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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親自去問問中州的百姓可好?!?/br> “皇, 皇上……”錢海見皇上突然發(fā)怒, 有些不明所以。 “來人,還不趕緊送錢大人去中州?!被噬弦宦暳钕拢阌腥税彦X海送出了御書房。 其余諸人見此紛紛不敢再言。 這污蔑之事并沒有因為錢海的離開而終止,而是在錢海離開后,越演越烈。 皇上并沒有因為此事而召張彥瑾入宮, 張彥瑾便在家老老實實閑賦。 期間, 只有李六和李郢等人來過張府, 其他日日上門討好張彥瑾的大臣,都不見了人影。 錢海被送去了中州,朝中無人敢為其說好話,堂堂一個正四品得官員卻不分是非, 敢在皇上面前嚼口舌,這種人若還是留在朝堂之上,如何能堵住悠悠之口。 張彥瑾見李郢在一旁說的津津有味,不由地笑了笑。 這錢海不過是世家派來試探皇上的底線的棋子,沒了作用,便自然是廢棋,那些人又怎么可能會幫錢海說話。只不過有些人自以為是罷了,被人賣了還幫著數(shù)錢,不僅如此,還嫌棄價格低了些。 “李郢,禮部最近你多注意看著,看看有沒有什么陌生人出入?!睆垙╄腥斯浔榱司┏堑乃幍?,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有迷魂散這類藥物,他懷疑這迷魂散根本就不是大魏所有之物。 “禮部最近來的陌生面孔有些多,這倒是有些難查了,”李郢摸著手上的骨頭,前些日那周齊燁乘機整自己的事情可是讓李郢吃了個啞巴虧,不過他想起周齊燁那小子說的話。 “周齊燁之前和我說過最近工部和戶部都在準(zhǔn)備什么東西好像,說是一時忙過頭,才失了分寸,你說這事是不是和他們有關(guān)系?。” 張彥瑾聽到李郢的話,心里也對周齊燁有懷疑,不過周齊燁此人為人周密,不可能輕易地把把柄留下來,他故意把李郢送到刑部,怕是有其他的目的。 “對了,你還記得哪個小胖子嗎?他去了戶部,在高士杰的手下,前些日子看到他似乎都瘦了一圈?!崩钲?。 “高士杰此人雖然死心眼了點,不過倒是沒有做過什么事情,只不過聽說是對下屬管理嚴格了些?!睆垙╄牭嚼钲@么說,便把高士杰給分析了一番。 張彥瑾對陳溯的父親陳德讓的的御人之術(shù)還是有所見識的,陳溯那么個皮小子都能被教訓(xùn)的服服帖帖,高士杰能在戶部橫行多年,若是沒有點真本事,陳大人不可能放任不理。 “我去陳大人家里一趟,你且去看看下游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張彥瑾想著要是高士杰等人在做什么事情,陳溯的父親應(yīng)該是知道些什么的。 “放心吧,我定會把他們管教的服服帖帖?!崩钲闹馗?。 科舉過后,朝中大臣的編制有一大半是落在張彥瑾的禮部上,其中一大半又是在科舉司,每年鄉(xiāng)試會試到春闈和殿試,要準(zhǔn)備和晚上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皇上便準(zhǔn)了張彥瑾的請求,將科舉司設(shè)立在禮部之外,確是單獨行事,由皇上直接管理。 張彥瑾管著科舉司,無需在朝堂上像皇上匯報工作,只需私下會面匯報即可,也正式因為這樣,張彥瑾的特權(quán)越來越突出,直接或是間接地影響了其他人的發(fā)展。 科舉司新納入的官員大多都是鈹銅的平民,最多也是鄉(xiāng)紳之子,與世家和皇家的人沒有多余的牽連,這些人的加入,加快了科舉司的工作,所有的規(guī)章和制度都在慢慢地開始建立起來。 玉陽公主接到消息,面容陰狠,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她將烈酒和煤礦的資源給那些外族人,不過是想看到張彥瑾被處置,張彥瑾在一天,她玉陽公主的日子就不舒坦一天,這人若是不除,她如何能安心下來。 張彥瑾的出現(xiàn)和行為打破了朝中世家的勢力平衡,如今玉陽公主和衛(wèi)王一一派,瑞國公府一派,晉王,趙王,和明哲保身一派,還有張彥瑾的寧國公府等人的皇黨派。 各自在暗中慢慢較勁,表面上的朝廷是一派平和,實際上已經(jīng)是暗潮洶涌。,而張彥瑾此次出事,不過是一個導(dǎo)火索。 張彥瑾去了陳溯家里,卻是撲了個空,陳家并無人在家,陳大人在戶部,陳夫人則是帶著陳溯去寺廟上香去了。 張彥瑾剛剛踏上張府的大門,就見張伍一從外面跑來。 “大人,大人,國公說是讓你回來了去國公府一趟?!睆埼橐簧袂榫o張,呼吸急促,寧國公府離張府距離并不遠,就算是來回跑兩趟也不至于喘成這個樣子。 “發(fā)生什么事了?”張彥瑾問道。 對于寧國公府的事情,張彥瑾向來是放在第一位的,張伍一的表情和神態(tài)讓張彥瑾感覺到事情的不同尋常,心里也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張彥瑾許久沒有這種情緒了,他極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等待著張伍一的回答。 “老夫人,說是老夫人病了。”張伍一連忙說道。 張彥瑾一聽,連忙準(zhǔn)備回寧國公府。 …… 寧國公府,張仲謙坐在老夫人的床邊,周圍都是一些親近人,瞧著祖母精神還好,他松了口氣,還以為病重了。 和祖母好生敘了下,張仲謙示意張彥瑾跟過來。 “這個是在你祖母的玉如意里面發(fā)現(xiàn)的?!睆堉僦t手里拿著的是一個小小的珠子。 張彥瑾有些皺眉,接過來便發(fā)現(xiàn)這珠子有些異常,居然散發(fā)出香味。 “你祖母雖然有些舊疾,可是這些年靠著太醫(yī)開的藥方,也沒有出什么事情,今天侍女誤打誤撞摔碎了玉如意,才發(fā)現(xiàn)這其中藏有東西,我找相熟的太醫(yī)看過,確是沒有查出什么,但是這東西一拿走,你祖母就好多了?!?/br> 張仲謙道,玉如意里面藏著這東西,確實怪異。 張彥瑾手里拿著珠子,心中冷了下來。 “我這就去查?!?/br> 張彥瑾雖然知道這事情不可能是皇上做的,可心里確是難以去除芥蒂,若不是皇上賞賜這玉如意,那他怎么會心里毫無懷疑地就帶給了老夫人,若他沒有玉如意,老夫人便不會出事。 再過了一月左右,張彥瑾在暗中查探道,在玉如意在到他手里之前,便經(jīng)過了不下十人的手里。 從庫房取貨的人到登記造冊的人再到這一路運輸?shù)鹊龋娃D(zhuǎn)了不下五次的手,就說從庫房到皇上手里,這其中差不多經(jīng)過了半個時辰。光是這半個時辰便不知能做多少的事情。 張彥瑾拿著手里的小珠子,來到城南周家。 面前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布莊,左右兩邊同是京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布莊,唯獨這刻字周家布莊夾在中間,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不合格的贗品。 張彥瑾進了門,便把令牌掛在腰帶上。 張仲謙給他的與其說是令牌,倒不如說是一個大塊的玉,上面沒有什么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