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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姿說了什么不好的話。 也沒管,淡定自如的當著余念的面換好另一套白色西裝,上身裸著的時候,還故意拉著余念親了一下。這全程,余念都擰眉看著,面紅耳赤。 畢竟是在外面呢,他…… 路衍換好衣服,起身,順手取來方才店員送過來的婚紗,笑瞇瞇的:“看起來很難穿,我?guī)湍忝???/br> 余念:…… 總覺得今天自己的名聲要毀。 路衍幫余念換衣服,動作倒也算柔和,只是時不時的要吃上幾下豆腐,要換的婚紗明明比前一件容易穿,用的時間卻更長。原因無他,他總是抬起她的下巴就吻,每次也都要吻到余念渾身軟弱無力才算完。 試衣服真是一件難熬的事情。 確認好婚紗和禮服,已經(jīng)到了晚上。 路衍第二天要上班,不再回路家,將賈姿送回去后,帶著余念回了自己家。他們也沒打算買新房,路衍和余念在這方面都沒什么講究,加上路衍家也還算新,便直接將這里當新房了。 往后的早上,路衍依舊拉著余念去鍛煉,只不過這次跑到一半他要先離開,剩下的目標余念自己跑完。 臨走前,路衍摟著她吻了下額頭:“如果你完成不了目標,恩……恩?” 兩個飽含深意的“恩”字。 余念耐力還算好,自制力也不差,加上這又是關(guān)乎自己的事情,她也不會想著偷懶。親戚走了,任務量也逐漸加大,余念找到感覺,也漸漸適應。 她每天會從五點鍛煉到七點,今天想練的久一點,然剛剛七點十分,計劃便被一通電話打亂了。 呂哲的電話,讓她過去。 沒說具體原因,余念現(xiàn)在對呂哲有愧,又聽他聲音較低沉,二話沒說,回家換了衣服就往呂哲報的地址趕。 城西的一條馬路。 余念打車過去,遠遠地,就能看見調(diào)查局拉起的黃色警戒線。警戒線內(nèi),圍著一圈穿制服的探員,忙忙碌碌,依稀能看到地上那攤血跡。 余念讓司機將車停在路邊。 下了車,沒走過去,先給呂哲打了電話。 她心里有點奇怪,呂哲怎么會……讓她來這種地方? 電話接通,她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就見人群中一直坐著的男人站了起來,沖她招招手。一身嶄新的白色運動裝,站在制服色較暗的探員堆里,格外惹眼。 余念遲疑了一下,走過去。 呂哲俊顏煞白,神色黯然。 見余念過去,微微側(cè)了側(cè)身,給她讓開視線。順著人與人的縫隙,余念隱約看到瀝青馬路的正中央躺著一個男人。男人顯然已經(jīng)死亡,睜著眼,衣衫破爛,鮮紅的血液從后腦流出,齜牙裂目,身體破碎,死狀可怕。 看現(xiàn)場的樣子,是出了車禍,且是當場死亡。 余念驚詫的,是死者的身份。 不可置信的微微抬頭,向呂哲投去探尋的目光:“尹……子驍?” 路中央那具死狀慘烈的尸體,正是尹子驍。 身上還穿著最后逃跑時穿的西裝,身上俱是條條道道的傷痕,似是被什么人虐打過。有新傷也有舊咖,甚至還有烙鐵燙傷的痕跡,慘不忍睹。 已經(jīng)到場的都是分局的探員,見余念走近,上前趕人:“這里現(xiàn)在不能隨便進,快點離開?!?/br> 余念偏頭去看呂哲。 呂哲是報案人,言簡意賅的解釋:“是我的朋友?!蓖A送?,又抬頭道,“我?guī)ヒ慌?,不會妨礙你們?!闭f著,伸手自然而然的拉起余念,走到一旁沒人處。 四周沒人,余念才開口問:“到底怎么回事?尹子驍怎么會在這里,還有你,為什么……”話沒說完,余念便皺起眉,盯著呂哲看,不言語了。 尹子驍逃跑這么久,調(diào)查局都找不到他人在哪,呂哲又怎么會剛好出現(xiàn)在這里。 許是看出余念的疑惑,呂哲頓了一下,答:“我一直在找尹子驍?shù)南侣?,你知道,他逃跑,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今天接了隊里的電話,他們告訴我尹子驍?shù)奈恢?,剛好我就在附近,所以來看一看,我到時,就已經(jīng)這樣了?!?/br> 他指指尹子驍?shù)氖w,眉頭鎖上的時候,陽光映了過來。 稀疏卻溫暖的陽光。 余念已有一段時間沒見過呂哲,這一打量,才發(fā)覺他又瘦了不少。原本身上就都是肌rou,現(xiàn)在一瘦,身形更顯得瘦削。余念打量他片刻,輕聲道:“我知道你很在乎尹子驍?shù)氖拢蛔サ剿?,你也難安心,不過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br> 他在尹子驍身邊潛伏多年,尹子驍若因此惱火,前來報復也不是不可能,余念倒是理解他迫于抓到尹子驍?shù)男摹?/br> 話還沒有說完,一旁卻忽然傳來嘈雜聲。 余念循著聲源看去,媒體不知道從哪得到消息,先于總局的探員到了。兩三家媒體,背著攝像機,每架攝像機邊跟著三四個人,蜂擁而至。 這過于血腥的場面自然不宜公布,探員竭力阻攔,卻也于事無補。 等把自己想拍的場景拍夠了,記者終于發(fā)現(xiàn)穿著便服的余念和呂哲。有記者從兜里掏出了什么東西,對著余念的臉,看了好半晌。不光自己看,還拉著一旁抗攝像機的一起看。 余念察覺到她看的是自己,擰了擰眉。 轉(zhuǎn)身,避開他們的目光,后者卻自己跑了過來。 一群記者呼啦的圍了上來。 呂哲反應快,立刻將余念拉到身后,挺身擋在前面,替她擋住大部分鏡頭。 話筒遞了過來,有人問:“余小姐,為什么你總是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 一開口便是這種棘手的問題。 余念有些反感這種采訪方式,站在呂哲身后沒說話,頭微微向后偏著,想躲開攝像頭。 呂哲毫不客氣的推開話筒,冷淡的聲音帶有警告的意味:“我們不想接受采訪,有什么事情請找那邊的探員?!?/br> 最開始問問題的,便是先前打量余念的記者,余念站在呂哲身后,偷偷的觀察那名記者,卻發(fā)現(xiàn)她手上握著的是自己的照片。背景是她曾經(jīng)住的小區(qū),照片中的她剛剛走出小區(qū),看那裝扮,像是要去上班。 很明顯,是有誰偷拍的。 這照片看的余念心里一驚,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記者問的問題不太對勁。 她剛才問的是,她為什么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 她……怎么知道? 阿明的案子她的確在現(xiàn)場,孟南死時雖然不在,不過他最后見的人也是她,這個問題說的倒是事實,但從記者口中說出來,那就太奇怪了。尹子驍是小有名望的人物,加上又牽扯販-毒案,會引起媒體的關(guān)注一點也不奇怪,但奇怪的是,記者為什么會把這些天發(fā)生的案子聯(lián)系到一起,并且知道余念在場。 她抬頭,緊緊地盯著那名記者。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