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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群里面轟炸一番。 當然還有不少人很是尷尬,因為他們曾經都聚眾一起笑過蔣畫畫與?;ú粚嵉纳矸?,俱是悄悄地把蔣畫畫和在那面色鐵青的舒翹做著比較,這樣一看,不輸分毫啊,看來蔣畫畫當初可能得罪了攝影師吧。 五號房主還向她們介紹著舒翹和陸觀,“你們來得晚,人可能認得不齊全,喏,他們就是流蘇夫婦?!?/br> 梁煦面色無常,蔣畫畫聽到了則輕勾了一下唇,嘲笑之意盡顯。 一號房主在旁邊訕笑,陸觀到底是心有愧疚,對著蔣畫畫剛才的質問有些不知所錯,舒翹則滿心煩躁,原本今天人群的焦點,應該是她和陸觀的,現在他們都圍著蔣畫畫轉,真是有意思。 他們是不是已經忘了,這餐聚會的費用,可都是她的男朋友包攬的啊。 她眼睛一轉,故作回憶道:“我記得,一周CP結束的時候,阿煦你好像放了你夫人的鴿子來著,現在這是鬧的哪一出???” 經著她這一提醒,眾人這才想起來,當時確實如她所說,因為250先生沒有出現,不少人還因此笑話了蔣畫畫。 梁煦語氣淡淡,“那是我和畫畫兩人的一些小情趣,就不勞你費心了,有時間和功夫抓著別人不放,不若對自己的男人上點心,別以為你那點小心思,能瞞過所有的人。” 說得舒翹臉色蒼白,她和蔣畫畫都聽明白了,梁煦口中的“別人”指的是唐潛禮。 陸觀還覺得奇怪,舒翹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對勁,還低聲問了句,“你怎么了?” 舒翹似極為害怕一樣,挽住了他的手臂,抓得緊緊的,“沒什么。” 同時目不轉睛地望著梁煦,希望他別繼續(xù)說下去。 好在梁煦根本就不想和她浪費口舌。 蔣畫畫覺得和她較真特沒意思,只顧著張望著四周,尋找著清心的身影,雖說她從未見過清心,但如果清心發(fā)現她的話,一定會第一時間上來打招呼的。 奇怪的是,似乎并沒有發(fā)現她的身影。 于是她給清心發(fā)了消息,“你今天沒參加見面會嗎?” 清心回得很快,“你說你不去,我想著挺沒意思的,也懶得拉著游夫裝模作樣,就沒去?!?/br> 蔣畫畫:“好吧?!?/br> 清心:“別告訴我你去了……” 蔣畫畫苦笑:“歪打正著碰上了?!?/br> 清心:“!??!我們就這樣錯過了,我不管啊,我們一定要私下約著見一面,以解我對你的相思之苦??!” 蔣畫畫回了句“好”,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氣,幸虧清心和游夫沒來,不然游夫看到自己和梁煦在一起,她又不知道該拿什么話圓了。 原以為自己和梁煦一同情歌對唱的事鬧得那么大,劉逸夫可能已經知道了,可是幾天前打電話的時候,他似乎對此事還并不知情。 也不知道清心后面準備如何動作,只能先這樣走一步是一步了。 這樣半生不熟的,似同學聚會又似相親見面會的場合,蔣畫畫待得有些難受,問題是還有不少的人對她和梁煦的私生活特別關心,總是問些讓她害臊不已的話。 坐了還沒有二十分鐘,蔣畫畫實在受不了了,戳了戳梁煦的手臂,輕聲道:“我想走了?!?/br> 梁煦撩動了一下她的劉海,立馬將她牽了起來,對眾人道: “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你們繼續(xù)?!?/br> 眾人自是一陣挽留,梁煦二人推拒著,相攜離開了“星神”咖啡廳。 出來后的蔣畫畫顯得極為放松,感嘆道:“一開始要不是你出現了,原本我是想著干脆默默走掉算了,平日里本來就和他們不熟,我基本上就沒在群里和他們說上幾句話,尬聊真心太難受了?!?/br> 不料梁煦的臉色卻有些陰沉,悶悶不樂的樣子,“我的想法倒和你相反,我是打算一直在里面待到聚會結束的?!?/br> “???為什么……”蔣畫畫不解。 他捧著她的臉,“他們以前說話那樣刁鉆,我就是要讓他們所有人都看看,我們過得有多好,將來也會一直好?!?/br> 蔣畫畫聞言,嫣然一笑,學著他的動作,捧起了他的臉,“我們的少女煦,還挺記仇的呀。” 但二人的身高相差懸殊,她維持著這動作實屬不易,沒一會兒就累得想要放回踮著的腳尖,卻被梁煦雙手給禁錮住了腰身。 他緊緊地盯著她的雙眸,語氣頗為傲嬌,“我就是忍不得你受半點的委屈?!?/br> 她想笑,但今天的他讓她覺得極為緊張,他眼神里的熾熱,似隔空傳遞到了她的神經,氣氛不同尋常。 梁煦看到她吞咽唾沫的樣子,瞬間失笑,看來還是不能太急。 隨后他將唇輕輕地印在了她的額頭上,“至始至終只有一個你,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br> 蔣畫畫只覺得接觸到他嘴唇的那一塊軟rou都快化掉,做壞事的時候還說這樣動人的話,簡直就是故意讓人心像小鹿亂撞的。 更是沒想到自己和他已心有靈犀到這般,剛才還在胡思亂想地為他的過去煩憂,現在他已用這樣柔情的方式回答了她。 他還用大拇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額頭的那一塊,像是涂了口紅不小心印到上面了似的,一下一下地撓得她直癢癢。 “后天早晨,等你四級考完了,和我去一個地方吧。” …… “一周情侶”見面會因著250夫婦的離開,變得有些索然無味,同學們又不約而同地把今天聚會的“金主”—流蘇夫婦捧在手心。 但舒翹已經沒了一開始的那份心思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撐到活動結束的,出來了以后只想和陸觀去痛痛快快地喝場酒,可惜的是陸觀說自己家里有些急事需要他回去一趟,只能改天再陪她。 舒翹心中不樂意,“你家里似乎最近總是特別忙?!?/br> 陸觀把她摟在懷里哄了好一會兒,“因為離畢業(yè)不遠了,家里人可能希望我早些接觸一下家里的事業(yè),你知道我是愛你的,這么忙,我還特意趕過來和你參加這沒有油鹽的見面會呢?!?/br> 舒翹也只能不情愿地理解他,送走了他后,她也不想這么早就回寢室,于是給嚴慧發(fā)了消息: “我們去做指甲吧?” 嚴慧卻沒有回她的消息,她等不及,只好打了個電話過去,電話她卻接得很快,“喂,我今天有事沒時間。” 然后不待舒翹回答,嚴慧就把電話給掛了。 舒翹拿手機的手僵在半空中,頓覺無語,嚴慧未免也太幼稚了些,怕是還在為上次沒有幫她家的生意和陸觀說好話的事生氣。 這樣一想,嚴慧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回過寢室了,她還以為只是單純地回家住,這樣一看,應該是不想和她打照面。 至于么?她這樣想著。 有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