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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會疑我,不會。” 這是絕對的自信,卻不知從何而來。 …… 天氣再次轉(zhuǎn)涼,看這樣子今年冬天是還有一場雪要來,李泰下了早朝回府,順道帶了太醫(yī)署的李太醫(yī)回來。 一盞茶后,暖爐薰香的梳流閣,李太醫(yī)從內(nèi)室出來走到前廳,對著正在喝茶的李泰一拜,道:“回稟王爺,小姐是體虛乏力,心傷勞肺,加之、加之——”他支吾了一下,見李泰還在聽他說下去,便有些尷尬道: “加之一些女兒家的問題處不當,才會手足冰涼,四肢乏力?!?/br> “說清楚?!崩钐┪⑽Ⅴ久嫉馈?/br> 此時阿生站在一旁,很想當做自己不存在,但見太醫(yī)聽到李泰的詢問,臉上露出了疑色,便硬著頭皮插嘴道: “啊,李太醫(yī),這般不知該如何調(diào)理才是好,小姐她會因此傷到身子嗎?” 李泰瞥了他一眼,點頭示意太醫(yī)回答。 “這個……”太醫(yī)卻曲解了阿生的問話,自有一番理解的他,小心答道:“應(yīng)是無礙,我開兩張方子,早晚交替服用三日,府上再多純些滋陰的補品,小姐她身體底子好,還年輕,多多調(diào)養(yǎng),是不會有礙日后生育的?!?/br> “……本王知道了,阿生,帶李太醫(yī)去寫方子,照他說的做。” “是?!卑⑸戳丝此哪樕?,才帶著李太醫(yī)離開。 李泰又在前廳小座了片刻,便起身繞到廳后,走到西室門前,推門而入。 淺紫的隔屏帷幔后,便是一張繪著黃翠花鳥的屏風(fēng)床,遺玉就擁著一床棉被靠坐在床頭,盯著對面半開的窗子,看著后院的幾叢待春的花木,聽見腳步聲,回過頭去,泛著紅絲的眼睛已經(jīng)干涸,聲音澀澀的。 “怎么樣了?” 李泰走到窗前,將那半扇窗子掩上,回過頭,道: “除了一具女尸不明外,三十九名死囚,一人不少,盧智尸體也在,按律,是由刑部掩埋,這兩日我會想辦法幫你把尸體領(lǐng)回?!?/br> “……多謝?!币呀?jīng)親眼目睹,再聽到哪般噩耗,都不會有更大的打擊了。 “不用,”李泰繼續(xù)道“你說帶著盧智投火的那個女人,我已派人去查。” “昨晚與我同行的人,他怎樣了?” “受了點傷,死不了?!崩钐┹p描淡寫地答完,見她神色間的擔(dān)憂,心念一轉(zhuǎn),問道:“你很擔(dān)心他?” “他是我大哥的朋友,”她強扯出一抹苦笑,“當日若不是他在城門外及時將我救下,我就會和我娘一樣被擄走,前有相救之恩,我卻又因私心把他害成這樣的,他并不知道我讓他帶著我夜闖大牢,其實是為了去劫牢,到頭來卻功虧一簣,我欠他良多,可到頭來卻連他的名字都不知?!?/br> 李泰目光閃爍,緩步走到床前,伸手撩起她肩上的一縷長發(fā),引得她回望,才低聲道:“那我呢?!?/br> “你?”遺玉愣了一下,才恍然記起前不久才發(fā)生的事情,才記起她游蕩在崩潰邊緣時,是抓住了什么才沒有瘋掉。 “我對你,已不是欠了。” “怎么說?” 她沒有避開他那雙眼睛,并未答話,而是遲疑地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心中喟嘆,只是這么簡單的觸碰便讓她空蕩蕩的心里生出一股踏實感來。 依賴是日積月累起來的,它一直都存在,只需要一個引子將它牽出。接連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她不想再做優(yōu)柔寡斷的人,付出太多代價,賠上太多東西,已經(jīng)夠了,不管他們?nèi)蘸笞兂杉礃幼?,算她卑鄙也好,她需要一個人彌補她心里的空白,支撐著她,活下去,不管那是情愛還是憐憫,亦或是什么別的東西。 李泰低頭看了一眼衣袖上的小手,沒有再追問,卻面無表情地伸出另外一只手來將它拿下,五指收攏,輕松地將她冰涼的小手包裹進自己溫?zé)岬恼菩睦铩?/br> 在這非常的時期,在這一刻,兩人之間,分不清倒是誰先伸手抓住了誰。 不知過了多久,還是遺玉最先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轉(zhuǎn)了下手腕便被他松開,縮回手,低頭道:“我要回國公府一趟。”盧智以這種方法死掉,盧榮遠他們肯定是會急著找她。 “我會讓人帶信給他們,你待在王府?!?/br> “這、這不妥,”遺玉想了想便拒絕。 “有何不妥,”李泰背過手,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不慍不火道:“懷國公一個月喪期將過,我會入宮求旨,你將是我未過門的妃子,國公府已分家,盧智亡,你不待在我這里,又要去哪?!?/br> 他并非刻意提醒她“無家可歸”的現(xiàn)狀,但是這是事實。 “不?!边z玉皺起眉頭,有些為難道:“可是能推后一些?眼下實在不宜節(jié)外生枝?!?/br> “節(jié)外生枝?”李泰微瞇了眼睛,食指輕輕叩著扶手,若是他沒聽差,她是想要隱瞞他們的關(guān)系。 許是因為近了一層,遺玉很快便能從那張無甚表情的臉上察覺到不悅,怕他多心,便有些苦澀地解釋道:“說到底,我大哥還是因為長孫渙之死得罪了長孫家,他現(xiàn)在又是這般死法,若是你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同我有什么干系,難免會被遷怒,無故結(jié)怨。” 她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多么自私的選擇,他是有心皇位的皇子,又被長孫家的嫡女愛慕,若是同長孫家聯(lián)姻,必會得一大助,可是有她在,這樁美事許會成了水中撈月,她不得不承認,眼下的她對李泰來說,是一個沉重的包袱,若是可能,她希望盡量減少他的麻煩。 李泰臉色不變,問道:“那依你之見?” “不妨等上一些時日,等他們冷靜下來再作打算,這樣你也不會難做,好嗎?”遺玉懇求道。 聞言,李泰站起身來,在遺玉的詫異中,徑直朝門外走去,幾步之后,突然頓足.回頭淡淡地開口道:“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誰?!?/br> 他是魏王,是李泰,是這長安城里唯一一個連皇上的臉色也不會看的男人。 一愣之后,便聽出他話里的意思,遺玉目光怔仲,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地發(fā)現(xiàn),剛才她竟然在同這樣一個男人講那樣的道理。 “是,不過我還是覺得,為了我們兩個都好,那求旨一事,還是緩緩吧。” 李泰淡密的眉心攏了下,道了一聲“如你所愿”,便轉(zhuǎn)身離開了臥房。 第404章 處境 在床上躺了一個上午,中午在魏王府用罷午飯,李泰不知去了哪里,遺玉和阿生打了招呼,說要去國公府,事先得了知會的阿生并沒阻攔,而是叫上了一名眼生的車夫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