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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羞紅,聽著耳邊強(qiáng)有力的心跳,好像每一聲都在說從了他,強(qiáng)烈而炙熱,讓她幸福得喘不過氣來。 沒有她的回答莫池森也不生氣,能這樣安靜的抱著她,感受兩人融合的溫度已經(jīng)很滿足,再也沒有什么能比相互擁抱取暖更為平淡,也更為幸福。 其它的都不重要,只要身邊的人是她就好。 已經(jīng)過了新年一段時間了,徐可早已回國著手酒莊的事,呂柯也被莫池森派去同徐可一起,美名其曰帶著助理休假,他這樣濫用職權(quán)且不負(fù)責(zé)任的行為被老爺子和時子狠狠的鄙視了一番,他卻如同沒看見,只是在心底暗自慶幸自己找了個好理由讓她可以多留幾天,那樣是不是就可以晚幾天知道那件事。 時子本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為何她總是莫名覺得心慌,她想盡快回國看看,但莫池森卻總是明日復(fù)明日,又不帶她去見朋友又不同她回國,被他推脫數(shù)次后她也火了。 明日復(fù)明日,明日何其多! 她不知,他不想她回國。她和顧言未有結(jié)局的兩廂情愿早已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們越是靠近他就越是不安,何況如今還不只是一個顧言,還有顧言隨時可能脫口于她的秘密。 無論如何,他是決計不會同她說他在吃一個已婚男人的醋,與其說吃醋不如說是害怕來得更確切一點(diǎn)??墒撬朴陔[藏,在時子對他一次次的哭鬧撒潑下,無論他的內(nèi)心是如何的翻江倒海,他最終也同意立馬安排她和他的朋友見面。 他會在心下自問:至少她沒有直接不管不顧就要回去,至少她的心里還是裝下了他的,不是嗎? 他越是想愛,他們越是靠近,他就越不確定。 時子不知道他的內(nèi)心如何,只要他不愿意說她一般都看不透,所以她不曾深究。只是才和他說他第二天就安排好了的動作讓她不禁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事實(shí)上,他也確實(shí)是故意的,早已選好的地方,早已訂好的包間,可那個男人就是固執(zhí)的將它推了一天又一天,他以為這樣就不會讓她回去,不會讓她見到顧言,不會讓她知道那個他瞞著她的有關(guān)父母的秘密。 劉子夏他們已經(jīng)在包間等一會兒了,幾人絲毫沒有察覺這次與以往出來玩有什么不同,一進(jìn)包間就開始吆五喝六的玩上了。 路上堵車莫池森和時子比約定時間晚到了點(diǎn),一路上時子都有些緊張,這次和以往不一樣,身份不一樣,她自己的心境也不一樣,以前她無所謂,他們玩他們的,她安靜的看自己的,可現(xiàn)在她迫切的希望他們能喜歡自己,而自己能融入他們,畢竟沒有人會喜歡自己不被愛人的朋友祝福。 兩人開門進(jìn)去時絲毫沒有引起正玩得起興的四位的關(guān)注,甚至他們連眼神都不曾離開過他們面前的牌桌。 “我們來了。”他拉著她的手走近。 空氣沉悶到有些不舒服,她將頭偏向一旁,“咳咳咳……” 他和時子正好站在這人的斜后方,而他的煙霧又剛好都飄到了時子面前,他勾住她的肩讓他靠近自己一點(diǎn),然后又不動聲色的用身體擋在她面前,見她仍是咳嗽,忍不住道:“盧庭,把你的煙滅了,吸煙對身體不好?!?/br> 打麻將的四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莫池森的聲音淡淡的不高不低,又剛好讓他們都聽到了從他口中出來的不可思議的話。 吸煙對身體不好? “你不抽?”宋亞東翻了個白眼。 宋亞東的話得到三人的齊齊好評,都不屑地看著莫池森。 “我們在備孕,我老婆不適合吸二手煙?!闭f罷便拉過旁邊的椅子讓時子坐下。 趁他不注意時子撇撇嘴,什么時候備孕?她怎么不知道,再說她都還不是他的人,哪兒來的備孕。 眾目睽睽下她不忍拆他的臺,全程他都輕松自然,反而是時子在他的淡定及另外四人灼灼的目光下顯得有些不自在。 其他四人在莫池森那句話后就一直處于呆滯狀態(tài),就連劉子夏都還在震驚中,年前他是在公司見過兩人的,可他那時還自認(rèn)為莫池森處于一廂情愿的地位,甚至還為此得意了一把,讓他平時不是人,如今也有人克他了,結(jié)果……別人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難怪呂柯毫無顧忌的叫著老板娘。 時間靜止到時子都快成木頭人時,四人突然極其活躍起來,又是給她端茶送水又是為她鞍前馬后,把她搞得不知所措,她向莫池森投去求救的眼光,對方只是笑意盈盈。 時子苦笑著接受四人的殷勤,許久后她才感覺他們正常起來。 “弟妹,你說你怎么會看上池森呢”,汪一明圍著她笑嘻嘻,“其實(shí)我認(rèn)識很多成功人士,都可以介紹給你,當(dāng)然,我覺得我也還是不錯的?!蓖炅诉€理理自己的發(fā)型。 余光看到莫池森陰沉沉的臉色,她是真不知道這話該怎么接,不過他們這樣損人比無故殷勤來得有安全感多了。 “弟妹,你別怕,有我們在他還能吃了你不成?!?/br> “時子,你怎么會突然和你小舅在一起了呢?他年紀(jì)大了,不太適合你?!?/br> “時子,其實(shí)我早就想搭訕了,可你以前實(shí)在是太高冷了,池森他又每次都用目光示意我們再好奇都不準(zhǔn)動,所以我們才按兵不動的?!?/br> “弟妹,你不知道吧,自從你到了加拿大他高興得差點(diǎn)天天請我們吃飯?!?/br> “對對對,我還記得那會兒他可好說話了,叫他打麻將都直接送錢,簡直堪比散財童子??!” …… 四個人圍著她嘰嘰喳喳,她一句話也插不上嘴,看著莫池森漸漸放晴的臉色,她知道他又在得意自己娶了個老婆。 雖然觀察著他,但她還是沒有落下盧庭和宋亞東的話。她剛來加拿大他就那么高興么?她以前又沒見過他,再說她可記得剛見面那會兒他整天都是面癱臉,一副高冷范兒,一點(diǎn)都不可愛,哪里高興了?一定是他們搞錯了。 經(jīng)過他們一輪又一輪的炮轟后終于可以吃飯了,于時子而言簡直是極大的滿足,只是她沒料到在飯桌上他們也不放過自己,她信賴的莫先森似乎也有意讓她和他們多熟悉熟悉,只顧給自己布菜,對各種犀利的問題都只給她個眼神讓她自己體會,她對此深感不滿。于是她不再逆來順受的只聽他們講,她開始問他們關(guān)于莫先森的丑事,他們也都樂意之至,于是她就看著身旁男人的臉越來越黑又不得不隱忍,她大多時候是憋住笑的,可另外四人笑得太肆無忌憚,她也就不由的被感染,不再顧忌身旁的人。 看她笑得前仰后合的他本來是不介意的,奈何另外四人越說越過分,汪一明還醉得拉著時子的手讓她以后一定要多來聚餐,壓制壓制莫池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剩下的人搞得哭笑不得。 莫池森就黑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