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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個意思,我就說我明明準(zhǔn)備了質(zhì)量最好的鋼絲繩,怎么最后還是出事了,原來是被人調(diào)換了!” “等一下等一下,你們說有人調(diào)換了白詩韻老師的鋼絲繩,可是這套鋼絲繩是擺在這里的呀,”顏糊糊急切地說,“這里除了白詩韻老師,就只有我和導(dǎo)演知道,這套鋼絲繩不是我放在這里的,白詩韻老師也不可能自己傷害自己,那么它就是導(dǎo)演放在這里的,所以你們是想說是導(dǎo)演故意要害白詩韻老師嗎?這怎么可能呢!”(。) ☆、473 “為什么不可能是導(dǎo)演?”王月問道,“現(xiàn)在難道有可能調(diào)換了鋼絲繩的人,不是只有你和導(dǎo)演了嗎?你覺得不可能是導(dǎo)演,難道是你換的?” “我也覺得不會是導(dǎo)演,”小田想了一下說,“正如糊糊剛才所說,導(dǎo)演是甄恬的好友,不,其實我覺得我們導(dǎo)演喜歡甄恬想要追求甄恬,而白詩韻是甄恬的母親,他不可能會害自己喜歡的人的親人?!?/br> 顏糊糊“噗”一聲笑了,她拍著手說:“小田,你也這樣覺得嗎,我也是這樣想的耶,我們導(dǎo)演絕對對甄恬有意思!” “我相信導(dǎo)演,不僅因為我剛剛說的那些話,還因為這次拍攝的是我們導(dǎo)演的處女作,他對待沒一個鏡頭都很嚴(yán)格,在這種是和他不可能會允許出現(xiàn)任何問題,更何況白詩韻小姐是這部電影中最大牌的明星,少了她會少很多票房?!毙√镌俅螢閷?dǎo)演辯解。 暖暖想了想,覺得小田說的有道理,便看向顏糊糊問道:“糊糊,這里真的只有你和導(dǎo)演知道嗎?” 眼糊糊點頭道:“嗯,帶你們來這里之前,就只有我跟導(dǎo)演知道,啊,不對,還有一個人也知道!” “誰?”另外三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看著大家都那么急迫,顏糊糊有些不好意思,她撓著腦袋傻笑道:“就是白詩韻老師,她不是在這里給甄恬打電話了嗎,所以她也是知道這里的?!?/br> 聽完顏糊糊的話,三人都翻了個白眼。 小田沒好氣地說:“糊糊,你總不會以為是白詩韻小姐自己調(diào)換的鋼絲繩吧,在沒有獲得影后之前,她不可能會想要自殺?!?/br> 顏糊糊撇嘴,“我就是隨口一說而已。” 王月拍拍顏糊糊的頭,淡淡地問道:“糊糊,除了你剛剛說的幾個人,還有別人知道這里嗎。你還有跟其他人提起過這里嗎?” “嗯,沒有,都說是秘密了,我怎么可能還會給別人說?!鳖伜龘u頭道。 顏糊糊這話。又讓暖暖三人翻了個大白眼,如果顏糊糊真把這里當(dāng)成秘密,又怎么會告訴他們?nèi)齻€人呢? “好了好了,你們別逼糊糊了,我想就算有其他人也知道這個地方。她也不知道,”暖暖拍著手出來圓場,“糊糊畢竟是個演員,她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緊盯這里吧?!?/br> 王月附和道:“暖暖說得對,既然糊糊和導(dǎo)演都能找到這里,那么其他人也是有可能能找到這里的。” 暖暖看了王月一眼,她沒看到對方的手上有手機便問道:“月姐,你打完電話了?” “嗯,打完了。” “知道是有人要害白阿姨就是今天最大的收獲,至于那個害了白阿姨的人是誰。還需要更多的線索,”暖暖提議道,“我想我們今天是找不到更多的線索了,所以還是先離開吧,我還要去醫(yī)院看望白阿姨呢?!?/br> 王月比了一個“OK”的手勢說:“沒問題。” 隨后,四人走下了山,坐著被王月男友開近一些的車回了市區(qū)。 四人一回到市區(qū)就立刻找了家小飯館吃午飯,午飯后他們才再度啟程前往B市綜合醫(yī)院。 劇組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白詩韻出事已經(jīng)一天多了,到現(xiàn)在為止這件事還沒有被外人知道。 為了不讓其他病人起疑。劇組在病房外面留守的工作人員每次只有兩三個。 暖暖四人到達(dá)B市綜合醫(yī)院的時候,白詩韻的兩名助理正等待病房外,而劇組的副導(dǎo)演則正在病房內(nèi)跟白詩韻說話。 看到病房外的情況后,暖暖立刻往四周看了看。她希望能看到甄恬,可是她失望了,不管從什么方向看,都看不到一個名叫甄恬的人的身影。 暖暖的舉動王月看在了眼里,她走上前,問了白詩韻的兩名助理:“白詩韻怎么樣了。有醒過嗎?” “唉,沒有,我們小姐一直沒醒。”一名助理憂傷地嘆道。 另一名助理則擔(dān)憂地說:“白詩韻小姐還沒醒,這可怎么辦了,已經(jīng)快有二十四小時了!” “樂觀點,別泄氣,多給白詩韻一點信心,我們大家都相信她一定會醒,不是嗎?”王月安慰了幾句,隨后她隨口又問,“話說,甄恬今天來過了嗎?” 兩名助理面面相覷,其中一人搖了搖頭說:“沒呢,今天從早上到現(xiàn)在就只有我們仨在這里?!?/br> 暖暖也走了過來,聽到王月跟白詩韻兩名助理的對話后,她接著問道:“那甄恬那邊有回音嗎,說了什么時候來嗎?” 兩名助理再次搖頭,有一人說:“我昨天跟甄恬那邊聯(lián)系了很久都沒聯(lián)系上?!?/br> 另一人又說:“我是今天上午聯(lián)系的,也沒聯(lián)系上?!?/br> “你們是怎么聯(lián)系的?”王月問道。 “我是用的白詩韻小姐的手機給甄恬打的電話?!币幻砣绱舜鸬?。 “我也是這樣,”另一名助理點了點頭,無奈地說,“可是我們一直都沒打通,甄恬那邊似乎手機沒開機?!?/br> “你們要不要試試不直接聯(lián)系甄恬,而是通過甄恬的經(jīng)紀(jì)人卓飛聯(lián)系她?”暖暖建議道。 其中一名助理的眼睛里閃過了一絲光,他拿出手機就往醫(yī)院外跑,在離開前他說:“你先在這守著,我去聯(lián)系卓飛?!?/br> 幾分鐘后,那名助理回來了,不過從他的表情上來看,他大概沒有給大家?guī)硎裁春孟ⅰ?/br> 另一名助理走了上去,焦急地問道:“怎么樣,電話打通了嗎?” 打電話的助理點點頭說:“打通了,可是……” “謝天謝地,打通了就……好,嗯?”另一名助理沒聽完打電話助理的話就開始感慨,不過感慨到一半他就停住了,“你可是什么?” 打電話的助理長嘆一聲道:“可是卓飛說,甄恬現(xiàn)在不在C國?!?/br> 另一名助理詫異地問:“那她在哪兒?” “是在F國嗎?”暖暖的話幾乎是根另一名助理同時出現(xiàn)的。 打電話的助理看著暖暖,無力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