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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見內(nèi)侍都小心翼翼地,說這是個秘事,要等將大mama接回去才告知前朝后宮?!?/br> 王氏微微動了動嘴角,“你這是忘了?剛才提了你這孩兒他爹爹,他難道常日來看我,都不帶嘴的么。他上次來,還囑托我這一把老骨頭,要cao心你這肚里的小骨rou?!?/br> 趙頑頑當真是沒想到,馮熙竟與王氏有這樣的淵源。王氏漸漸與她聊來,竟然對她的事跡都如數(shù)家珍。 趙頑頑聽她說自己及笄時的那些事,自己都是沒記憶的,但王氏如數(shù)家珍。她說馮熙本不愛說話,但卻突然有一日開始提及這宮中趣事,口上掛著一宮中女子,初時只說是個貧嘴激靈的宮女,到了提及小云寺前頭心事凝重,才說出了這宮女的身份便是趙頑頑這崇德帝姬,還讓她命人稍稍照拂,給瘋了的趙頑頑常日送些好的吃食。 最后的鋌而走險,都有王氏勸導的功績。人生難得求一有緣人,佛經(jīng)念多了,王氏更覺凡求不得的,那是命,凡能求得的卻不得,那便是錯。命和錯,都能改。 一來幾日,終于準備完畢,趙煦那里下了旨意,將王氏請為太皇太后,由趙頑頑與眾上皇的公主諸王前來迎接,趙煦親自在宮門請她轎輦,抬入宮中。 趙頑頑很快也被趙煦下旨入太皇太后宮中伺候養(yǎng)胎,而馮熙亦領了旨,擇日就要戍外去。趙頑頑和她肚里的孩子,便像是趙煦留在宮里挾制馮熙的人質(zhì)一般。 馮熙指派班直侍衛(wèi)巡視太皇太后宮,他亦能明目張膽地過來請安。趙頑頑就坐在太皇太后身邊兒,靜靜地笑著像一幅畫,馮熙忍不住先望向她,才給太皇太后跪下。 王氏道:“你這孩子,過來?!?/br> 馮熙跪在前面,握住他手,“這里有老身,你還當cao的什么心,只不過來看老身,還是要虔誠寫,不然老身下次可不饒你。你母親可好?” 馮熙道:“聽說太皇太后回宮,這一下子便大好了?!?/br> “大好了,就讓她來見見老身。別在那病地方窩著不出來,那更好不了了。她這才多大,都比不得老身了?” “馮熙定會同母親原話交代,母親自當親來向太皇太后請安?!?/br> “她來時可不是見老身一個人的?!蓖跏掀骋谎圳w頑頑的肚子,“她現(xiàn)在必得高興壞了?!?/br> 馮熙又與趙頑頑對視上一眼。 臨走時,王氏讓趙頑頑送他出去,這一路得了太皇太后旨意,兩人并排走著倒覺十分愜意,亦不用小心。趙頑頑從懷里拿出個紅綢子做的小布虎,“你喜歡這個玩意兒,為此和人打架,是不是?” 馮熙偏頭瞧一眼天,“這你都知道了?!?/br> 趙頑頑道:“宮里那宮女老往你身上爬,像個猴似的,如今可還好?” 馮熙先是發(fā)愣,后來才發(fā)覺趙頑頑說的是她自己,只道:“如今還有一只要往我身上爬的,倒是我不能瞧見他出來?!?/br> 趙頑頑眼看已經(jīng)將他送出太皇太后宮門了,便停下:“我不能再送了。” 馮熙道:“無妨,我想去哪兒還沒人能攔得住?!?/br> ☆、伺候屎尿 孔慈藏在馮君的屋里的柜中, 到了正午時, 也沒人送飯過來。他在里頭待久了,越發(fā)憋悶,瞧她上午連個身也翻不了, 話也說不出, 氣得踢開柜門出來。 坐在馮君床榻前,馮君臉憋得通紅,額頭虛汗連連。她眼神局促又緊急,瞧他一眼又撇開, 最后哭出來。 孔慈道:“你怎么了,定要如實跟我說。”剛說完發(fā)覺自己說錯了話,趕緊彌補:“我的意思, 你動一動唇,手指頭給我指一指,我盡量弄懂?!?/br> 馮君收了抽泣,定了一會兒嘆口氣, 才用指頭指一指自己的肚子。 “餓了?” 馮君搖頭, 眼睛不敢看他,但臉已經(jīng)紅得發(fā)青了。 孔慈想了想, 她這表情像是羞恥,當即想到,“是要便溺?” 這個詞說出來,馮君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艱難點點頭。他說對了。 這對她來說是極其難以啟齒的事, 確實她也沒啟齒,可卻比說出來更讓她覺得無地自容。她恨不能立即鉆到個地縫里,畢竟這是孔慈,她確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狽模樣,不用說這衣冠不整、渾身散發(fā)著霉味與汗味,連拉尿都要讓人服侍。 不讓月凝照顧她,是呂繚故意的。呂夫人是交代得讓人伺候她病癥,但實際上呂繚卻讓人別費心管她。這幾天屎尿一惡心,他們便怠慢,照顧和送飯都能遲就遲,反正有呂繚罩著,夫人也不會說什么。即便就是夫人知道了,他兒子供給她點好東西哄著,說幾句好話也就無事了。 她已經(jīng)憋了一晚上加一晌午,昨夜送飯時,因怕她會便溺,呂家那婢女就沒給她喝兩口水,可她現(xiàn)在還是憋不住了。若不是萬不得已,她覺得自己定要憋死,也不會請求孔慈幫忙。因為這樣的羞恥無異于死。她很想死,知道孔慈在那柜子里,她就像咬舌,可是早上咬了半天,還是沒狠下心。她也不知道為什么還不去死,大約是……大約是……因為還想多想一想娘親和二哥?多見一見孔慈,多記住他會兒? 孔慈往她下身看了一眼,亦緊張起來。他雖與霜小有過一次夫妻之實,卻因為酒醉,連她身體也沒看過,如今卻要幫助馮君起身便溺,她還是旁人之妻,而自己也是將娶之人,這個男女之防,在此時……也只得不講究了! 當下他將手搓熱了,伸過去,自己眼睛不看,將她褲繩解開,不挨著她皮膚往下脫了半截。他眼睛死死閉著,馮君暗自流淚,然心跳卻越來越快。 夜壺從床榻底下找出來,孔慈心里鼓足了勇氣,跟她說,“得罪了,”說著將她腰底下托起來,把那夜壺塞在她身子底下。 但等了一會兒,孔慈仍沒聽到聲音,他這才睜眼去瞧她,她臉面已經(jīng)滂沱一片。 她根本不敢在他跟前使力,亦不想讓他聽見那聲音。 孔慈道:“莫怕,我當什么都不知道?!?/br> 馮君心里想可你已經(jīng)知道了。 孔慈道:“你就當我是你親哥哥,是馮熙,或者當是在西北山里,什么都得苦著忍了。你得活著才對得起馮宅,想想你爹,你娘?!?/br> 其實馮君是真忍不了了。那聲音終于出來,孔慈反而長舒一口氣。 突然那外門有人一推,孔慈眼疾手快,蹭地過去將栓插上。 外面的人一愣,“娘子起來了?” 馮君急得要命,這個時候被激得怕了,孔慈扶住她身體低頭說,“有我在,千萬別慌?!?/br> “娘子?既能動了,便開開門,難道你不餓?吃的給您可送來了?!?/br> 孔慈皺著眉,抱著她身體支撐她便完,將那夜壺蓋上拿到床下去藏好,隨即為她穿好褲子,蓋上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