旦旦地警告李泰敢逼迫她試試,可過了幾天再見那人,卻還是忍不住失落和難過,甚至連打聽有關(guān)他同那東方明珠后來如何的勇氣都沒有。這般優(yōu)柔寡斷,是她不愿意,但卻控制不了的。 她也有考慮過,想要將事情向盧智全盤托出,好讓他這腦子清楚的幫自己出出主意,可是在明知他八成會反對的情況下,據(jù)實(shí)相告,她還是少了那份勇氣,所以才會一瞞再瞞,弄到現(xiàn)在,盧智都不知道她同李泰已經(jīng)是“暗渡陳倉”了。 盧智見她竟然當(dāng)著自己的面發(fā)起呆來,眼皮一跳,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預(yù)感,聲音放輕,道:“小玉,這段時間大哥太忙,一頭是忙著喪事,一頭是尋找娘和二哥,沒怎么顧得上你,你是不是有什么為難的事?” “我……”遺玉抬眼,看見他瘦了一圈的臉上盡是擔(dān)憂,突然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本來打算壓在心里的話,一股腦地便涌上頭,擱在桌上雙手猛一收緊,低頭快速道:“祖父去世那天早上,我在芙蓉園見了魏王,他說……” “嗯?”她聲音太低,說話又快,以致盧智沒能聽見后半句,可等她提高聲音又說了一遍后,那張清秀俊雅的面孔,卻明顯地僵硬起來。 “魏王他說等我明年生辰過了便去向皇上求旨訂親?!?/br> 遺玉說完這句話,便沒敢抬頭看盧智的臉色,這件事,盡管今天見李泰時,他沒提起,可是她卻清楚,那人說話是十成真的,說要同她訂親,保準(zhǔn)等她生辰一過便會有信。 屋里靜默了好一陣子,她方才又聽到盧智的聲音:“他是這么同你說的?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你答應(yīng)他了?” 遺玉連忙道:“我沒?!辈坏珱]答應(yīng),還腦子發(fā)熱地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潑了他一臉茶水,放了狠話。 “我問你是怎么想的,說實(shí)話?!北R智的語調(diào)很是冷靜,卻帶著少見的威嚴(yán)。 遺玉抬眼偷瞄了他一下,但見他臉上的笑容消失,從親切和藹的大哥變成了“嚴(yán)父”狀態(tài),縮了下脖子,喃喃道:“可是他都要納紀(jì)了,我、我不想同人共侍一夫。” 她這話聽著是沒什么毛病,盧智卻暗吸了一口氣,壓低聲音,又問道:“那你是說,若他沒有納紀(jì),你便想答應(yīng)了?” “我……”遺玉瞄見他額頭上漸顯的青筋,不由怯懦,更是滿心無奈,她想答應(yīng)?李泰那廝可是明擺著說了,人不在意她的想法,言下之意,不管她是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人都沒差。 “你喜歡他?”盧智見她支吾,便緊跟著問道。 “???”遺玉一怔,被他點(diǎn)破了心事,兩頰快速染紅。 不用她回答,盧智已經(jīng)從她的表情上得到了答案,眼見最糟糕的預(yù)感已經(jīng)成了真,他卻控制住了脾氣,伸出手來,越過窄窄的茶案,在她肩頭輕拍了一下,哄道:“魏王那樣的男子,是易讓女子傾慕,但你年紀(jì)還小,怎能辨別清楚什么是男女之情,該是一時的迷戀罷了,別擔(dān)心,你日后少同他接觸,漸漸也就會忘了,聽大哥的,好嗎?” 兄妹多年,他猜得了她,她自然也猜得了他,若是順勢應(yīng)下,便是就此揭過,可這樣一來,日后她怕再沒勇氣向她坦誠。 “……不像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