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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型吧?!?/br> 小皇帝快被逼哭了,他真的只記得這么多,剩下的打死也想不出。這么看來,他今日不知要餓到什么時候了。蒼天啊,為什么要讓他這時跑來坤和宮,自己跳進(jìn)這活閻王的掌心。 蘇卿言眼看著魏鈞勸不動,只能咬著唇干著急,雖然小皇帝那身板應(yīng)該不怕餓,可他如今正是長個子的時候,萬一差了這一頓,以后成了個矮子皇帝,她可沒臉對太上皇交代。 思來想去,按這人的流氓性情,好像只有自己犧牲點(diǎn)兒了,于是蹙著眉嘆口氣,站起身走到小皇帝旁邊,將藏在袖子里的一塊糕點(diǎn)送到他口里,然后走到魏鈞面前,微微彎腰道:“魏將軍是否忘了,咱們的事還沒說完呢?!?/br> 她的頭壓得有些低,說話間吐出的香風(fēng),正好吹著魏鈞額上落下的一縷垂發(fā),癢癢地搔著他的面頰,魏鈞手腕一抖,端著的茶潑出些濺到搭在膝上的衣裾上。 他卻未低頭看上一眼,只是盯著面前的小太后,纖腰更往下彎,用衣袖輕輕在他腿上拂過,鳳眸帶著媚意瞇起,朱唇輕勾起,用氣聲貼他耳邊飛快道:“魏將軍怎么這般不小心?!?/br> 魏鈞被她撩的渾身起火,明知道小太后目的不純,還是目光幽深地放下茶盞道:“陛下若是實(shí)在不記得,便先回宮去用膳吧。不過日后可得多下功夫溫習(xí),為國君者,絕不可重文而廢武,下次臣再考你,可就不會這么輕易過關(guān)了?!?/br> 蘇卿言聞言松了口氣,站起走回座上,根本不敢再看魏鈞那邊投來的目光,嘆了口氣想:自己所作所為,還真挺像持美色惑主的jian妃。 那一頭小皇帝正喜滋滋地吃著被塞到口里的糕點(diǎn),一聽這話簡直心花怒放,但又怕轉(zhuǎn)頭被魏將軍發(fā)現(xiàn)他在偷吃,忙努力往下咽,誰知因?yàn)槌缘奶?,正好噎住喉嚨不上不下,憋得臉都紅了,半晌才說出句話來:“朕……朕知道了?!?/br> 他心頭有些忐忑,以往魏將軍見他這副模樣,總是會順勢教訓(xùn)他幾句,讓他不可能失了國君的儀態(tài),可這時卻見他心不在焉,只隨意揮了揮手道:“陛下也餓壞了,趕緊讓典膳司傳膳吧?!?/br> 小皇帝如獲大赦,跳下桌案就往外跑,邊跑還不忘用衣袖擦著嘴角的糕屑,讓蘇卿言看的不住搖頭:果真還只是個孩子,著急起來,真的半點(diǎn)君主的身份都不記得。 然后便又有些憐惜,正在晃神間,突然瞥見魏鈞紫袍擋在面前,高大的身子壓下來,手撐著她身旁的椅把,道:“現(xiàn)在,太后可以隨我去里面單獨(dú)說說話了。” 他的臉就壓在離她不足幾寸的地方,唇幾乎擦著她的鼻尖滑過,蘇卿言不自覺往后退了退,然后偏頭為難道:“魏將軍,你說外面站的那些宮女、太監(jiān),有多少是值得信任的呢?” 魏鈞撩著她額上碎發(fā),臉又貼近一寸道:“太后宮里的人,全是臣替你選過一道,各個都值得信任,絕不會有誰的眼線混入?!?/br> 蘇卿言未料到他會做到這一步,準(zhǔn)備好的說辭被噎在喉中,一時間有些怔忪,魏鈞趁她還未回神,輕捏住她的下巴,在那張微啟的朱唇上蹭了蹭道:“所以太后根本無需擔(dān)心,今天的事,誰也不會說出去?!?/br> 第36章 蘇卿言感覺到唇上傳來的酥癢, 羽婕顫了顫,斜眼往撐在旁邊的手臂上看去, 只見衣袖下隱隱凸起大塊的結(jié)實(shí)肌rou, 莫名想起他那日為她出頭時,就是用這雙手臂痛揍了瞿夢杰一頓, 然后又將她緊緊護(hù)在懷里,替她扎實(shí)地挨了截悶棍。 鬼使神差地, 用舌尖在他剛蹭過的唇上輕舔了下, 這舉動將魏鈞腦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燒斷,眸色愈發(fā)深暗, 單手?jǐn)堉难苯訉⑷私o抱起來, 大步就往寢殿里走。 蘇卿言陡然被懸了空, 嚇得伸手?jǐn)堊∷难? 又手下銅塊般的觸感給驚嘆到,仰著頭喊了聲:“魏將軍,咱們能好好說說話嗎?” 魏鈞將她放在床上, 右手往后一揮將帷帳放下,然后拉開外袍擠上去道:“好,待會兒辦完了事,太后想說什么臣都陪你?!?/br> 蘇卿言頭靠在軟枕上, 欲哭無淚地懷念起那個閹人魏鈞。在夢里被他占便宜也就算了, 現(xiàn)在她可是正經(jīng)的太后,何況太上皇說不定還在世上,再被他隨意親揉, 實(shí)在是過不了這道坎,更何況照這架勢,他好像不會滿足于只是親揉而已。 哎,那晚喝醉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讓她有個準(zhǔn)備也好啊。 魏鈞將外袍除下,轉(zhuǎn)身靠過去時,見小太后不知在神游何方,上挑的鳳眸里寫滿了困惑,俯身輕咬了下她的唇道:“今日是你我的大日子,嫣嫣最好專心點(diǎn)?!?/br> 蘇卿言陡然聽見他這么喊自己,臉都紅了起來,連忙按住他的肩抗議道:“將軍不可這么喚我!” 可這抗議太無氣勢,魏鈞笑了笑,低頭在她唇上摩挲,啞聲道:“今日后,我便是你的夫君,唯有我能這般喚你?!?/br> 蘇卿言被他親得一臉羞惱,憤憤道:“魏將軍真的覺得太上皇不會回來了嗎!” 魏鈞的動作滯了滯,身體抬起一些,深深盯著她的眼問:“你很想他回來嗎?你喜歡太上皇?” 蘇卿言怔了怔,她當(dāng)然想太上皇能回來,畢竟當(dāng)初太上皇毅然帶兵討逆,全然不顧生死,是為了保護(hù)整個皇城的安危。大越需要這樣的君主,小皇帝也需要他的父親。 若非如此,以她的性子,也不會甘愿去鏡中冒險。無關(guān)私情,只是覺得她為人妻,為人臣,有責(zé)任將太上皇給找回來。 可被魏鈞這么一問,她竟不知該如何回答,她是太上皇用皇后之禮娶回來,許了她冠領(lǐng)后宮的尊位,如今太上皇生死未卜,她實(shí)在沒法對另一個男人說出:她對太上皇從未有過夫妻之情這樣的話。 于是她偏過頭,手指在床褥間屈起,輕輕地“嗯”了一聲。 魏鈞的臉色一點(diǎn)點(diǎn)沉下去,眉宇添了絲陰鷙,將她的下巴掰回來道:“所以,你其實(shí)一直在等他回來,還想要為他守節(jié)。” 蘇卿言突然覺得這樣的魏鈞有些可怕,想往后躲,可全身都被他有力的身子牢牢鉗制,突然生出股惱意,抬起下巴道:“太上皇是本宮的夫主,本宮想要為他守節(jié),哪里輪得到將軍來質(zhì)問!” 魏鈞眸間似乎染上鐵銹色,俯下身,狠狠吻上她的唇,蠻橫的舌尖,輕易撬開她的齒關(guān),緣著上顎薄壁間毫不留情地舔.咬,蘇卿言瞬間出了滿身汗,好似被投進(jìn)火上炙烤,連呼吸都要滯住,這人仿佛成了一頭野獸,而自己就要被撕咬的渣都不剩。 那人越親越用力,以往的憐惜都拋不見,只剩最本能的掠奪。蘇卿言突然害怕起來,牙關(guān)發(fā)顫,雙手無意識攥住他中單的衣襟,往里觸到小麥色的堅.硬胸肌,指尖劇烈地發(fā)著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