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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異常緊張,用智商用演技,變著法的想在別人臉上貼紙條。 “我是紅桃四!”蓮花扔出那張紅桃四,毫不猶豫的要了逼炮a,也就是黑桃a,只有牌特別好的時候才會要逼炮,如果手拿黑桃a的人響炮紙條數(shù)量就翻倍。 蓮花東看看西看看也沒人響炮,她嘆了口氣,“完了,要小瞇子手里去了?!?/br> 瞇子就是牌特別爛的。 戚言看了一眼自己的爛牌,“你這是電?。俊?/br> 蓮花得瑟的不行,“對啊,我是光我是電我是唯一的神話~誰都別管我啊,管我就是死路一條!” 她這么囂張,另外三個人都慫了,蓮花出牌他們也不太敢管…… “一對二!空扔的,都不稀罕!”蓮花牌得多大啊,出完一對k別人不要她又出一對二,此時手里就剩一張牌了。 “不要,你出吧!”戚言被打的絕望了,他那小破牌實(shí)在太不好了。 池深和于子君也給了道,讓蓮花出牌。 蓮花嘿嘿一笑,手指輕巧一翻,一張黑桃a出現(xiàn)在三人面前。 “你要的自己?。∧銈z怎么不管她呢!又不是一伙的!” 戚言頂著一臉的紙條十分上火。 “我以為你和她一伙的,一直讓她出?!?/br> 戚言牌一扔,哭喪著臉,“我k大的我拿什么管她啊,玩了這么多年撲克讓一小姑娘給我演了!不活了!” “我牌也不好……小深你什么牌啊?”于子君問道。 池深有些不好意思的露出自己的牌,攝像頭湊了過去,清楚的看到兩張三,還有一副通天對,如果管蓮花的兩個二那就是穩(wěn)贏的牌面。 “你不是和她一伙的你怎么不管她?。 ?/br> 池深默不作聲的往臉上貼紙條,腦袋頂上烏云密布,看上去倍受打擊。 蓮花笑的后槽牙都露出來了,她拿著一打紙條樂顛顛的往上涂膠水,“一人三張~哎呦,戚言哥哥,你這臉粘不下了吧?” 戚言氣的頭發(fā)都立起來了,“你……你……再來!我還就不信了!” 又一局,這次輪到池深是紅桃四,他看著自己還不錯的牌,猶豫了一會,“正道?!?/br> 正道就是紅桃a,攝像頭移到林小瑜的牌上,紅桃a就在她手里,她的牌相當(dāng)一般,456789,根本沒法出。 “哎呀,我牌還不錯啊,你拿什么要正道,不是學(xué)我要的自己吧?” 蓮花一開口說話,戚言就把耳朵捂上了。 “別想蠱惑我!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于子君一看,她不是和池深一伙的,蓮花看上去也不是,戚言這么說他似乎也不是,難不成池深真的要了自己? 這么想著,作為池深上家的于子君為了防止池深把小牌順出去,便出了一張十。 嗯? 真要了自己? 戚言懷疑著。 而池深蜜汁微笑也不說話。 “對,子君姐就這么硌著他出?!?/br> 蓮花及時表揚(yáng)。 池深扔了一張j,看了一眼蓮花,“嗯,到你了?!?/br> 蓮花毫不客氣的從牌里抽了一張黑桃a,“j想出牌不可能!要不要?” 池深嘆了口氣,像是被揭穿后的絕望,“不要?!?/br> 戚言想了想,怎么說也不能砸上家啊,“我也不要?!?/br> 蓮花又表揚(yáng)他,“不要就對了?!?/br> 說完,帥氣的抽出了一張小4,“來,朋友劃牌!” 戚言你看,哎呦喂,還真給他順小牌!那池深肯定是要的自己! 于是一張管一張,蓮花打著給下家戚言順牌的名頭,把456789都出去了,手里就剩一張紅桃a。 戚言開始慌了,“你剩什么……” 蓮花賤賤的笑了,直接亮出紅桃a,而池深只剩一張大王,大王砸死,給下家推風(fēng),勝負(fù)已定。 “贏嘍!”蓮花下意識的和坐在一邊的池深擊掌,“真厲害,一手都沒管我!” 池深在她抬胳膊那一剎那便把手迎了上去。 響亮的擊掌聲讓一屋子的人都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再次熱鬧起來。 他們私下認(rèn)識吧,這么有默契。 所有人都在偷偷猜測,卻沒人明著說一句,畢竟差距實(shí)在太大了。 一個人人夸贊,一個人人喊打。 “不玩了不玩了,你個騙子,還說不會玩,玩的比誰都好!” 蓮花搖了搖頭,止不住嘚瑟,“沒辦法啊,我這人沒有別的優(yōu)點(diǎn),就是太會玩?!?/br> “怎么沒有優(yōu)點(diǎn),演技很好啊?!背厣罨匚吨鴦倓偰欠N感覺,林小瑜一個眼神,他就輕而易舉的看懂了她想表達(dá)什么。 那雙大眼睛真的沒白長。 池深這時并沒有意識到,只有他才能看明白那雙眼睛里要說的話,只有他才知道那個細(xì)微舉動后會有什么動作。 打完撲克四個人合了個影,蓮花揚(yáng)著下巴炫耀著自己臉上僅僅一張的紙條,而另外三人根本看不到臉的模樣。 洗漱,上床,熄燈。 第一天的拍攝結(jié)束了,蓮花做了一個美夢。 在夢里,池深抱著她,溫柔的注視著她,那雙清澈明亮的眸子里只有她一個人的影子。 “蓮花~” “怎么了呀~干嘛這么叫我~” “那我該怎么叫你,林小瑜,是你的新名字嗎?” “對啊,以后你要叫我林小瑜了?!?/br> 池深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好,林小瑜,我的粉絲就叫小魚。” “嘿嘿,所以說我們很有緣分吧?!?/br> “林小瑜!” 戚言看她睡覺也美滋滋的笑,打心眼里覺得這小孩挺有意思的,忍不住去吵她,“醒醒,你怎么這么懶呢!” 蓮花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聲音啞啞的,“給我倒杯水?!?/br> 旁邊的于子君遞了一瓶礦泉水過去,還體貼的擰開了瓶蓋。 蓮花瞇著眼睛找到瓶口,喝了一大口水,還沒咽下去呢,只聽旁邊的戚言抽冷子來一句,“這水不是我的嗎,我往里面吐口水了?!?/br> 蓮花鼓著腮幫子瞪著他,下一秒便把水都噴了出來,全都噴到了戚言的臉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讓你嘴賤!漱口水的滋味好受嗎!”古典美人于子君被逗的前俯后仰,哈哈大笑,半點(diǎn)形象都沒有了。 嘴炮之王戚言這次啞口無言,默默的轉(zhuǎn)身進(jìn)了洗手間。 導(dǎo)演組也笑的很滿意,可以想象節(jié)目剪輯出來第一期會多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