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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了,一直沒什么存在感的喬蘅也作勢要上前,喬金良攔住他,“我和遇子說幾句悄悄話,你杵這里不合適?!?/br> 喬蘅暗嘆一聲,被攆去書房指點兩小屁孩的書法,石榴調(diào)侃他,“要不你今晚偷偷地去,我裝作沒看見好了?!?/br> 把人支遠,喬金良才緩緩開口,“你大概還不知道吧,當(dāng)時你受傷住院,喬蘅曾回來找過我,他問我,能不能和你結(jié)婚?!?/br> 葆光神情一滯,臉上徐徐綻開笑容,“他問過這些?” 心頭抑制不住激動地顫動了一下。她有些難以置信,她以為他被她的求婚嚇到,從而退縮逃避。 “沒錯?!眴探鹆枷氲?,遇子失蹤之后,喬蘅很是頹廢了一陣。 “我這孫兒,比我想象中更看重你?!闭f到這里,喬金良嘆一聲,注視著葆光,“那時候畢竟太年輕,許多事拿不定主意,他想和你結(jié)婚,我只當(dāng)他年輕氣盛,行事沖動。但這次他來見我,卻是直接請我商量婚事,我便知道喬蘅是真心要和你過日子?!?/br> “我以為他……”葆光紅了眼圈。 “以為他放棄你了?”喬金良撫著她的頭發(fā),“你和他一塊長大,該是知根知底?!?/br> 葆光交攥著手,“這些我都不知道?!?/br> 她不是自信的人,在親情上缺失,愛情上也不具備追逐的勇氣,她在青城再遇喬蘅,才拿出僅有的一點勇氣,哪怕所求結(jié)果不美好,這一輩子也不留任何遺憾了。 葆光咬著食指骨節(jié),有些疼,有些難過,肩膀輕輕拍了一下,她轉(zhuǎn)過臉,喬蘅將她咬著的拳頭放下來,目光溫柔,“爺爺和你說了什么?” “沒什么?!陛峁庑χ鴵u頭,看著他溫潤的面孔,扯了扯他的袖子,喬蘅低下頭,聽她說話。 葆光說:“師哥,你的發(fā)際線堪憂?!?/br> 喬蘅知道她說的是爺爺,輕聲笑了一下,“不會。” 石榴在樓下喚他們吃飯,葆光應(yīng)一聲,兩人下樓來。 大家都往餐廳去,葆光忽然停下勾住喬蘅肩頭,親吻他的唇,又紅著臉跑開。 愣在原地的喬蘅搖搖頭,拿她實在沒辦法。 環(huán)游世界的喬家父母從歐洲回來了,兩家人見面,婚事商議妥,把佳期定在六月份。 星期二這天,秋水宅中為兩人舉行了小小的訂婚儀式,說是儀式,卻只請了喬家和董家,以及證婚的羅一鳴老先生吃了個飯,如此便是訂了婚。 葆光樂得輕松,她只需收拾齊整,漂漂亮亮地和大家吃喝就好。 因她剛出院,喝不得酒,一眾同輩的都來灌喬蘅的酒,喬蘅裝醉才順利脫身。 “你也只能騙騙他們。”葆光脫了他的外套掛上。 “我很滿足,你愿意配合我。”喬蘅壞壞地笑,貼上來抱著她的腰。 因為穿的是修身魚尾長裙,腰身曲線十分明顯,他摩挲著緩緩將人推到門板上,細細吮吻,手指穿過后背縫隙順利摸到了拉鏈。 葆光抵不過他的撩撥,臉紅心跳得厲害,人都還在下面呢,他就這樣胡來。 “當(dāng)心有人上來了?!?/br> “沒事,我仔細聽著?!?/br> 他重重地吻了下來,她瞬間淪陷在他的溫柔攻勢里,不能自拔。 樓下推杯換盞,熱鬧非凡,絲毫影響不了室內(nèi)的熱火朝天。近幾天艾原野看得緊,喬蘅很是收斂,兩人難得單獨相處,一時不免有些情難自禁。 訂婚過后,喬蘅送父母離開,陪爺爺去看青城的新居。 臨近除夕,葆光和爸爸回甘棠園,關(guān)于上次頭蓋骨失竊一案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罪犯是鄰村一對老夫婦,為給精神病兒子治病盜取頭蓋骨,再碾磨成粉,入藥服下。 可憐天下父母心,雖說是為子女,但行事畢竟荒唐,況且還是盜掘他人祖墳,很是不道德,現(xiàn)在案子結(jié)了,積溪鎮(zhèn)總算能過太平年。 大街小巷張燈結(jié)彩,家家戶戶殺豬宰羊,小城特有的年味溢出來。 葆光喂完流浪貓,遛了毛豆回來,艾原野在玻璃上貼福字,“到底沒你寫的好看?!?/br> 葆光看了看,實話是真的不是很好,艾原野貼完福字,她和父親并坐在落地墻外的地板上,看光禿禿的樹林里跳躍的雀鳥,以及漂浮在水面的零碎落葉。 艾原野說:“遇子,爸爸想你過得好。” “爸爸,我一定會的?!彼肯蚋赣H的肩頭,父親是她的山,她的海,是她一生都償還不了的恩情。 下午,喬蘅來了,載著父女倆進村,村里有戶人家殺年豬,請葆光她們做客。因以前受葆光頗多恩惠,這家人年年都請她吃殺豬菜。 今年主人家常年在外務(wù)工的兒子回來了,架起石板做了一頓石板烤rou,葆光忍不住多吃了,在主人家的客房躺了一覺。 她睡在閣樓上,隔著木頭做的欄桿,主人家和父親他們的交談聲清晰可聞,時不時的穿插著小女孩嬌嬌的驚嘆。 葆光推開窗戶,倚著窗臺,探頭就望到一方巴掌大的小院,父親爽朗而笑,喬蘅支著下巴,扶著一只茶碗。竹椅木桌,將將倒上的蓋碗茶,紅著臉的小姑娘推了推,推到父親面前。 ☆、043 遠處的山巒云影浮動,剎那間,一片云便曳著金色霞光飛到了山的那一邊,忽明忽暗,地上的太陽光淺薄起來。 葆光托著腮,出神地望著招搖的樹林,喬蘅進來,在她身后揉順了分外凌亂的腦袋,“回家了?!?/br> 葆光挽住他的手掌,“你背我下去?” 喬蘅捏她的臉頰,輕笑一聲,背過身去,“上來?!?/br> 兩人在沒人的小木樓上遛達幾圈,才手挽著手咔噠咔噠下樓來。 葆光看見爸爸艾原野在主人的廚房里,他脫了外套,袖子挽在小臂上,揮一把鍋鏟,動作嫻熟地往木匣子盛糖漿。 guntang的糖漿最易成型了,手腳麻利的女人乒乒乓乓一陣拍打,再壓實,趁熱氣還在切成厚薄均勻的糖片。 手工做的糖,溢了一屋的香味,艾原野拈一片送到葆光嘴邊。 “有花生,核桃,紅棗……”葆光瞇著眼睛,好脆好甜。 大媽樂呵呵地包了一袋,嫌不夠,又將垮燉雜魚和梅菜扣rou各打包裝了一箱。 葆光再三道謝,出了村后領(lǐng)著父親朝山上走,看望住在山腰的陸伯伯。 回家經(jīng)過場鎮(zhèn),一位老知青正替鄰近村民寫春聯(lián),葆光不過是遠遠瞧了幾眼,竟被熟人認(rèn)出來,“請小艾寫一幅對子,她的毛筆字可好了?!?/br> “不行的。”葆光拼命地擺手,看看父親,臉紅到耳根后。 艾原野卻笑了,“不知道這些年有沒有長進,寫來看看,不要緊的?!?/br> 手寫的春聯(lián)更有意義,喬蘅先接了筆,思考片刻,提筆寫道:人長久,月長圓,春長在。 一氣呵成,書法風(fēng)格更是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