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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遲了,別讓別人再多等。” 暖暖愣愣地被白詩韻推進了病房,她一邊換衣服一邊思考著白詩韻的話,當然是后面那句。 白詩韻讓她快一點,是因為不想讓別人多等,這也就是說現(xiàn)在是有人在等她們的咯。 今天是什么日子,白阿姨想帶她去哪兒,是什么人在等她們,那個人等她們是為了什么? 暖暖的腦中有無數(shù)的疑問,不過她知道想要得到這些疑問的答案,大概只有按照白詩韻說的,快一點換衣服,等她跟著白詩韻到達了目的地,見到了那個等待著她們的人,那應(yīng)該就能夠得到哪些疑問的答案了吧。 暖暖對白詩韻為她準備的連衣裙非常滿意,她覺得這條裙子就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不管是什么部位都很合身。 當暖暖換好衣服走出病房內(nèi)室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驚訝地在門里面的暖暖和門外面的白詩韻之間看了又看。 “白阿姨,”暖暖本來還想問白詩韻這衣服是不是為她定做的,看到眾人的模樣她的話再出口的時候臨時轉(zhuǎn)了個彎,“他們在看什么?”(。) ☆、514 如果暖暖有仔細地觀察,那么她一定能發(fā)現(xiàn),此刻的白詩韻也是愣住的狀態(tài),不過她沒有仔細地觀察,所以她不知道。 而白詩韻聽到你的聲音后立刻回過了神,她微笑著走到暖暖身邊說:“我們暖暖長得漂亮,大家自然要多看幾眼?!彼呐氖钟终f,“廢話不多說,我們趕緊出發(fā)吧?!?/br> 說著,白詩韻便率先走出了病房。 暖暖雖然知道白詩韻那句話是在忽悠她,不過比起這個問題,她更在意的是之前的問題,于是便跟在白詩韻的身后走了出去。 在去停車場的路上,暖暖忽然把之前丟到一旁的問題拿了出來:“白阿姨,這件連衣裙太合身了,是專門為我定做的嗎?” 白詩韻點頭:“沒錯?!?/br> “白阿姨,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的?”暖暖不明白了,她好像沒有跟白詩韻說過她的身材數(shù)據(jù)吧。 都說量體裁衣,沒有量體,該要怎樣才能做出這么合身的衣服呢? 白詩韻停頓了一下,笑道:“暖暖,你不會忘了自己的身份吧,想要得到你的身材數(shù)據(jù)還是很簡單的,而且還有很多種方式,比如問問你最近一次出席活動時為你做造型的造型師?!?/br> 原來是這樣,造型師的確是會知道這些事情,而她上一次出席活動就是在g電影節(jié)金a獎頒獎典禮上,離現(xiàn)在也沒多久,所以那個時候的身材數(shù)據(jù)現(xiàn)在還是能用的。 只不過,為什么她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呢? 也許是她想太多了吧。 很快,一行人便來到了醫(yī)院的停車場,在哪里早就有幾輛面包車等著。 白詩韻在助理的幫助下坐進了一輛面包車。暖暖緊跟在后面也準備上車,不過車上的白詩韻忽然伸手把暖暖攔住了,她指了指不遠處另外一輛看起來很破舊的面包車說:“暖暖,你坐那輛車?!?/br> 暖暖看了看白詩韻周圍空著的幾個座位,又看了看邊上的那輛看起來很破舊面包車,她郁悶了。 “暖暖。” 暖暖正想問白詩韻為什么不讓她上車,就聽到王月的聲音從她的身后傳來。 轉(zhuǎn)身一看。那輛看起來很破舊的面包車的車窗被放了下來。沒有了車窗暖暖可以很清楚地看見車內(nèi)的王月。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白阿姨是神神秘秘的樣子,月姐也是神神秘秘的。 就在今天早上吧。那個時候月姐還跟她說會與顏糊糊出去逛街,怎么現(xiàn)在忽然就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了? 暖暖轉(zhuǎn)過身,面對著王月,問道:“月姐。你怎么在這里?” 而在暖暖轉(zhuǎn)身的那一瞬間,白詩韻就把面包車的車門給關(guān)上。暖暖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白詩韻乘坐的面包車就開走了。 暖暖撇撇嘴,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 若是說白詩韻是嫌棄她所以才不跟她同坐一輛車,那白詩韻又為什么要為她定做這樣一套連衣裙呢? “暖暖。快上車,我們也要出發(fā)了?!蓖踉碌穆曇粼僖淮纬霈F(xiàn)在暖暖的身后。 這一次,暖暖沒有多想。轉(zhuǎn)身后就直接坐上王月乘坐的那輛面包車。 “月姐,你不是說要跟糊糊去逛街的嗎。怎么到醫(yī)院來了?”暖暖一上車還沒坐下便問道。 剛問完,暖暖就覺得她問的有點快了,因為在這輛面包車里面不僅有王月,還有顏糊糊。 暖暖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待車發(fā)動起來之后,她扭頭看向王月和顏糊糊,問道:“月姐、糊糊,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最先開口的是剛剛一直在偷笑的顏糊糊,“暖暖,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跟著月姐來的。” 王月白了顏糊糊一眼說:“暖暖,今天玫瑰傳媒要為白詩韻開一場記者會,白詩韻邀請了你,所以我就跟過來了。” “記者會?什么內(nèi)容?”對于白詩韻要做的事,暖暖終于有了一丟丟眉目。 “這我就不清楚了,”王月?lián)u了搖頭,隨后又猜測道,“我想,也許白詩韻恢復記憶了,所以她是準備公布她在拍攝的時候受傷的事。” 說道白詩韻的受傷,顏糊糊的情緒又低落了起來,她撇撇嘴說:“我覺得白詩韻老師是記起了到底是誰想要害她,所以準備在這次記者會上公布?!?/br> “糊糊,我覺得白詩韻應(yīng)該也不知道是誰想要害她,所以就算她恢復了記憶也找不到真兇。但是公布這件事就不一樣了,公布了代表會有人調(diào)查,最后也會追究提供劣質(zhì)物品的村長家。暖暖,這件事你怎么看?”王月如此分析道,說完了還不忘問暖暖的意見。 暖暖皺著眉,淡淡地問道:“白阿姨,她真的恢復記憶了嗎?” 如果白阿姨恢復了記憶,那么她為什么對甄恬的事情只字不提呢? 就算白阿姨覺得這件事不好跟她說,所以才會沒在她面前提起關(guān)于甄恬的事,那也不應(yīng)該像現(xiàn)在這樣心情好的啊。 畢竟若是甄恬不是白阿姨的親生女兒,那么白阿姨的親生女兒就還是失散的狀態(tài),還是沒有找到自己的親生女兒,白阿姨的心里一定會很苦。 “暖暖說的也對,”王月分析道,“就算失去了記憶,白詩韻知道自己受傷的事即將被導演隱藏起來也不會高興?!?/br> 王月按照白詩韻沒有恢復記憶的情況來思考,最后還是得出了跟之前差不多的結(jié)論,她就是認為白詩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