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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出生了,以及其他一些條件……當時符合這些條件孩子一共有兩個。除了哈莉,還有另一個男孩兒,由于預言中并沒有明確的性別指向,我們都以為是那個男孩——我承認這是某種根深蒂固、卻廣泛存在的性別偏見。而,出乎我們所有人意料,伏地魔選擇了哈莉,我猜是因為哈莉和他一樣的混血出身,讓他看到了自己。” “混血?” “純血巫師和普通人或者普通人出身的巫師結(jié)合所生的孩子,我知道,這種名詞分類,在你們看來一定十分的種族主義?!?/br> “所以——這個預言被伏地魔知道了”。 所以他追殺哈莉——哈莉的父母死亡——哈莉存活——卻成了孤兒。 類似的故事,不一樣的原因。 布魯斯看了一眼沉默的阿福,對鄧布利多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以我的理解,預言已經(jīng)完成了,‘女嬰已經(jīng)打敗了魔王’——那為什么還要如此小心翼翼地保護哈莉?如果說是害怕余黨報復,這說明你們的工作做的十分不完善。追捕余黨是你們成年巫師應該做好的本職工作。讓哈莉以躲藏來為你們的無能買單?這是本末倒置。” “我多希望有一半兒的巫師能像你一樣明白這個道理,”鄧布利多苦笑。 “不,余黨只是很小的一個方面……我的主要擔心是,伏地魔并沒有死,我暫時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只是失去了力量,躲藏了起來。他總有一天會卷土重來,到時候,哈莉會是他的首要攻擊目標。” “所以你們一群成年人——準確的說——是成年巫師,要把拯救你們自己的任務放在一個孩子肩上,就因為有預言說了她有打敗大魔頭的力量,而你們就要躲藏在她的身后?這不是童話故事,我們在談論一個孩子的生命!” 布魯斯情不自禁地提高了音量。 “……我多希望這就是預言的全部內(nèi)容,如果這樣,我自己就會擋在哈莉身前,很多人都會……”鄧布利多看上去更加蒼老了。 “預言的結(jié)尾,是‘一個人必會死在另一個手上,不能同時存活’。所以,即使哈莉不去殺他,他也一定會殺掉哈莉,這就是他,這個預言和哈莉的存在,是對他的潛在威脅,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鏟除這個威脅。” 布魯斯真的沒有想到,預言居然會是這樣的。一旁的阿福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布魯斯也扭頭看向了正在吃司康餅的哈莉,如此幼小,如此無辜。 與自己和迪克不同,他們都是主動選擇走向戰(zhàn)場;而哈莉卻是被迫的,必須被推向注定的命運。 鄧布利多等二人冷靜下來后,從懷里掏出一個信封,遞給阿爾弗雷德。 “按你之前的要求,這里面是哈莉父母的照片,和他們墳墓的地址——但它們是用魔法隱藏起來的,你們普通人看不到?!?/br> 阿福接過信封,收到口袋里,“多謝……你的坦誠……這就是所有了嗎?” 鄧布利多點點頭,而布魯斯卻看出了這個動作的短暫遲疑——果然,還有隱情? 鄧布利多也用清明的眼神回視著布魯斯,這讓布魯斯明白今天已經(jīng)問不出更多了。 “那,我想我們可以告辭了,”阿爾弗雷德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前襟,在離開前對鄧布利多說,“我不同意你最早的說法。我認為,明知道她不可避免的使命,還要隱瞞她,才是對她最大的傷害。如果我們有一天保護不了她,預言必須實現(xiàn)呢?讓她毫無準備地走向注定的敵人,才是把她親手推向死亡?!?/br> “那看來我們只能求同存異了,凡事都沒有完美的解決方案,”鄧布利多溫和地回復。 布魯斯在轉(zhuǎn)身前,視線掃過巫師老人身后的某一處,他停頓了幾秒,瞇眼看了看,最后依然轉(zhuǎn)身趕上了阿福,什么都沒說。 哈莉已經(jīng)在麥格教授懷里睡著了, 阿爾弗雷德要接手,麥格教授阻止了他。她輕輕抱起哈莉,和他們一起走出酒吧,將哈莉抱到車后座。 鄧布利多默默注視著三人,等他們都走出酒吧時,對身邊的空氣點點頭。 “西弗勒斯,你可以出來了?!?/br> 一個黑發(fā)男子出現(xiàn)在剛才布魯斯視線停留過的地方,怒氣沖沖。 “你居然告訴了他們一切,你不怕哈莉被名氣慣壞了?” 鄧布利多咯咯笑,“這個,我絲毫不擔心;哈莉依然生活在麻瓜中,巫師世界的名氣沒有意義;而且,潘尼沃斯先生對如何養(yǎng)育一個鼎鼎大名的孩子已經(jīng)有充足的經(jīng)驗了……” 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并不明白鄧布利多話語中的具體所指,而他知道問也沒用,只能順著老人的視線同樣看向外面的兩個麻瓜。 “我們真的要讓這兩個陌生人帶哈莉去美國了?” “我確信,他們會教育出一個更好的哈莉?!?/br> 黑發(fā)男子微皺眉頭,表情除了憤怒之外,更多的是無奈和苦澀。 “……那看來,莉莉的女兒已經(jīng)不需要我的保護了……” “不,恰恰相反,有些事情,是超能力和高科技武器無法做到的;而這些,正是取勝的關鍵。相信我,西弗勒斯,你會變得更加不可替代?!?/br> 第4章 “意義” 布魯斯默默地開著車,時不時從后視鏡中看看后排座位上,把熟睡的哈莉抱在懷里的老管家。 這是一段無言的路程,他和阿福都默契地沒有說話,老管家可能比自己更需要消化一下剛才聽到的匪夷所思的故事。 他本以為阿福終于可以有一個能放心的孩子了。畢竟包括自己在內(nèi)的幾個由阿福帶大的孩子都以義警為“愛好”,隨時游走在生死邊緣。誰曾想哈莉也不是個普通的孩子,甚至不是一個普通的巫師,天生背負著一個比他們所有人都沉重的責任。 到達酒店,他停在路邊,清清嗓子,瞄了一眼阿福平靜的表情。 “接下來怎么安排?是按原計劃直接回哥譚,還是先在酒店住一晚?我們帶著哈莉,不能再像以前一樣那么分秒必爭了?!?/br> 阿福搖搖頭,掏出鄧布利多在最后交給他的信封,“我們?nèi)ジ甑吕锟松焦龋蛐枰私庾约旱纳硎馈纯醋约旱母改??!?/br> 布魯斯深吸一口氣,這段對話果然還是要發(fā)生了。在酒吧的時候他雖沒說什么,但他知道早晚需要跟老管家談談。 “雖然……我和哈莉沒有血緣關系,沒有對你教育方式指手畫腳的立場——但既然我承諾過我會把她當作自己的女兒,我就不會袖手旁觀。我實際上贊同鄧布利多的看法。我們不能過早告訴哈莉。” “想想塔利亞是怎么養(yǎng)達米安的?在他3歲時就告訴他自己的責任是‘馴服’世界*?復興刺客聯(lián)盟?——告訴一個8歲的小女孩,她的使命是要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