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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喬真剛剛那句話的分量,她是在給他做后盾。 男孩紙抱著喬真的手臂也更緊,“小jiejie已經(jīng)這么愛我了嗎?” “哇!”喬真故作驚奇的看向祁易鄄,“你現(xiàn)在才知道嗎?” 祁易鄄笑開。 他很看好的。 原本深沉孤僻的男孩紙,突然綻放出絢麗的笑容,那種驚艷,喬真暫時還沒有想起該用什么詩句去形容。 書到用時方恨少! 喬真看著男孩紙毛絨絨的頭發(fā),最后手掌戰(zhàn)勝內(nèi)心的克制,終于將手放在男孩紙的頭發(fā)上揉了揉,又揉了揉,再揉了揉,不如繼續(xù)揉,直到毛絨絨的頭發(fā)被揉得風(fēng)中凌亂的時候,喬真才悻悻的收回手,“咳,都是你的腦袋在勾引我。” 祁易鄄聽著喬真倒打一耙,他笑得開懷,“小jiejie顛倒黑白的本事好厲害。” 喬真湊到祁易鄄的耳邊呵著蘭氣,“我顛倒你的本事更厲害?!?/br> 祁易鄄打了個激靈,他含羞帶怯的看向喬真,“小jiejie好污?!?/br> 喬真卻是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我說的是打你,你想到哪兒去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你長得那么單純可愛,原來那么污?!?/br> 祁易鄄:說不過她QAQ 喬真看著戰(zhàn)敗的祁易鄄,又薅了薅他的頭發(fā),“乖乖回去上課,或者在圖書館坐上一會兒,我現(xiàn)在可是個勤奮努力、力求上進的實習(xí)老師,不能崩人設(shè)。” 第一百六十七章 :有本事請你繼續(xù)黑化(7) “噢?!蹦泻⒓埐磺椴辉傅膽?yīng)下,又與喬真磨磨蹭蹭的抱了一會兒,之后才一步三回頭的進了樓梯間。 喬真在祁易鄄離開后的十分鐘之后,也整理好儀表進了樓梯間。 A大大一是強制性晚自習(xí),結(jié)束是在八點,今天又不是喬真值班,所以她大概五點的時候便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 李玫看著收拾東西的喬真,她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喬老師看著很年輕呢,可以冒昧的問下,喬老師今年多大嗎?” 喬真放慢收拾東西的動作,她揚起嘴角看向李玫,“我啊,我今年二十八?!?/br> “那就是二十六、七周歲嘍?!?/br> “不,我是二十八周歲?!眴陶嫔裆J真的反駁李玫,她意有所指的說道:“而且我覺得,人可以在有選擇的情況之下,少做一些明知是冒昧的事情。” 李玫笑得有些尷尬,她略微低頭,“不好意思啊,喬老師,我這個人就是多嘴?!?/br> 喬真撇著嘴搖了搖頭,“多嘴可不是個好習(xí)慣呢?!?/br> 她收拾好東西便拎包離開。 李玫面色有些掛不住,她坐回座位,埋頭假裝在寫教案,實則是在思考何教授請她幫忙的事情,她看著辦公室的門,嘴角噙著得意的笑容。 喬真走出校門便被請上一輛加長版的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車,保鏢對她說的是——“祁先生請喬小姐喝喝茶?!?/br> 幾乎每個即將要示威的人,都會說這種冠冕堂皇的話。 比如:“我們老爺請小姐去坐坐”,“xxx請小姐喝杯咖啡” 之類的話。 喬真表示無所畏懼,所以她很自覺的上車,并且饒有興致的將車?yán)锎蛄總€遍。 司機將喬真帶到一棟古香古色的宅子里,大概是祖宅級別的吧。 這讓喬真有些詫異,如果只是示威的話,不可能會在這么重要的地方。 難道是要向她炫富? 保鏢伸手給喬真做出個“請”的姿勢,順便給她指引方向。 喬真一路在石子小路上彎彎繞繞的,也許是她古風(fēng)的院子走多了,對這種走過的路也有一種很難得的印象。 到一片郁郁蔥蔥的竹林之后,保鏢便直接伸出手臂給喬真指路,然后彎腰退下。 喬真踩著六公分的高跟鞋,不疾不徐的走過去。她今天渾身上下幾十萬,光是一張臉就是上萬,走起路來蜜汁自信。 她每走一步都帶起一陣風(fēng),竹葉颯颯的落下,竟讓她有種仕女的既視感。 在竹間練著太極的老者,他閉著眼,側(cè)耳聽著竹葉落地的聲音,并沒有停下動作,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喬小姐來了?” 喬真答道:“您請我來的,又何必多此一問?”她抬手看了看時間,“我很忙,請您有話直說?!?/br> 老者仍是不慌不忙的抬腿,“年輕人,有時候放慢步伐,也不失為一件好事?!?/br> 喬真滿頭黑線的看著眼前不知道想干嘛的老者,“嗯……” 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那就覺得老者說的都對吧。 老者聽出喬真話里的敷衍,他睜開眼睛,猝然伸手襲向喬真的脖子。 喬真?zhèn)壬矶氵^,她條件反射性的拉過老者的胳膊,抬腿踹向老者的腿彎。 于是便形成這樣一副局面——喬真擰著老者胳膊,她一條腿抵在老者的腿彎處將老者壓到跪下。 “咳?!眴陶鎸擂蔚妮p咳一聲,她看著貌似是祁易鄄爺爺?shù)睦险?,立刻撤下她的手還有腿,“不好意思哈,我這純屬就是條件反射?!?/br> 老者丟了很大的臉,他站起身,面紅耳赤的說道:“你對長輩是這種態(tài)度嗎?!” 那您對小輩不就是這種態(tài)度嗎? 這種不禮貌的話萬萬不能說,但可以確定的是,眼前的老者是祁易鄄的爺爺,那懟起來完全可以不留情面了。 “……不,我只是對您的孫子耍個流氓而已,嚴(yán)格意義來說,您與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輩分與年齡無關(guān),如果追溯到歷史,指不定咱倆誰是長輩誰是晚輩呢?!?/br> 祁老爺子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我是不會讓你嫁進我們祁家的?!?/br> 喬真伸出手,將白嫩嫩的掌心放在祁老爺子的面前。 祁老爺子看得莫名其妙。 喬真不可置信的說道:“支票呢?您好歹給個支票再說剛剛那句話吧?” “……”祁老爺子聽著喬真厚顏無恥的話,他也覺得不可置信,難以相信世界上會有這么不要臉的還長得那么漂亮的女人?!澳悴慌?” 這威脅就跟個玩兒似的,八成不是誠心的,喬真也不想失了分寸,免得弄假成真。“嫁給你們祁家?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嫁給你們祁家的,我只可能嫁給祁易鄄,也算勉勉強強吧?!?/br> 祁老爺子額間出現(xiàn)一個十字架,皺紋更深,“二者有區(qū)別嗎?” 喬真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當(dāng)然有,嫁給祁家,我要討好祁家的每一個人,但如果我只是嫁給祁易鄄的,我只需要拐走他?!?/br> “……”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他沒有辦法反駁,但他是不會認輸?shù)?。祁老爺子捋了捋胡子,“喬小姐的身份似乎不簡單啊,阿鄄別墅附近的攝像頭,都沒有探到喬小姐的身影,但喬小姐卻出現(xiàn)在阿鄄的別墅里。” 喬真沉默片刻,她試探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