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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為撩人。 “我的秘密。” 池小言的手在龜甲貞宗的襯衫領(lǐng)口僵了片刻,接著,她還是按照原來預(yù)想的動作一樣把那件襯衫脫了下來。 她竭力讓自己不要去注意那些紅繩,她的任務(wù)是檢查這個人身上的傷口,至于其他的事情,池小言覺得自己不該去想。 暗色的傷口與繩結(jié)交錯,在精實的肌rou上鋪展開來,顯得有些可怖,池小言定了定神,抬眼對上了龜甲的視線,啞聲問了句:“能解開嗎?這樣沒辦法治療。” “如果是您的命令的話,那么當(dāng)然可以?!饼敿纵p聲說:“但我不能確定,不被綁著的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日常搞事√ 第38章 尾張見聞(七) 池小言能清晰地感受得到自己臉上的溫度在不斷上升,盡管她在不停地告訴自己, 這僅僅是為了工作而已, 她與眼前的這名男子之間并沒有也不會有更多其他的關(guān)聯(lián)??伤€是會忍不住想起之前發(fā)生的一系列的事情。 從見到龜甲貞宗的第一眼開始。 從那個時候開始, 池小言就覺得這家伙根本就是個麻煩。那種莫名其妙的近密,那種有意無意的撩撥, 那種時時刻刻都十分熾熱的視線——這樣的性情讓池小言完全沒有辦法去接受。 可他偏又是所有付喪神當(dāng)中最可靠的一個。連以一向以忠誠著稱的壓切長谷部,在面對她這個新主人的時候都經(jīng)常會表現(xiàn)出猶疑,可龜甲貞宗卻完全沒有, 就好像他完全不曾隨侍過之前的那位主人一樣。 他這副樣子, 究竟是給本丸的主人看的, 還是給她看的? 這樣的念頭在池小言的腦海當(dāng)中一閃而過,她忽然有些害怕。 不, 不對, 不應(yīng)該, 這樣的念頭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因為在她與龜甲貞宗相處的全部時間里, 過去、現(xiàn)在、未來,她都只會以審神者的身份存在, 所以這樣的念頭根本就沒有必要。區(qū)分這兩個概念根本就沒有必要。 她就是審神者。龜甲貞宗對她表現(xiàn)得十分忠誠, 這樣就足夠了。 用紗布沾了傷藥, 池小言的指尖輕輕劃過龜甲貞宗的皮膚。她終究還是沒有解開龜甲身上縛著的繩子。溫?zé)岬挠|感隔著紗布透過了池小言的指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眼前人身上的精致的肌rou線條。 盡管池小言已經(jīng)很努力地在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指尖還是不經(jīng)意間會出現(xiàn)一絲絲若有若無的顫抖, 和著龜甲在她頭頂呵出的氣息的節(jié)奏。 由于只是臨時應(yīng)付的包扎,因此治療并沒有持續(xù)太長的時間。 處理完最后一處傷口之后, 池小言長長地松了口氣,她站直了身子,隨意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腕,接著示意龜甲自行把衣服重新打理好。 然后池小言轉(zhuǎn)過了身,自然而然地挪開了一直鎖在龜甲身上的視線,這才開口問了句:“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其他人去了哪兒?” “這次的敵人有點棘手?!饼敿渍酒鹕?,一邊整理著襯衫的衣領(lǐng)一邊說道。 “跟之前比呢?” “似乎變強了很多?!?/br> 池小言不由得握緊了拳頭。事情似乎正在朝著無法控制的方向發(fā)展啊……這樣下去…… “其他人呢?”池小言又問了一遍。 龜甲貞宗卻并沒有回答。 等了許久不見回音,池小言有些疑惑地回過頭,卻被近在咫尺的青年男子嚇得向后退了半步。她這會兒腳步有些虛浮,加上著實有些受到驚嚇了,后退的時候一個不留意,竟被自己絆了個踉蹌。 龜甲貞宗連忙伸出手,穩(wěn)穩(wěn)地扶住了向后跌去的池小言。 “哦?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了呢。哈哈哈哈……”不遠(yuǎn)處的門口忽然響起了個溫柔而帶著磁性的聲音。 池小言霎時紅了臉,她連忙掙扎著站了起來,退開了些許距離。 這個時候不需要做什么特殊的解釋,畢竟解釋得越多就越顯得心虛。池小言深知這一點。且不說她這會兒究竟有沒有真的心虛,總之轉(zhuǎn)移話題顯然是個很明智的選擇。 迅速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之后,池小言對著門口的三日月宗近輕笑著問了句:“怎么樣,有受傷嗎?” “嗯,注意到了嗎?真讓人覺得欣慰呢?!比赵潞粗匦⊙裕抗饫锼坪跬钢还蓪儆诶夏耆说拇认?。 “唔……”池小言摸了摸下巴,“那麻煩把外套稍微脫一下吧,我來簡單處理一下傷口。” 于是那件十分華麗的狩衣就被以一種特別粗暴的方式剝落了下來。池小言甚至有點瞠目結(jié)舌——你們平安時代的老人都是這么脫衣服的嗎? 好在三日月并沒有把那件狩衣團成一團扔在一邊,而是好好地將它疊了起來。側(cè)頭看向池小言的時候,三日月輕笑了聲:“抱歉吶,我不太會打扮呢,一直都在受人照顧?!?/br> 所以為什么要打扮得那么華麗啊……池小言不由得暗自腹誹了一句。不過說起來,作為平安時代的貴族,由旁人伺候梳洗打扮也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 當(dāng)然池小言覺得這并不能當(dāng)成脫衣服脫得粗暴的理由。 “你還有什么事嗎?”三日月宗近的視線忽然落在了池小言身后一只佇立著的龜甲貞宗身上。 “不,并沒有什么事情?!饼敿孜⑽⒀隽讼骂^,“不過在主人身邊護衛(wèi)本來就該是我的職責(zé)?!?/br> “沒關(guān)系的。”池小言側(cè)頭瞥了龜甲貞宗一眼。 之前莫名產(chǎn)生的情緒已經(jīng)悉數(shù)被壓抑了下去,池小言輕聲說了句:“沒什么事的話你就先去休息吧?!?/br> 龜甲貞宗瞇起眼睛,鏡片上折射的光線將他眼底的情緒盡數(shù)藏了起來,他頷首,十分順從地順著池小言的話接了句:“是啊,不是完全的狀態(tài)就沒辦法迎接下一次的疼痛呢?!?/br> 說完,他邁步向門口走去。 擦身而過的時候,池小言的視線恰透過鏡片落在了龜甲貞宗的眼里。池小言只覺得自己的呼吸似乎是停滯了一瞬。 她忽然產(chǎn)生了一種叫住這個人的沖動。但她并沒有那么做。她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于是那道身影就這樣消失在了門背后。旋即,池小言回過神來。再將目光落在三日月宗近身上的時候,池小言忽然覺得眼前這位付喪神眼里的情緒有些意味深長。 池小言低下了頭,重復(fù)起了方才的動作。 論身材,同樣作為付喪神的三日月宗近身上的肌rou線條也好看得緊,指尖在上面摩挲的時候,池小言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不住加速。 這或許就是時之政、府不喜歡女審神者的原因吧。這樣的場景以后大抵還有很多,要努力適應(yīng)才行。 池小言這樣想著。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