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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語氣不耐: “你好慢啊?!?/br> 見她沒有說話,他語氣又微微一變, “你還回來干嘛,我腿都麻了?!?/br> 禾苗撇了下嘴,頭上頂著太陽,再加上跑過步還氣喘吁吁的,她一下子也冒了火,面上沒顯露,實際氣炸了,也不知道她腦子哪里出問題了,又傻兮兮地跑回來干嘛。 她淡淡地“噢”了一聲,就準備走開。 何歧明急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手指冰涼的。 “不行?!?/br> “你別走?!?/br> 這回她是真納悶了,要讓她走的人是他,拉著她手不讓走的人也是他。 何歧明瞇了瞇眼,反正已經(jīng)紅了臉,她也分辨不出來是熱得還是臊得。 禾苗一停下來,他順勢握緊了她的手,緊緊地。 然后半天吐出幾個字來: “我,我不認識路?!?/br> 所以他才一個人就一直在那里傻站著。 等啊等啊,等她回來。 禾苗也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什么表情,她胡亂扯了個理由,“我剛才去附近小店買了個東西,回來就晚了點,現(xiàn)在回去吧?!?/br> “沒事,你知道抱歉就行?!焙纹缑鞲谒纳砗?,一前一后,她的手還被他抓著,生怕她跑了似的。禾苗腦袋后綁的馬尾辮一晃一晃的,甩得高高的,皮膚很白,還是那種不健康的白,身上還有淡淡的香味。 他愣了一下,目光移到了緊緊拉著的手上。 兩個人掌心貼著掌心,暖暖的溫度通過肌膚流進了心口,先是一陣小小的漣漪,然后就是心臟處不適的酸脹感。 即使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奇怪,但他還是沒有甩開手。 不過更奇怪的反應,還在后面。 她們回到家里便各回各的房間里待著,直到柳媽做完晚飯才下來,四個人在一樓吃飯。 吃完飯之后,沒過一會兒,他就被胡姮婧叫去房間里談談話。 何歧明第一眼看去,這個房間極大。雪紡紗從床頂披下,床的兩旁是藍色的床頭柜,柜上還有兩盞臺燈,發(fā)出淡黃的光。 聽說這個房間完完全全是按照新的女主人喜好來裝潢的。 胡姮婧對他進來后就沒喊一聲媽也是納悶了,自己生的孩子跟別的小孩子不一樣,不親近,心里怎么想的她也不知道,光用一雙黑沉沉的眸子盯著人看,好像能直接看到內心最深處的陰暗,有時候就連胡姮婧都有點心慌,她咳嗽了兩聲,借勢低頭喝了杯咖啡,躲避了視線: “你今天早點睡,等這幾天在親戚面前吃頓飯,就帶你去買點新衣服?!?/br> 她一笑,“怎么說,兩個孩子也得公平對待嘛,禾家女兒有的,我的兒子也得有?!?/br> 首先就得從穿著打扮上抓起。 胡姮婧今天心情是真的高興,這回名正言順地嫁到禾家,禾家就只有一個女兒,mama還早就病死十多年了,以后她只要稍微提點心思,解決一下十幾歲的小孩子還不簡單,往后的日子不要太幸福嘞。 她一高興,突然想涂指甲了,胡姮婧打了個哈欠,揮了揮手,“你去睡覺吧,千萬記得明天不要亂說話啊。” 他“噢”了一聲,就回到自己房間。 躺在床上,透過天花板,樓上是正好禾苗的房間。 屋子里只開著一盞昏黃的小燈,一片靜謐,只有掛在墻上的時針挪移發(fā)出的滴答滴答的聲音,還有細細小小的呼吸聲。 一個瘦小的身影從樓梯上躡手躡腳地走下來,極其謹慎地先在他的房門口站了一會兒,悄悄試探性地推了兩下,竟然推開了門,她動作極輕地揭開他的被子,見他睡得沉,她惡意拉了他一半睡褲頭,見他因為少了被子而身子發(fā)抖的模樣,她絲毫沒手軟,瞥下眼,然后捧著被子就走了。 關門的時候多少帶出了點動靜,倒是先把她自己嚇了一跳,還好現(xiàn)在是夏天,被子都是薄薄的,不重,要是冬天蓋的被子能整個把她罩死。禾苗不敢多待,掩上門立刻就跑了。 她一走,躺在床上裝睡的人,悄然睜開狹長的黑眸。 他視線挪移到自己的身下,他穿得薄薄的灰色長褲被禾苗惡意往下拉了一半,露出內褲的一條黑邊。 最重要的是,它站起來了。 何歧明從來沒有這樣過,這種情況,對于他而言,是第一次。 不過男生好像都會經(jīng)歷這種事情,私底下是再習以為常的事情,但是放到明面上來說就顯得難以啟齒。 他盯著看了許久,內褲包裹下的*物愈發(fā)變大,完全沒有消軟下去的跡象。 他輕輕“嘖”了一聲,對于這種窘狀,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做。 微微低了頭,精致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線下倒顯得雌雄莫辯,眸子里是至純的黑色,有些陰暗詭譎。 禾苗回到房間,剛把被子裹成團塞進衣柜里,門就響起來了,她喊: “誰呀?!?/br> 她裝作自己剛從床上跳下來的樣子,還在原地走了好幾步,推開門一看—— 何歧明就站在門口。 他身上穿著松松垮垮的長袖睡衣,只扣了最底下的三顆,往上全是敞開的,有一種少年的性感。他頭發(fā)略顯凌亂,皮膚極白,嘴唇很紅,眼睛里是薄薄的慵懶懵懂。 禾苗低頭往下看,就看見他光著腳踩在地上,腳踝裸露纖細。 “禾苗。” 何歧明側了側頭,性感中卻絲毫不帶有任何的□□味,將她的目光全數(shù)集中到他身下高昂挺立的一處。 如果忽視這個怒昂的突兀,眼前這個人漂亮的像個妖精,尤其是深夜的妖精。 “我不知道該怎么做?!?/br> “它下不去,很難過。” 作者有話要說: 禾苗:我選擇關門。 第五章 禾苗雖然沒見過何歧明的生父,但是單單是見過胡姮婧的人,都會覺得他長得像她,單單是站在那里,都讓人覺得薰然欲醉。 深夜來臨,一彎明月掛上了樹梢頭,銀輝如薄紗一樣,路邊的草葉都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瑩白。淺白的光灑在他的身上,黑色卷曲的發(fā)有如銀絲,瑩光融融。他的全身也被勾勒了一層銀邊,含苞凝露。 不同于男人的色情,少年深陷□□漩渦之中,從清澄的眸子里不自覺地溢出,那種不自知的色氣誘惑,勾引到至極。 見她沒有說話,何歧明又開口問: “嗯?” “你知道怎么解決么?”他看向她,眼里露出的不是那種她上輩子見過的成年男人丑陋的欲望,而是單純的,目的明確的。 禾苗站在房門口,門沒掩上,她的右手還搭在門把上,對著風口直覺得一陣冷意,她整個人被這句話嚇得不清。如果她是之前十六歲的禾苗,早就被這人給??蘖恕?/br> 現(xiàn)在她就是吃慌。 “轟隆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