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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進她的屋子,不管兩人在外人眼中是什么關(guān)系,回了含竹院便就得和從前一樣,二是容宣不能再碰她了。 容宣當時聽了之后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說:“分房睡你就不要想了,我大伯母二伯母都讓人盯著咱們兩個,若是我再也不進你的屋子,她們會起疑的?!?/br> 杜芊芊嘟著嘴,退了一步,“那睡一間屋子可以,但不能睡一張床?!?/br> 容宣皺眉,搖頭道:“這也不行,不睡床上那我睡哪兒?” 杜芊芊咬唇道:“你睡外室的軟塌上,那也夠大?!?/br> “太硬了,不舒服?!?/br> “那我睡軟塌你睡床?!?/br> 容宣臉上含著風光月霽的笑,“不行,怎么能讓你睡軟塌呢?”他摸了摸她的臉,望向她眼神中的癡迷表露無遺,“你不用擔心,你不答應(yīng),我不會碰你?!?/br> 杜芊芊姑且信他一次。 這便是容宣之前不愿意拆穿她的原因了,一旦說開,他在地位上所占的優(yōu)勢便沒有了,這正人君子他必須得裝下去。 林輕打水進屋,杜芊芊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漱口洗臉,隨意盤了個發(fā),便坐下吃飯,她問:“綠衣呢?” 林輕答:“綠衣昨兒被老太太身邊的嬤嬤踢了一腳,又跪了好幾個時辰,還在屋子里歇著?!?/br> 杜芊芊長嘆一聲,這孩子是受她牽連,“大夫看過了沒有?” “看過了?!?/br> “那就好。” 林輕表情復(fù)雜,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了出口,“姨娘身子沒事吧?” 杜芊芊愣了一瞬,“沒事啊?!?/br> 容宣昨晚啥也沒敢對她做。 “下回姨娘可不要做這種沖動事了,您該知道,爺?shù)钠獠皇呛芎??!绷州p知道自己說這話不合適,但她怕這回不提醒,下回這位性格大膽的姨娘還會再犯。 杜芊芊輕笑,對她眨眨眼睛,“你不用擔心,沒有下回了?!?/br> 林輕仍舊憂心忡忡,“那就好?!?/br> 早膳過后沒多久,杜芊芊便搬了個藤椅放在院子里的林蔭處,她躺在上面邊乘涼邊扇風,眼睛雖然閉著腦子里還在想事情。 她那時求生欲不大強,也懶得去想是誰要她死。 要說國公府里她的對頭也不多,才三個。 一個是陸梓,還有一個是陳闕余的表妹,最后就是陳闕余本人了。 那表妹當年迷戀陳闕余的瘋魔程度不亞于她,每年春天都要來國公府里住上好幾個月,帶的行李跟要搬家似的多,陣仗極大。 這表妹名喚趙平寧,名十分不如其人,相當不安生,頭一次來國公府就給了她一個下馬威,捉了好幾只蝎子偷偷放進她的屋子里,想要嚇她。 杜芊芊才不怕這些小手段,徒手捉蝎子直接燉成了黑糊糊的湯給趙平寧送了過去,她這個人心眼算小的,又去捉了條通身翠綠沒有毒的蛇,捏著蛇,在趙平寧面前晃來晃去,把人嚇得花容失色,不斷的往后退。 杜芊芊哪能讓人跑了,掐著蛇追在她身后跑,邊說:“小表妹,你跑什么???你不是喜歡這些小動物嗎?” “啊啊啊啊,杜芊芊你這個賤人離我遠一點?!?/br> “你再罵一句試試看,我把蛇丟你身上?!?/br> “啊啊啊啊啊你…你離我遠點!” 杜芊芊看她眼淚直飛,心情大好,放過了她。 小表妹當晚就去找陳闕余告狀,不過可能因為他向來都不怎么喜歡這個表妹的緣故,也沒來找她麻煩。 趙平寧就更恨杜芊芊了,時常在她面前咒她不得好死。 最后,她的確不得好死了。 正想的出神,一道清麗的女聲自頭頂沉沉壓來。 “這就是沈姨娘了?” 她抬頭,容敏站在陽光下,下身一襲大紅色百褶裙,十分亮眼,她手持搖扇,一步步朝杜芊芊走過來。 “容…”杜芊芊收住聲,改口道:“二姐?!?/br> 容敏挑眉的樣子同容宣一模一樣,真是奇了怪了,兩個人不是親兄妹,神態(tài)卻像的出奇。 她睥睨著她,“你認得我?” 杜芊芊面對昔日閨中密友這種咄咄逼人的話語,一時別扭,她回:“前兩天匆匆見過一面,二姐并不知道?!?/br> 容敏搖著扇子,打量著她的目光中有幾分不屑,她哼了一聲,“長得倒還不錯?!?/br> 可惜她現(xiàn)在最討厭長相美艷的姑娘,差點把陸軒勾走的那個小賤人便長得相當媚俗。 “二姐喝茶嗎?” “不喝!”她沒好氣道。 杜芊芊也聽說了她回娘家的事,說起來陸軒還是她的遠房表哥呢,品行長相都很好,當年他們私下見面,都是她幫忙打掩護的!她也沒想到陸軒也會做傷了容敏心的事。 容敏嫁去陸家多年,只生下一個女兒,故此容敏同她婆婆的關(guān)系不是很好。這回她婆婆聽說外面那個女人身懷有孕,顧不得人什么身份,硬是要陸軒把人接回府。 可是陸軒咬緊牙關(guān)就是不認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他說自己沒碰過那人,陸府里雞飛狗跳,容敏一氣之下在娘家待了下半個月還沒回去。 “不知二姐來此所為何事?” “沒什么事,就是來看看把我弟弟迷得三魂五道的人是什么模樣?!比菝艟o接著說:“嘖,我都有些心疼你了,居然給我這個黑心眼的小弟當了妾,連個妻子的名分都撈不著?!?/br> 杜芊芊算是懂了,容敏就是來找她撒氣的。 容敏看她沒話可說,得意的冷笑,隨手拿了塊水晶糕塞進嘴里,嘗了一口,臉色微變,“這糕點的味道不錯。” “喜歡你就多吃點?!?/br> 容敏若有所思,也沒繼續(xù)說些陰陽怪氣的話,在含竹院待了一個時辰便回去了。 夜里,容宣很晚才進屋,他最近很忙,他也摸不清楚陳闕余對于杜家的案子什么態(tài)度,一方面不攔著大理寺的人銷毀證據(jù),卻也不管他和方余書去漳州。 不過,陳闕余怎么想的不重要,翻案的口供他已經(jīng)找到了。 沐浴完從屏風后出來時,床上的被子里拱出一團來,杜芊芊背對著他睡在里頭,他吹滅了燈輕手輕腳的爬上床,下意識的去撈她的人,伸出手摟住她的腰,四肢纏在她身上。 杜芊芊眉心直跳,忍無可忍,“你要點臉?!?/br> 第40章 容宣低聲悶笑,湊近她的后頸,鼻尖漫著淡淡的清香,他佯裝無辜,“我怎么了嗎?” 杜芊芊被他的厚臉皮驚住,這人才答應(yīng)過她不會碰她,昨晚說的話,都被他吃進肚子里了嗎?她沒好氣道:“你說過不會碰我?!?/br> 容宣理直氣壯的回:“我這不算碰。” 杜芊芊一腳踹開他,卷著被子滾進床的最里邊,她背著他道:“你抱得太緊,我不舒服睡不著?!?/br> 出奇的,容宣乖乖的聽話,好像沒有要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