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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也不吃了,仰頭目光灼灼的望著他,“真的什么都可以嗎?” 心里默默閃過一絲不詳的預感,張越反手摸了摸腰間白遇的錢包,頓時底氣十足重重的點了下頭,“是的,點什么都可以!” “那,我要金槍魚奶油三明治,玉米rou松三明治,抹茶曲奇,榴蓮千層蛋糕,紅豆……”秦蓁手指點著餐單,一行一行的往下移,可謂所到之處一款不漏。 見她又要翻下一頁,張越眼疾手快的從她手里抽走菜單,小心翼翼的問, “那個……要不,先點這些?” “可是……”秦蓁把糖重新放到嘴里,往后挪了挪,悶悶不樂的把頭偏到一邊,“你剛剛不是說什么都可以點嗎?你騙人!” 眼見著“人質”眼里濕潤起來,豆大的淚珠在眼眶里轉著圈遲遲不落,張越一咬牙,狠狠心道,“先點這些,要是還不夠的話,你可以再點?!?/br> “成交!”得到他的保證,秦蓁立刻就止住了哭聲,她吸了吸鼻子,眼淚瞬間就憋了回去。 “……”怎么感覺,被戲弄了呢? 時至正午,街上人如潮海,厲行坐在出租車里焦急的看了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又看了眼半天挪不動步的車流。 到處都是人,就連公交車專用道都被私家車給擠滿了。照這樣下去,他們什么時候才能到酒店,萬一秦蓁…… “怎么辦?” 他不知所措的偏頭望向路珂,沒想到路珂居然還在玩手機。霎時,厲行心底猛的竄起一股怒火。 剛要發(fā)作,路珂輕輕把他推遠了些,把手機遞給前面的司機師傅看,“你看看,是不是往前使勁走,到旁邊的路口右拐后有個出租摩托車的地方?” “對,沒錯!” 謝過了司機,路珂把襯衣最上面的扣子松開,挽著袖子直接推門下車。 皺著眉頭望了眼前面的車海,他彎腰敲了敲車窗對厲行說道,“我先跑過去,你坐車去吧!” 說完,厲行眼前一陣塵土滾過。車與車間狹窄的通道里,路珂邁著長腿,飛速的掠過旁邊靜止不動的車流,道路兩旁成排的樹木被他遠遠甩在身后。 “靠,你等等我呀!” 隨便給了司機點錢,厲行推開車門就追了上去…… 與此同時,純白大理石餐桌上,狼藉的碗碟堆的滿滿都是,秦蓁慢條斯理的吞下最后一塊抹茶曲奇,抬臉望向張越。 “還……還要?” “嗯!” 她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圓圓的貓瞳瞇成了一道細縫,顯得懶散又嬌俏。張越此時卻沒閑心去欣賞眼前的美色,在他眼里,一張張紅票票正打著招呼像雪花般四散而去。 面對著猶如狂風過境后的餐桌,他默默的咽了一口唾沫,尾音不自覺的發(fā)顫,“還需要……多少?” 秦蓁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一笑,從盤子底抽出一張菜單。 “還要牛奶西米露,虎皮蛋糕,香橙布丁,蛋黃沙琪瑪……” ☆、上海 當秦蓁抹去嘴角最后一點奶油,白遇飲盡杯中最后一口紅酒,笨重的古銅雕花大門終于被人拍響。 重新扣好袖子,路珂板著臉掏出紙巾擦掉額頭上的汗珠,隨手丟進走廊的垃圾桶。 他靜靜地佇立在門外,一動不動的目視前方,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走廊里如死一般的寂靜。 片刻,路珂深吸一口氣拍響了203的大門。 “來了!” 白遇雙腿微微交叉,給張越使了個眼色,他立刻會意的拉開了大門。 路珂踏著平穩(wěn)的步伐走了進來,他的眼神搜尋一圈后在秦蓁身上定了定,這才轉向沙發(fā)上穿著白色絲綢浴袍的男人。 “我不記得我見過你!” 路珂淡淡的開口,毫無溫度的眼神在白遇身上轉了一圈又回到他臉上。 靠,上來就跟吃了槍子兒一樣! 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種冷臉,白遇心里不舒服的緊。他把酒杯用力的摔到桌上,也一言不發(fā)的盯著路珂。 “怎么,不說話?” 路珂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掏出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你說,當紅小生拐騙花季少女這個標題怎么樣?” “不怎么樣!”白遇雙手環(huán)胸,揚起下巴對著他,篤定的說,“你肯定不會爆,因為一旦被知道了,受傷最大的可不是我!” 他的話音未落,厲行就沖了進來,在沙發(fā)前才堪堪剎住了車。 “是你(是你?。?/br> 白遇猛的從沙發(fā)上彈起來,指著厲行大喊,“怎么還有你這個神經病?” “你說什么,誰他么神經病,我看你才是!” 一句話把厲行氣的是七竅生煙,渾身的肌rou都在顫抖。要不是昨天這家伙硬管閑事,他也不會被架到前臺,在大庭廣眾下當眾出丑。 總而言之,這個仇不共戴天! 厲行摩拳擦掌,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慢慢逼近白遇。 當紅小生是嗎? 鮮嫩多汁的小鮮rou是嗎? 他保管一拳下去,能讓他立馬褪去浮華,洗去浮躁! 一步,兩步,三步…… “喂,你干什么你?我告訴你我有保鏢的,他們馬上就來,你不要輕舉妄動!” 白遇咽了咽口水,邊給張越使眼色,邊往后退。 “哎?”厲行伸出胳膊擋住張越,轉頭和白遇對視,嘴角的弧度不經意的加大,“是男人就不要這么膽小!” “你……”白遇被激的臉紅脖子粗,奶白絲綢浴袍在拉扯中逐漸松散。他狠狠一跺腳,朝著厲行就撲了過去,活像只發(fā)了瘋的小奶狗。 在兩人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路珂拉著秦蓁默默的離開了房間。 回到對面,路珂把秦蓁按在床上,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怎么了?” 秦蓁若無其事的舔了舔棒棒糖,睜大無辜的眼睛,聚焦在她身上的視線一點點變得尖銳起來,饒是秦蓁再遲鈍也感覺到了路珂壓抑的憤怒和生氣。 “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嗎?” 他奪過秦蓁手里的棒棒糖隨手丟進垃圾桶里,語氣嚴厲的質問,“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可以隨便和別人走,不可以隨便吃別人遞過來的東西,不管去哪里都要和我報備?!?/br> 字字句句,宛如木板上的鐵釘,釘在秦蓁的心里。房間里的氣氛陡然沉重起來,兩人靜默無言,秦蓁低下頭無意識的玩弄著指甲。 等了許久,她猛的抬頭,倔強的反駁道, “我記得!我記得不可以隨便和陌生人走,這些我都記得,只是他說她是jiejie的未婚夫,還給我看了合照,我這才相信的?!?/br> 寂靜的氣氛突然被打破,秦蓁這句話宛若數顆石子投入了大海,勢必要掀起一番波瀾。路珂心神一震,又立即恢復過